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几岁近六十的酒吧老板,看四十几岁的江和鸣:年青。
再看他拿着酒杯,时不时往显示屏上看的,江颜等人:稚嫩。
不过现在就是这些稚嫩年青人的天下。
江和鸣灌了口酒,转看显示器上soke主唱歌手江颜。
她的摇滚音乐独一无二,作词精美,和她人一样漂亮,才华横溢。
但他从来没有夸过她,从小到大,一次也没。
甚至都不问她,为什么弃了帝大,求次去了钏城。
又灌了口酒,江和鸣现在脑海里,全是下午江颜说的话。
“我看舅舅现在就想打断我的腿。”
“舅舅以为我是六岁孩子,到处乱跑?”
“舅舅为什么想打我?”
“舅舅,我是不是该查一查自己身世了?”
“啪嗒。”江和鸣把手中酒杯,重力放在吧台上,想到下午站在大雨中,左一口舅舅右一口舅舅,面对他怒吼的江颜。
整个心底都不是滋味。
他拿起吧台上手机又看了一眼。
上面汇款信息,让他把手机又重得一声反盖在吧台上面。
他为什么要这么逼一个好孩子。
拿起酒杯,江和鸣直接一饮而尽,可她好好的,他的……江和鸣继续倒酒。
旧街老酒吧,零零散散的客人中,就江和鸣坐在吧台卖醉。
五十不惑的老板想提醒一下他,没有什么事是放不下的。
但是有些事,还得必须经历,才能放下。
“叮铃铃。”老酒吧带着风铃声的门被打开,迎来它今晚又一位新客人。
462却是两个人
站在吧台后面的老板,抬头朝门口看了一眼。
来人和他年纪相仿,不惑年龄,却没看开所有的事。
从他一身休闲套装,头上扣着鸭舌帽,只让人看到他半张脸,还给人一种违和感的感觉,半点不像旧街老酒吧经历风霜的脸。
酒吧的灯光偏暗,开门做生意的老板,不可能对客人外貌评头论足。
江和鸣穿着邋遢的坐在吧台这边继续卖醉。
中年男人坐过来,鸭舌帽将酒吧光线一挡,脸更模糊了,他对酒吧老板道:“来两杯最烈的白酒。”
他的声音很冷,酒吧老板听到,干脆直接拿酒道:“好的。”
江和鸣喝着自己的酒,看都没看来人,只沉浸在自己冲突矛盾,各种复杂的情绪中。
“啪嗒。”江和鸣又把喝空的酒杯,重放在吧台上面,他转看酒吧大显示屏上,播放的soke摇滚音乐。
对着美艳绝色的江颜大声吼:“打了你又能怎么样,什么也改变不了,你还那么不听话的接触不该接触的人。”
“你现在只是我们的颜颜。”江和鸣攥手。
坐在他身旁的中年男人,转看喝了不少酒的他,属于男人的悲痛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酒吧老板把两杯白酒,推到他前面,中年男人,拿起酒杯,周身变阴沉的喝酒。
老板站在吧台后面看了看两人,一个穿着邋遢,不像平凡的人;一个带着鸭舌帽,不像什么善人,他沉默不语,继续做生意。
江和鸣今天一天,去了太多地方,酒喝得真的有点上头了,他满身酒气的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两张照片。
“颜颜。”一个颜颜,却是两个人,他该喊谁,该面对谁。
江和鸣继续倒酒喝。
他身旁慢口阴沉喝酒的男人,无意瞥到江和鸣左手上两张六岁孩子照片,震惊。
江和鸣一口一杯酒,咚得一声,又放下酒杯。
中年震惊的男人,压低鸭舌帽下他狰狞的面孔,他伸手指了一下江和鸣手上一张六岁女孩照片。
指的很明确,也很精准。
“这个孩子,不是十几年前,已经死在货车车轮下了吗?”
江和鸣对突如其来的一问,本能反应,直接反抗道:“谁说的?”
他怒视打扰到他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阴沉鸭舌帽下的脸:“不是吗?”他声音都变得像抑制什么。
江和鸣喝酒喝得还没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把手中两张照片往桌面一扣:“你是谁?”
“怎么知道那场车祸的事?”
江和鸣整个人变得戾气森森。
中年男人半张江和鸣完全陌生的脸,变平静道:“十多年前,我看过那场交通事故的报纸。”
江和鸣敛眸,满身酒气的一把抓住中年男人胳膊,一把拽下他的鸭舌帽。
极其平凡的一张脸,甚至过于平凡的脸,让醉酒的江和鸣敛眸后,把手上鸭舌帽直接甩向他,收起吧台上,两张他珍藏的照片,拿了桌上半瓶酒,转身就离开了旧街老酒吧。
酒吧老板,没喊他结账,因为他是这里常客。
中年男人看了一下刚刚被江和鸣用力抓过的胳膊,不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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