邀月丢了碗,在叮叮当当的声音中抱臂扭脸,司空摘星挠挠下巴,说:我来探查金九龄的下落是顺路,原本是听说杀手乌渡在西域,来向他问问重溟的事情,结果他行踪诡秘,没见着人
侧脸望着屋外的邀月微微回头,望着对面的漂亮少年。
晓轻舟弯起眼睛。
重溟?他问,你问他的事做什么?
金捕头没同你说么?
司空摘星没说自己欠了重溟人情的事,只说自己和重溟打过交道,对此人十分好奇,猜测乌渡可能了解重溟的事情。
是这样啊。晓轻舟轻轻地说,他没提起过还委托你偷人的事呢,看来他身上还有许多秘密话说回来,你见了重溟,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
阴晴不定,脾气古怪的家伙。司空摘星的评价毫不留情,可谓一针见血,捉摸不透的人。
晓轻舟的表情似乎流露出一丝无奈。
司空摘星有点疑惑。
邀月幽幽开口:你们师兄弟之间关系倒是很不错,维护他也就罢了,关注别人对他的看法又有什么意思?
司空摘星:咦?
晓轻舟摇头道:不是维护,我只是不希望别人看轻我的同门。
邀月对这种近似于狡辩的回答报以冷笑。
她和重溟不对付,而晓轻舟又是重溟的师弟,她当然看不得晓轻舟的这种态度,但师兄弟之间如此这般合情合理,邀月懒得多说。
面对邀月宫主的冷笑,步早有点小忧郁,他真的只是为了维护门派的名声而已。因为三弟子虽然只听自己的话,可也是师父的小马甲,咸鱼派的一员,也有认同感的啊。
司空摘星的脑子将信息处理完毕,差点叫出声:他是你师兄!!?
晓轻舟点头:是啊。
金九龄不情不愿地牵来了马车,站在屋外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
邀月和晓轻舟还没动,司空摘星却已经像个猴子似的窜上了马车。
金九龄:你上车做什么?
司空摘星:重溟是晓轻舟的师兄,你知道吗?
金九龄:什么!?
晓轻舟正在对邀月展露久别重逢的善意:方才司空摘星说魏无牙的事要我杀了他吗?
他顶着一张精致动人的面容,桃花眼里脉脉含情,说的话却令邀月嘴角微抽。
不必,与你无关。你赶紧走。邀月说。
晓轻舟看起来有些难过,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邀月注视着他的背影,马车驶动,渐行渐远。她微微低头,陷入沉思。
见到晓轻舟之前,她从没想过对方是个男人邀月甚至还想过若是对方境况不好,总该答应她进入移花宫了。
可是她竟然是个男人!
罪魁祸首已经离开,邀月却依旧忍不住想有关晓轻舟的事,越想心情越糟糕。
步早对系统说:【你看多么深刻的印象啊,可以适当学习参考一下,也许以后对你的工作有用呢。】
系统说:【谢谢玩家的关心。】
〖系统对玩家的话语表达了疑问。〗
〖这样的操作方式,在工作中似乎没有太大的用武之地。〗
〖系统将玩家的操作方式纳入数据库进行分析,日后以供参考。〗
竟然真的学了。步早仿佛看到一张白纸正在染上自己造的乱七八糟的色彩。
玩家认为系统是个单独工作的成年统,并决定就此顺其自然。
邀月下车,车上多了个司空摘星,这货就重溟的来历全方位询问晓轻舟,步早有一搭没一搭地忽悠过去,司空摘星最终只知道重溟是大师兄,晓轻舟是小师弟,重溟因为和师父闹别扭而叛出师门两年了。
那你有几位师兄?
不想说呢我们只是按入门顺序挂着师兄弟的名号而已,无所谓的。
可他有所谓!司空摘星对此很有意见。
但他有意见也没有用,步早的计划不会轻易改变,如果让司空摘星那么早就知道咸鱼派的存在,一切都没有意义。
因为咸鱼派这个名字以三弟子的人设来说压根不能坦然说出口,只有二弟子能够一本正经地告诉别人。
可惜的是至今还没有重要的游戏人物询问二弟子来自何门何派。
步早叹气。
金九龄也想叹气。愈靠近中原,他便愈担忧蝙蝠公子会找上门来,也许路边路过的卖柴人,走街串巷的货郎,都有可能是蝙蝠公子的耳目。
就连路上碰到镖队,他也会忧心是蝙蝠公子的势力,如此担惊受怕,便时时刻刻用布包着头,藏在阴影中窥伺四周。
司空摘星都有点同情他了,问晓轻舟:你究竟要拿他引出谁?
愿者上钩。晓轻舟微笑,具体会引来哪些人,我也不清楚。毕竟他有许多秘密,也不愿说出口。比如外面那个正往这儿走的人,也许就是为他而来。
金九龄猛地回头。
从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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