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谢你。”
“好啦,我救你不是让你道谢的。”天涯想了想,接着说,“sky哥,你知不知道顶楼怎么走啊?”
sky指着楼梯说:“你顺着楼梯一直向上走就行了,你不知道?”
“额”天涯尴尬地笑起来,“我好像迷路了。”
“小事,我陪你去。”sky慢慢站起来,他的体力恢复地差不多了,也难怪,刚才他的心像一台电动马达一样狂跳不已,快速的新陈代谢修复着他的身体。
“谢谢你,sky哥。”
“不用客气,就当是还你个人情,走吧。”
地府深处,死神走进地藏办公室,流星正在专心伏案写作,桌上仍然放着那张他和小玲,箭头,众岳家军和金兵的合影。
“代理,这是最新的工作报告。”死神说着将一沓纸递给流星。
“我知道了,放下吧。”流星抬头说。
“代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好!”流星点点头,可是突然一阵剧痛传来,仿佛是要把心脏撕裂了一般,他支持不住,一头栽在桌子上。
“代理,代理”死神一下慌了神,急忙跑到流星身边,”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流星咬着牙说,但是他嘴上说没事,可表情却是十分痛苦,他的左手紧紧握在右手手腕上。
“我去通知其他死神。”
“不用了,我说我没事。”流星紧紧盯着右手,这时右手掌心竟然出现了一个闪着金色光芒的“天”字。
“烙印?!”死神大惊,”代理,为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你会”
“我当然知道。”,流星抬起眼睛,过往的记忆碎片闪过他的脑海。那是一个被星光照亮的晚上,奇怪,本来地府是没有星星的,可是那天确实是有漫天的星光,还是在这个地方,房间内没有开灯,光芒投在怀中酣睡的女孩身上,她的面容姣好,睡相恬静,星光下倒显得几分俏皮。
小玲曾经问过他有没有趁天涯酒醉占她的便宜,他说什么都没有做,其实他撒了一个谎。没错,就在他许诺要永远守护这个女孩的那个晚上,他拿起了天涯的左手,十指相扣,在自己的手上刻下了他一生都无法磨灭的痕迹——那个女孩的名字。
“这件事不要让别人知道,这是命令!”流星瞥了一眼那个死神,眼中闪过不容拒绝的神态。
“是,代理我能不能斗胆问一句您烙印的那个人是谁?”
“你还真是大胆。”流星没有之前那样痛苦了,反倒是嘴角挂上了狡黠的微笑,“我的事,你最好少过问,我要出去一下,这些报告由你处理,我回来之后希望能见到这些文件已经审阅完毕。”
“我知道了,代理。”死神点头说。
流星转身出门,他按住胸口,深吸几口气,似乎那里憋闷久了,喘不过气。
日东集团十楼,sky和天涯走到了这一层,可是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二人同时警觉起来,从楼上下来的人是那些所谓的精英分子,他们神情慌乱,时不时望向身后,好像是在躲避什么。
“你们怎么回来了?”sky好奇地问那位队长。
“后面,不是,上面,好多啊。”队长气喘吁吁地大喊。
“什么好多?”
细小的声音由远及近,从脚步声听来,对方的数量几乎是数以百计的。很明显队员们狂乱的心跳声正在招引着某些东西。
“是那些怪物!”队长低声说,“我们想的太天真了,其实怪物们都聚集在楼上,好像在保护着什么,我们与它们正面遭遇了,好几个兄弟死在它们手上。”
“神葬仪式,一定是神葬仪式。”天涯皱着眉说,“难道已经开始了?”
“神什么?话说回来小姐你又是哪位?”队长看着天涯说。
天涯看向他,一脸天真:“叔叔你在问我?”
“叔叔?!”他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我有那么老吗?”
“好了,别和一个小女孩计较了,我们现在应该解决现在的问题。”sky看向四周,握紧手上的银色手枪,半妖们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它们的眼中满是贪婪,似乎对这些队员的命是志在必得。
“大家小心!”队长拿起手枪大喊,众人的枪口指向怪物们,可是没人能扣得动扳机,深深的恐惧占据了他们的内心,与怪物们的交战必定会损失惨重这个道理他们已经领教过了。
包围圈逐渐缩小,众人的心跳越是狂乱,怪物们就越是欣喜,它们在享受这个过程,将猎物逼至墙角,看着它们恐惧,慌乱,然后随自己的意愿掌握猎物的生死。但它们似乎搞错了一点,就是太自以为是,有一天猎手也会成为被猎杀的对象。
在众人都在后退的时候,天涯默默拿起了村雨,她走向前。
“你干什么,快回来!”队长惊得大喊,可是天涯丝毫不理会。她站在众半妖面前:“请你们让开好吗?我需要去找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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