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文绵绵很是殷切,饭桌上还不停的给华旌云夹菜,饭后还说着笑话哄着他开心,甚至在他沐浴的时候亲自给他搓了背,那狗腿子的样子一度让灵果以为她家姑娘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王爷的事?
或者有大事要求王爷相助,要不然一个懒的出奇的人会这么殷切又勤快?
全程都在默默的享受的华旌云心里乐开了花,他就料准了小王妃心疼他,只要他示弱,把自己说的可怜些,小王妃就会对他特别的温柔,特别的好。
夜里躺在床上,暗笑过后的华旌云又默默的说了句,“冷。”
文绵绵立马躺进了他的怀里,抱着他,小手还在他背上来回抚摸了两下,“嬷嬷说晚上可能会下雪,炭盆里多加了一根炭,一会儿就不冷了。”
“嗯。”
在文绵绵看不到的地方,华旌云嘴角高高的翘起,一脸得色,丝毫没有考虑过若是穿帮后自己会有什么样后果。
外面寒风呼啸,不知道什么时候洋洋洒洒的雪花从空中落下,又被寒风席卷着在半半空中飞舞,天更冷了,屋子里却是温暖如春,被窝里更加的舒适惬意。
文绵绵有些不太舒服,挪动了两次,华旌云的手又捏上了她肉肉的小臂,“我不冷了。”
说完侧身上前,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文绵绵一手挥开了被子,“不冷就睡觉。”
“睡不着。”
话音一落被子又被拉了上去,不一会儿文绵绵慢慢的停止了挣扎的,缓缓的软了下来
混蛋说她没有文化
等到次日早上,躺在床上的文绵绵总觉得哪里不对,又一时间想不起来,对于她的大黄牛忽然变的如此脆弱,她只能暂时将其归结成了把她当做了最亲近的人,所以才露出了最真实的一面。
好像也解释的通。
恢复如常的华旌云极力的掩饰了自己,为了不让他的小王妃起疑,主动提出今晚在府中摆一桌,请了将军府的人过府用饭,“顺带和他们说一下燕子巷的事。”
文绵绵见他已经神色如常,也跟着放松了下来,“各方的人手还得抓紧时间找一找,先请一个擅于画图纸的人。”
文绵绵又开始忙了,沈先生再一次的长吁短叹,他想要好好的教个学生,怎么就这么难。
沈先生生气了,生了很大的气,直接找到了华旌云,道:“王妃想要熟悉的人物传记,山川地理,这些并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事,仅是从学业一事来说,王妃如此这般三天两头的不出现,还请什么先生呢?”
华旌云挑眉,“王妃早前也甚少来?”
“只有在王爷回府前几日恶补了几日,现在又不来了。”
对于这样的学生,沈先生觉得,绝对不能继续姑息。
华旌云点了头,“本王知道了,王妃下午就会到勤勉院,以后每日都会来上一个时辰的课,先生去准备吧。”
如此,沈先生才算是满意了,后悔没有早点拿出他先生应该有的威严来。
对于小王妃的学业问题,华旌云思虑良久,而后还是起身回了锦院。
正在翻书的文绵绵得了华旌云的意思,惊讶的开口,“每日都要去?”
“每日都要,不能不去。”
对于这点华旌云寸步不让,他算是了解了小王妃,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兴致来了或受了刺激又开始没日没夜的点灯熬油?
与其那样还不如每日都去学一点,多学点东西总是有好处的。
“还有,你于丹青一道一窍不通,我对你的要求不是会提笔,至少能说得出个子丑寅卯来。”
他的小王妃在这一点上只会说‘好看’‘漂亮’‘不得了’,苍白又无力。
见她要反驳,华旌云笑问:“开春后各家的宴席就多了起来,若是谁家夫人得了画作请你品鉴一二,你要如何说?”
文绵绵蹙眉,她还真的不知道。
华旌云又问:“你对衣料首饰也不了解,若又被人问起该要如何回答?”
文绵绵:“”
华旌云继续说道:“你对家具也不懂,更不认识料子,王妃,你要学的还很多,不可懈怠。”
文绵绵:“”
华旌云见她脸色逐渐变的难看,心里咯噔一下,轻咳了一声,“本王是怕你出门被人笑话,多知道点总是好的,你别多想。”
文绵绵伸出了手制止了他继续说话,“你的意思的我明白了。”
说完抬眼看着他,“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要忙了。”
小王妃生气了,这一点华旌云是看出来了,犹豫着要说点什么,可他还没说出口文绵绵就起身出了门,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出了门的文绵绵气的翻了白眼,那混蛋是在说她没有文化的意思吗?
信不信她金手指一开经典诗词张口就来,闪瞎他的眼睛!
好气哦。
一夜大雪让花草都覆盖上了白雪,上前抓起一团雪揉成了一团狠狠的扔了出去,雪球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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