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凡事都应该做好最坏的打算!”求叔真的很讨厌这种悲观主义,但是命运这东西就是喜欢悲剧,由不得人不悲观。
“具体情形我知道了求叔,您打算让我们怎么做?”ark直接切入主题。
“在他回家的时候拦截他,不管用什么方法,看起来是不可抗力就行,比如车子抛锚,挤不上公交,总之越自然越好!”
“其实我觉得没必要那样麻烦,您不就是想让他老老实实待在香港别回家吗?简单啊,把他的腿打折,让他在病床上躺上一两个月,到时候一切问题就都能迎刃而解了。”ark满不在乎地说。
“ark,你这暴虐成性的秉性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我是一个医者,职责是救死扶伤,而不是去伤人。这个提议我无法接受!”求叔断然否决道,医者父母心,再说还算得上是个朋友。
“求叔,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的猜想为真,杜峰一直怀念的家是虚幻的,那他这个人是怎么来的,他的父母在哪里,就算他失忆了,忘记自己原来的家在哪,他父母总不可能失忆吧,可是从杜峰说的话中,他们一次都没有找过他,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ark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他以前就觉得杜峰有点不正常,哪有对一个才认识几天的女孩这样执着的?现实又不是那种浪漫的童话故事,杜峰的思维逻辑似乎不大像常人,“他在说谎,从一开始就在说谎。”
“我还是不相信他会骗我们,如果不是思念的力量过于强大,也不可能在那里创造一个假想空间!”求叔反驳道。
“求叔,如果用科学解释那是假想空间,如果不是科学呢?他用特殊的能力创造了幻觉。”
“好啦,你们别吵了,那个人要走!”未来眼角瞥向杜峰,他拿着信用卡在pos机上划了一下,然后向ary微笑致谢,拿起自己的黑色西装外套,离开了酒吧。
“我要去做这件事,你们可以自愿,因为我不会强迫任何人做任何事。”求叔丢下这句话就跟随过去。
“我也要走了!”ark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ark,你不打算帮求叔吗?”
“不是我不想帮忙,未来,你看到了,也听到了,刚才我提了建议,他不听,仅此而已。”ark面对未来,摇摆着双手说,“不只是求叔,包括况天佑和马小玲,他们总是很天真,总是希望能不花费任何代价办成某件事,总是希望事情会像他们预想的那样发展下去,这样是不行的。我不会帮求叔搞什么不可抗力,因为没用,他是无法阻止一个归家心切的游子的。”
“我和求叔都不认同你的做法,你也要说我很天真吗?”未来不解地看着ark,“知道我们为什么喝死人血,喝血天使吗?就是因为我们不想害人!我们希望自己能在人类社会好好地生活下去,希望能少造点孽,能和爱人永远地生活下去。可你倒好,上来就不由分说地要打断人家的腿,你有没有想过,他下半生可能要在轮椅上度过了,他才二十多岁,有理想有抱负,你就这么忍心?”
“我是为了大多数人考虑,至于杜峰,我和他不熟!他下半生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人还是要多为自己考虑一些。你们就是这样瞻前顾后,现在才处在这么被动的局面!”ark这样说也没错,他只是坚持了自己的原则。
“我决定好了,要去帮求叔,不管怎么样,能拯救一个人也算是一份功德了。”未来心里明白,改变一个人是相当困难的,而且还是一个僵尸,僵尸的执念有多恐怖她心里再清楚不过,想想当年堂本静干过的事就能知道,ark和堂本静最大的相似点就是真真正正为了自己人好,其他人是死是活他根本不关心,而二人最大的不同点就是堂本静疯了,ark没疯,相反,更是相当的理智,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最有效途径,就比如打断腿的想法,虽然情感上过不去,但毫无疑问这是最一劳永逸的做法。
既然大家都有了决定,那这个问题我也不想再多费唇舌!”ark自然也是生了一肚子闷气,他没有给未来好脸色看,不过这也没事,该结婚的人总会有点焦虑,他披上外套就向外走,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未来:“你再等一会儿的话求叔就走远了。”
“你要去吗?”
“怎么可能,我既然说了不去就不去,我只是回家罢了!”ark迅速转过头去,“你路上小心点!”
“知道了!”未来语气低沉地说,她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在一瞬间又破灭了。
第二天清晨大概六点钟的样子,杜峰被闹铃的吵闹声从睡梦中惊醒,他果断地按下闹铃开关,抠下电池,本打算睡个回笼觉,因为他又梦到了熙媛,在梦中,他和熙媛过上了和谐美满幸福的婚后生活,甚至还有了孩子。现实是痛苦的,是不存在熙媛的,熙媛她已经永远躺在那冰冷的地下,如果人生能重来一次该有多好,他要带着熙媛远走高飞。他忽然想起今天是回家的日子,这算是他目前惨淡人生中唯一的一丝慰藉了。他出身在一个贫苦家庭,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算起来应该是上小学之前就把他送到了城里的繁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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