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一口叨住司空摘星的手腕,掌门大人悠悠开口:还能有什么,自然是因为有利可图啊。
把心知肚明的事明着说出来了。
陆小凤眨了眨眼。
掌门大人愉快地甩着面具玩,面具在他手上晃出一道残影,步早语调轻快:你们这是什么眼神,我怎么觉得你们把我想的很坏?
绝对没有的事。陆小凤笑着说,毕竟咱们如今是自己人了。
掌门:真肉麻。
陆小凤:是你先这么说的啊。
快马加鞭赶了半天路,众人在傍晚时分到达了更为繁华的城镇,由于还在年节里,路上张灯结彩,灯火通明。
他们找了家客栈入住,在马车内挤了半天,玉天宝腰酸背痛,还很困,一伸手,搂住阿武,叫他扶着自己走。
玉罗刹忍不住反思,为什么之前玉天宝对乌渡时从来不这样,就因为一个是自己人,一个是赊账雇来的护卫?
话说回来,他知道阿武总被玉天宝折腾,但从没放在心上,但现在来看这个笨蛋儿子是把阿武当成什么都能做的家伙了啊。
玉罗刹忍辱负重,撑扶着笨蛋儿子,在心里琢磨自己究竟有没有机会去与咸鱼掌门正面对峙。
如果可以,玉罗刹希望能够获得更多与咸鱼掌门有关的信息,能去咸鱼派的话更好。
陷入沉思的玉教主察觉到来自斜后方的目光,十分之尖锐,如芒在背,无法忽视。
玉教主脚步未停,缓缓扭头,看见一张神色淡漠的脸。
重溟的视线从他扶着玉天宝的手上扫过,眼神有点讽刺,似乎在说:让你找掌门好好说话,你在这里照顾儿子,怎么想的?
玉罗刹嘴角一抽,烦躁不已,瞪他一眼,收回视线。
客栈不大,被王怜花看个正着,心想魔教少主的护卫都比玉少主本人有底气,都敢瞪重溟了。
步早的计划是先回到咸鱼派,那些教徒们还没有全部见过他这个掌门呢。
要让他们见识一下掌门的威风。
玉天宝上楼躺了半个时辰左右,看着东西被阿文打点好,自己腰不疼了腿不酸了。便乐颠颠地下了楼。
楼下几个人正围在桌边喝汤,热气腾腾。
玉天宝兴冲冲地乌渡身边坐下。
阿武递给他一碗汤,玉天宝夸奖道:阿武,我感觉你越来越懂我了,回去我让我爹给你加月薪。
玉罗刹的心情太复杂,礼貌笑一笑,不说话。
玉天宝也用不着他回应,问过乌渡,得知其余人都出了门,目的不明。
他对这趟形成的终点相当好奇,语调中难掩兴奋:咸鱼派有其他的人么?除了你们三个弟子和旺财,应当也有其他人吧?
原本只有我们三个人,还有旺财。乌渡实话实说,去年开始多了许多人。
许多人?玉天宝吃惊,掌门还收了新弟子吗?
不算弟子。乌渡说,掌门说弟子很难教,不想再收,所以让他们自己学习。
一点红望着乌渡:但我们都是咸鱼派的人是你的人。
乌渡眨了眨眼,神色有点不赞同,但没有说出口,因为说了也是徒劳,一点红的想法几乎代表了其余人的想法。
步早纠正过他们的说法,说是咸鱼派的人无妨,但不能说是乌渡的人。掌门弟子与教徒之间只是身份的不同,但不是级别的不同。
也许是多年来在杀手组织的经历,以及在石林洞府的遭遇,他们想要归属感,安全感,对咸鱼派有归属的同时,对靠谱又正经的二弟子也有着非同一般的信赖感。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毕竟大师兄和小师弟在二师兄为招收教徒奔波时,他俩连信息都还没加载全,存在都不曾为人所知。
这次一点红又这么说,步早也懒得纠正了,他能理解他们心中的不安。
玉天宝没听出一二三来,玉罗刹和王怜花都微微变了脸色,心情微妙。
不管是石观音曾经的男宠、魏无牙与薛笑人的手下,都归附于咸鱼派咸鱼派招收那么多成员,究竟有什么打算?
第二天,众人找了新的马车,再度启程,司空摘星和陆小凤昨晚去比拼酒量,躺在车厢里一脸菜色,属于是人菜瘾大,
掌门大人抱着旺财才踏上马车,立刻放下帘子,转身下车。
司空摘星:呕你做什么呕。
旺财:汪汪汪汪汪汪。
步早:一股酒臭,难闻死了,我要和掌门去乘另一辆马车。旺财是这么说的。
陆小凤:旺财怎么会说那么过分的话!
知狗知面不知心。步早一本正经。
汪呜汪呜呜。
咸鱼派的掌门和吉祥物离开,车厢内司空摘星深吸一口气:走得真爽快。
陆小凤嗅嗅衣袖,困惑:真有那么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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