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弋一咧嘴露出两排大白牙,看上去就没心没肺。
“没事!”
秦齐就知道问吴弋这小子没什么结果。
他也是个小屁孩,他所谓的“熟”,除了是惹教导主任和校长生气之外,不知道还能是哪种熟……
“唉,没事就好!不过,你这次一定要带带我啊!我中午跟我爸妈提了一嘴要跟着你好好学习,没想到他们都很支持你教我!”
秦齐诧异,“你爸妈还知道我嘛?”
吴弋摸了摸头,“是的,其实当初选你坐同桌就是我爸妈的主意。
是他们跟老韩强烈要求的,说你看上去就很乖,不会被我这个皮大王带坏,或许还能对我产生一些积极的影响……”
呵呵!秦齐还不知道有这事。
原来,真的有些家长会把功课做到这个地步,甚至会左右孩子的同桌。
而且,最重要的,他们还办成了。
这吴弋的父母该有多么重视孩子的学习啊!
可惜,这吴弋一点也没体谅出父母的一片苦心。
每天来了学校,除了打闹听歌,他也没干什么正经事。
“你真愿意跟我学习?不是随便说说?只剩不到两个月,要学那就要疯狂学,甚至要学到把人累吐血的地步。”
秦齐可不是故意吓他,只是时间确实紧迫。
吴弋前所未有的一本正经。
“我想明白了,既然只能活一回,那就要为了自己的梦想努力一回,这样才能死而无憾。
为了去见我的偶像,我要努力!我不要再做缩头乌龟,最后躺在爸妈的功劳簿上混吃等死!”
秦齐看着吴弋不再迷茫的坚定眼神,她知道他这几天是想明白自己要干啥了。
一个人最愉悦最满足的时刻,就是他坚定地找到了自己前进方向的那一刻。
但这种坚定能持续几天呢,她不知道。
“行,让我先观察一下你到底有几分钟的热度吧。”
秦齐向吴弋做了一点点小小的承诺,但马上她就为自己的轻易承诺后悔了。
又被有钱人家的小孩拿捏了
接下来两天,每节课后的下课时间、上下学的间隙,吴弋都像牛皮糖一样缠住了秦齐。
不得不说,吴弋这孩子做起事来,还是真的有一股子毅力在身上的!
甚至秦齐去找老韩商量妹妹转学的事情,吴弋也悄悄地跟在后面,躲在门外偷听。
“或许,叫你爸妈给教导主任送点东西会好办点,看来我这面子确实有点不够大,校长那里我又说不上话……”
老韩一脸愁容,都开始给秦齐出歪主意了。
秦齐想着是该这么办才对,回去还是乖乖准备礼品去。
谁知,出了老韩办公室,吴弋就等在门外,叫着秦齐就往实验楼那边走,路上那嘴巴也是一刻不停的。
“什么?咱妹要转学是吗?还打算送礼?你咋不早说呢!这事我能帮忙啊!”
秦齐哭笑不得,“你不要因为有事求着我,就随便乱承诺啊!送礼这事,我家想想办法还是能送得起的。”
吴弋拍着胸脯大笑,露出一嘴大白牙,“哈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校长是我二伯啊!咱妹妹转学那不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嘛!”
“校长竟是你二伯?!确实,吴校长也是姓吴啊!”
秦齐大惊!
跟吴弋做了两辈子同桌,她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
果然,有钱人家的孩子看似放荡不羁,其实嘴巴还是很牢的。
他们可以放肆、可以不羁、可以混不吝,但却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身世,也懂得只对他看对眼的人,才以诚相待。
而前一世秦齐,作为一个傻乎乎的农村孩子,虽然爸爸勉强招工成了煤矿工人,却还是农村孩子的本色。
她唯一学到的生存智慧却是不惹事、不闹事、不争取、以诚相待所有人。
最后,也就是这一套逻辑,把自己和那个心爱的人都搞得遍体鳞伤。
吴弋得意洋洋地点头,又举起食指放到唇边,示意秦齐小声点。
“这个消息咱们班知道的不超过四个人,你是第五个,帮我保密。我二伯不让我提他大名,他嫌我丢人!”
秦齐笑喷。
“快跟我说说,咱妹到底怎么个情况?”
吴弋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张口闭口就是“咱妹”“咱妹”。
“注意点影响啊,那是我妹,什么咱妹。”
“你妹就是我妹,就是咱妹。别计较那么多了,快说说情况吧,一会该上课了。”
秦齐也不再跟他计较细节,就跟他简单讲起妹妹的情况。
吴弋听完一手抚胸、一手扶额,“唉,咱妹妹这么不容易,太令人心疼了!放心,咱妹的事就包在我身上。本来就是对口咱们学校的,那来上学也是自然的,我跟我二伯说一声,保证把事情给你办的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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