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苏琼华看见她这幅模样就来气：“行了行了下去吧，好好想想自己以后该怎么做，别蠢到什么事都想让我教你。”
慕妖神情落寞地走了出去，刚走出院子，就听到一个清脆的童音：“姐姐！”
抬头一看，花园的尽头站着个身穿蓝衣的女子，而她的手上还牵着一个幼童，方才那句话就是这小女孩发出来的。
女子容貌姣好，看着只有三十多岁，正笑吟吟地望着她，此人正是她姑姑东方悦，也就是柳清渡的母亲。
柳宁儿松开母亲的手，朝东方慕妖跑了过来：“姐姐姐姐！”
她扑到了慕妖的腿上，东方慕妖无所适从地看着她，并不适应陌生人的靠近。
看到她的僵硬，东方悦捂嘴一笑：“好了宁儿，你姐姐刚回来可累坏了，别闹。”
柳宁儿稚嫩的脸嘟起小嘴：“姐姐带哥哥一起玩，不带我玩，我不管，不公平！我就要姐姐带我出去。”
东方悦走了过来，她人如其名，眉眼弯弯的，看起来善良好相处：“难为你了，刚出关就接连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一路可还顺利。”
“一切顺利。”她道。
“我让人熬了一碗参汤，已经送到你房中了，好好休息吧。”东方悦微笑道：“你身上的担子重，也不要太难为自己。”
东方慕妖感到了一丝暖意，微微点头：“多谢姑姑。”
柳宁儿颦眉：“姐姐不带我出去玩吗？”
东方悦摸摸她的头：“你姐姐刚回来，让她好好休息休息，有空了就带你出去玩。”
显然柳宁儿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奶声奶气道：“有空了是什么时候？”
东方悦刚要说话，就听慕妖道：“过两天，晚上我带你去看花灯。”
柳宁儿眼睛一亮：“好啊好啊，那宁儿就等着姐姐。”
师姐不要误会我
东方悦笑眯眯地点了点柳宁儿的额头：“你啊，就知道个玩。”
慕妖道：“那我先走了，姑姑再见。”
东方悦朝她颔首，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目光中。
慕妖回到房中果然见到了那碗冒着热气的参汤，喝完之后她也累了，趁着白天就上床休息，解放了沉重的心情。
几日后
第一次来到古代的夜市玩，身边还带着一个小萝卜头，柳宁儿比她还好奇，一会儿戳戳那个，一会儿又看看这个，葡萄似的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柳宁儿嘴里吃着一块糕点，手里还拿着一块，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那个面具好好看。”
东方慕妖领着她走到了面具摊位，柳宁儿目不转睛地看着摊位上的蝴蝶面具：“姐姐我要那个。”
摊主把面具交给东方慕妖，“三十文。”
慕妖刚要拿钱，谁料突然横出一只手来，摊开掌心一颗圆溜溜的鲛珠：“这位姑娘的钱我付了。”
慕妖转过头，迎面就看到了来人脸上红黑相间的恶鬼面具，柳宁儿停止了咀嚼，眨巴眨巴眼睛。
那人穿着红绸锦衣，笑盈盈地将面具掀开，露出了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在莹莹灯火的映照下格外蛊惑：“师姐。”
慕妖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的错愕中又带了分惊喜：“阿川。”
沈雾川将面具斜放在头上，配着他这身衣服，更像是桀骜不驯的异域头饰，他仰着下巴，俊美的脸庞此时开始既乖又坏：“领小朋友出来玩居然不带我一个，我可要伤心了。”
慕妖无奈道：“一个面具用不了那么多钱，你不要浪费。”
沈雾川却将她拉离摊位：“没关系我有很多，给师姐花钱不算浪费。”
柳宁儿继续吃东西，还把自己手上的糕点给了沈雾川：“原来是漂亮哥哥，漂亮哥哥怎么也在这里。”
沈雾川入门好些日子了，柳宁儿认识他并不奇怪。
沈雾川接过她的糕点，一边吃一边说：“今天有花灯会啊，你们也是来看花灯的吗？”
原来是偶遇，慕妖说道：“带宁儿出来看看。”
沈雾川看了看天色，然后朝她扬了扬下巴：“现在天色还早，你们逛了那么久都饿了吧，我知道这里有家酒楼的饭特别好吃，还能看到外面的花灯。”
很明显这对柳宁儿吸引力很大：“！姐姐我们跟着漂亮哥哥走吧。”
东方慕妖无奈地道：“一点吃的就把你拐跑了。”
沈雾川自然而然地走到她身边抱起柳宁儿，然后牵起她另外一只手，一切都显得那么水到渠成：“我带路。”
东方慕妖被他握紧手，只是她没有发现的是，他们的背影看起来很像闲暇游玩的一家人。
这是集市最中央的一家酒楼，大厅熙熙攘攘的，他们这个包间显得安静了许多，不过从窗边还是能听到街边的叫卖声，配合着凉爽的晚风，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他们等着上菜，慕妖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阿川你家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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