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绵绵眨了眨眼,差点没哭出来。
她要早知道,她刚才能那么没有形象吗?
见文绵绵一脸受伤的小表情,皇帝有些诧异,“老六媳妇?”
文绵绵都快哭了,“父皇您怎么不早说,害我张牙舞爪这么久。”
早点说她就稳坐钓鱼台了,她的形象啊。
小丑竟是她自己。
皇帝很无奈啊,“你爹没告诉你?”
文绵绵摇头,眼圈微红,越想越委屈,“一个字都没透露,您是不知道,我这两日过的多难,花了那么多钱心里都不痛快,我一想到到嘴的肉我都还没吃就得要亲自端到被人跟前,心里抓心挠肝疼,恨不得一日之内把这京都的女眷全都嫁出去。”
皇帝的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老六媳妇方才说的什么?
说他的茶杯臣子喝过,现在又说到嘴的肉还没吃?
这是姑娘家应该说出来的?
“行了,别委屈了,下面进贡来的番邦果子,滋味不错,一会儿带点回去,去给太后请安吧。”
他是真怕这丫头口无遮拦又说出什么来,他虽是皇帝,但也是这丫头的公爹不是?
要不等他的大将军回来又该说他为老不尊了。
文绵绵委委屈屈的行礼退下,心里吐槽着皇帝抠门,一点水果就把她给打发了,走到门口转身叮嘱了一句,“父皇,您说的赏赐别忘了。”
皇帝挥了挥手,“忘不了。”
如此文绵绵才勉强算是心情好了一点了。
凤栖宫里,皇后正在和皇太后说着众位皇子的子嗣问题,“上次送过去的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安南王没看上眼,给安排到其他地方去了。”
“这两日朝中有些老臣的也谈及了此事,毕竟安南王的年岁也不小了,他们兄弟几个如今就安北王,三皇子和四皇子有子嗣,兄弟几个除了安南王都是成亲多年的人,也是显得子孙不旺。”
“尤其是安信王,也是成亲两三年了,到现在也没动静,母后您看是否需要给几人的后院都添置几个人,也好开枝散叶?”
正说着文绵绵就来了,皇太后笑眯眯的连忙招手,“咱们的小忙人来了,快来皇祖母看看,听说这两日都在报馆点灯熬油的,可清减了些?”
文绵绵上前屈膝一礼,而后欢喜的走的皇太后跟前,“前些日子整日在府中吃吃喝喝,我都胖了,皇祖母快看看我这回来清减些没有?”
皇太后作势将她上下打量,而后煞有介事的点了头,“是清减些了,老六不在,你就辛苦了。”
“可不是。”文绵绵拉着皇太后的手摇晃了一下,“我家王爷前脚一走,后脚我就忙的团团转,人家的前日还熬了通宵,可怜的不行。”
“皇祖母您看,我都有黑眼圈了。”
皇太后一脸的心疼,“快来皇祖母好好瞧瞧,真是怪可怜的”
看着两人说说笑笑,一旁的皇后淡淡的笑了笑,若是换做其他的儿媳妇,皇太后这么一说必定的要说‘都是应该的’‘不辛苦’之类的话,偏这丫头惯会讨好卖乖,顺着杆子往上爬,三分疲累都能被她说出八分辛苦来,偏皇上和太后都觉得新鲜,半分没想过怪罪她。
不管皇后怎么想,文绵绵已经在皇太后跟前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委屈,笑着笑着就红了眼圈,强行挤出来两滴眼泪,委委屈屈的说道:“您都不知道,那些人趁着我家王爷还有我爹和我哥都不在家,就欺负我。”
“人家那么辛苦他们看不到,就看到人家多花了两个钱,还替我家王爷打抱不平,觉得娶了我多委屈似的,恨不得今日就把自家的姑娘打包好送到我家来,和我一块儿花我家王爷的银子。”
“就看我现在没人撑腰可劲儿的欺负我,您说我要被一群夫人和姑娘欺负也就算了,还被一群本该为国事操劳的大人给欺负了。”
“我人家也算是一品亲王妃吧,这京都那是谁都能来欺负一下。”
见她脸上挂着两个金豆子,皇太后心疼坏了,拿了帕子替她擦,皇后脸上的笑也绷不住了,老六媳妇可是连她一起骂进去了。
文绵绵委屈哇,都委屈好久了,说到后面就开始真情流露,那金豆子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最后干脆坐到了皇太后身边,抱着她就放声哭了出来。
那哭声,简直闻者心酸听者流泪,皇太后身居高位多年,何曾有人在她跟前哭的如此没有形象,还扑到她的怀里哭,这一哭就勾起了她尘封多年的母爱,顿时就泛滥成灾。
感觉到怀里的小儿哭的是那样的心酸难耐,皇太后压了压眼圈,“乖孩子咱不哭了,皇祖母还在呢,有皇祖母在我看谁敢欺负你。”
“皇帝答应过你爹,在你诞下长子之前绝对不会允许老六纳妾,皇帝金口玉言,谁要再敢打老六的主意,那便是想要抗旨,皇帝也饶不了他,乖啊,不哭了。”
老六那孩子也是命苦,在和这丫头定亲之前那些大人躲瘟神一般躲着他,现在觉得有利可图又都毫无廉耻的往上扑,当她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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