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看人撑门立户都不在,准备毫无廉耻的欺负人家留守女眷了。
皇帝冷笑,“你们的意思要朕趁着人家两府没有主事之人,拿了人家女眷说事?”
弹劾之人可不管这个,机会难得,只要等着两家的任何一个男人回来这事都不好办了,只能牢牢抓住这样的机会。
“皇上,稳定军心、消除百姓心中的疑虑乃是头等大事,既是文夫人亲自处理的这事,理应由她亲自前来说清楚,此事宜早不宜迟,若是任由传言越传越广,传入军中乱了军心如何是好?”
皇帝恼怒,见这些人咬着‘军心’二字不松口,连镇国公和老二出来辩驳都被挡了回去,皇帝思虑再三还是宣了文夫人母女两人进宫。
马车上的温文夫人面色铁青,甚是担忧,自责道:“这是是母亲操之过急,连累你了。”
文绵绵拍了拍她的手,“这是有人见眼下无人能给咱们撑腰,想要拿捏了我们母女寻好处呢。”
“母亲别怕,这事不会坏到哪里去的,皇上也不会太过为难我们。”
“到了宫里主要由我来说,我虽然是王妃,但我到底还没及笄,很多话由我来说效果更好。”
文夫人点了头,“随他们怎么问我也不怕,这些年府中多不容易我最为清楚,既然他们想要知道我也不介意说给他们听听。”
文绵绵朝她竖起了大拇指,自从有了新的嬷嬷指点后,她母亲现在是越来越硬气了。
母女两人进了宫直接被领着往御书房走,别看文夫人在路上说的霸气,一听说自己要去御书房顿时就觉有些腿软,见文绵绵面色不变的走在一旁心里才算好了些。
此刻御书房站着十几位大人,母女两人盯着那打量的目光上前给皇帝见礼,皇帝脸色十分难看,倒不是说恼怒这母女两人,是觉得这阵仗和欺负人家又何区别,现在就希望老六媳妇聪明些,在他的偏帮之下尽早的平息此事。
“文夫人,朕今日宣你进宫乃是为了燕子巷一事,朕想听听你的解释。”
文夫人身形颤抖,文绵绵朝她笑了一下,文夫人忙呈上三本账册,“启禀皇上,这些年将军府接济燕子巷一事都由臣妇在打理,这是这些年府中接济燕子巷的账目,还请皇上过目。”
账册刚到的皇帝眼前,有人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质问:“文夫人,皇上是要听你的解释,不是要看将军府的账目,您可不要混肴视听啊。”
文绵绵转过头看向他,“这位大人好急的性子,不看账册怎么知道将军府这些年做了多少事情呢?”
“难不成大人犯了错,皇上就会不问青红皂白将您推出去砍了,全然不管您之前有没有点功劳?”
“你”
那人面色涨红还要反驳,文绵绵慢条斯理的说道:“本王妃是超一品亲王妃,眼下这身上也没有背着罪,难道不配大人您的一礼?”
“大人您读的可是圣贤书?”
这些人怎么老是要忽略给她见礼的事,就因为她年纪小,还是觉得她的大黄牛没有个一官半职?
夸赞起她爹来一点都不含糊
皇帝低头翻看着手里的账册,听了文绵绵的话唇角微勾,看来老六媳妇比他想象中的要经得住事一些。
这文绵绵这么一问,在场的大人面色微红,拱手给她见了礼,“见过安南王妃,文夫人。”
文绵绵满意的点头,这朝方才开口的大人道:“这位大人,这处理事情总得要知道一个清因后果,账册记载着这些年将军府对燕子巷的各项接济支出,甚为详细,稍后大人也可一观,还请稍安勿躁。”
说完转身朝皇帝屈膝一礼,“父皇,京都燕子巷是因为这些从各处前来无处落脚的兵士而得名,所谓兵士是朝廷的兵士,退役之时也都拿到了朝廷安置银,有的人在家乡过不下去,有人心中还有期望,所以他们来了京都。”
“父亲那人虽然是勇猛无畏的大将军,却有个心软的毛病,明明自己都过的苦哈哈的,还偏偏见不得那些人流的那两滴不值钱的眼泪,在别人几句感恩戴德的迷魂汤里就将自己当成大财主,给他们找地方落脚,资助他们盖房子,每个月米啊面啊的养着,一养就是这么多年,还越养越多。”
文绵绵这话看似埋怨她爹有毛病,可谁能都听出来她在赞颂文大将军,说他深明大义,爱兵如子,毕竟自己都过的不好还要勒紧裤腰带去接济旁人。
但这些能给她机会自卖自夸吗?显然不能,有大人站了出来,“文大将军此举的确大义,但忽然就这么停了难免惹来非议,不少人都在说文大将军这是做表面功夫,就是做给将士们看的,也是为了他自己。”
“看看,看看。”文绵绵接过了话头,一副我也很赞同的样子,“大人您也是这么认为吧,我和我母亲早前也劝说过我爹,大家非亲非故的,做什么要去养着他们,不知道还以为我爹蓄意收买军心想要谋反,何苦给有心人把柄呢。”
“这兵士是朝廷兵士,残了也是朝廷的残疾兵士,和我爹有什么关系呢,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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