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勉眼神微眯,“嘴巴倒是好使。”
还真就是他哭的稀里哗啦求来的。
“之前见过绵绵?在哪里见的?”
这次华旌云有些尴尬,还是实话实说,“在王府书房。”
自己的闺女什么时候跑去隔壁书房的?
脑子里忽然想到那批黄金,“她从正门到的王府?”
华旌云不说话,忍不住摸了摸鼻尖,如此,文书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的绵绵翻墙!!!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对于这个认知,他心里莫名发酸。
好气!
两人又聊了半晌,基本是文书勉在问,华旌云老实作答,等到了最后文书勉才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那些倒霉透顶的传言是怎么回事?”
这个
华旌云倒也没太隐瞒,“不过是自保。”
文书勉沉思半晌,忽然轻笑了一下,“往后无需如此谨慎。”
无母亲庇佑,又无母族扶持,只有让自己彻底于大位无缘方能求得一片生存之地,这么多年过来也算不容易了。
抬眸看着窗外的夜色,外面隐约传来了二更天的锣声,“二更了,回吧。”
华旌云站了起来杵着没动,“还没看过文姑娘。”
文书勉心里那些唏嘘感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怒目圆睁,“睡着了有什么好看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回吧。”
在老岳父不满的眼神中,华旌云幽幽的叹了口气,默默的转身走进了黑夜里
怎么这么爱记仇
次日文绵绵是被饿醒的,算起来她已经一天两夜没有吃东西了,当然,喝的药不算。
在床前守了一夜的文书勉见着人醒了,连忙关切的开口,“闺女醒了?”
“渴不渴,饿不饿,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文绵绵可怜兮兮的开口,“渴,饿。”
文书勉忙扭头大声吩咐,“来人。”
没一会儿,文绵绵醒来的消息就传遍了府中上下,又得知她醒来就吃了一碗粥和一个小馒头,老夫人在菩萨跟前不停的道谢,而后在花嬷嬷等人搀扶下快速去了彩云居。
彩云居里,用过饭的文绵绵觉得好了许多,府医检查一番后表示没问题了,养上两日就能生龙活虎,文书勉这才放了心。
“怎么没看到灵果?”
那丫头向来跑的最积极,今日怎的没见到影子。
灵草端着药的手顿了一下,但不敢当着文书勉的面说话,只能退到了一边。
文书勉道:“那丫头伺候不尽心,爹让人把她带下去了,回头就给你换两个好的。”
文绵绵眨了眨眼,瞬间明白了过来,拉着她爹的手,“我病了和灵果有什么关系嘛,她也是人,也是要睡觉的,总不能让人家一日十二个时辰就守在我跟前吧?”
“爹爹,你别怪她咯,放她回来吧。”
说着又摇了摇他的手臂,“爹爹~”
闺女一撒娇文书勉毫无原则的就投降了,当即吩咐将灵果带上来。
被关了一日小黑屋的灵果见到文绵绵跪下了,眼泪鼻涕横流,她又悔又怕,生怕她的姑娘有什么意外。
文绵绵叹息,“灵草把她带下去梳洗一下。”
怪可怜的。
老夫人,老太爷,文夫人很快就到了,被一屋子亲人关怀过的文绵绵笑的眉眼弯弯,说了一阵话又觉得有些疲乏开始眼皮子打架,很快又睡过去了。
今日派人送礼探望文绵绵的人络绎不绝,文夫人在前院忙的脚不沾地,刚送走了户部尚书府的管事,柳夫人和柳倾画母女来了。
两人一到就径直要往彩云居走,直接被文书勉手下的兵给拦住了,“姑娘歇息了。”
两人被拦着面上也有些不好看,讪讪的扭头看着文夫人,“是我着急了,一得知绵绵病了心里的就着急的不行。”
柳倾画有些不满,直接问道:“将军府是随意一个人都可以伸手拦住贵客了吗?”
那兵士纹丝不动,依然木桩子一般拦着两人,文夫人觉得这柳家姑娘没规矩,面上便带了淡淡的不喜,“绵绵这次病的凶险,太医交代让她多歇着,院子里也要清净,何况现在已经睡了。”
柳倾画心里着急,脱口问出了心底的话,“绵绵是真的病了吗?”
既然那么凶险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治好?
而且早前大家都要找她的时候她也莫名其妙就病了。
文夫人的不满已经浮现在了脸上,“宫里几位太医亲自登门诊治,这事还能作假?”
“都是大姑娘了,嘴该要有些忌讳。”
柳夫人瞪了一眼柳倾画,朝文夫人陪着笑脸,“既是如此,我去给姑母请安。”
文夫人又拦住了她,“绵绵病了,母亲一日一夜没有合眼,也是刚躺下。”
登门探望的哪家不是送了礼客套几句都走了,昨日府中人仰马翻这些人也不是不知道,偏就这柳家没眼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