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不得美男受委屈。
手心从他的肩划过改为勾住了他的脖子,华旌云大受鼓舞,也不再压抑自己当场就行动了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理亏还是什么,这一晚的华旌云极尽温柔与耐心,至少文绵绵的体验相当的好,再醒来的时候怒气都少了一半。
“躺着吧,外面那些人不管见没见过我的都说我是母老虎,无端背锅可不是我的风格,既然都背了那就得把这事坐实。”
“让他们见见母老虎的厉害。”
杨巡抚的心烂完了
“王妃,杨巡抚来了,在翠竹堂候着。”
刘田现在俨然已经成了文绵绵身边护卫首领,自发的就将很多事都管了起来。
文绵绵做出了一系列安排后坐下喝茶,“那些混蛋怎么样了?”
她问的自然是成西伯等人。
刘田回道:“一早宴寻统领就派人送了消息回来,那些人喝了那些酒,鬼哭狼嚎了一晚上,天亮的时候才消停。”
“杨巡抚只是知道宴寻统领的人接管了那处办诗会的园子,猜测有事发生。”
“现在应该还不知道内情。”
文绵绵放下茶杯,“带杨巡抚过去,告诉他,在他管辖的地盘上出了这样的事,该要如何给本王妃一个交代。”
事出有因,她当母老虎的计划要变一变了。
刘田领命,转身去办,满心疑惑的杨巡抚听了刘田的转达,心里更是觉得不好,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昨日所在的院子里陈设还如同昨日一般,回廊里还挂着不少山水画作。
“本官听闻昨日是办诗画会啊?”
就这场面看起来也像。
刘田落后半步,“稍后大人亲自见了人,也就都明白了。”
“放老夫出去,你们好大的胆子。”
刚走近,杨巡抚就听到大门被拍的啪啪作响,传出来的声音正是成西伯的。
刘田上前朝宴寻说了一句,宴寻这才命人开了门,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从屋内飘散了出来,杨巡抚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衣衫不整的成西伯脚步虚浮的从里面出来,见到杨巡抚那一刻就朝他扑了过去,“杨巡抚你来的正好,此事你必须要为老夫讨个公道,那安南王妃实在嚣张,居然敢灌老夫药。”
“这事就是闹到皇上跟前去,老夫也和她没完。”
杨巡抚只觉得脑袋突突的疼,怎么又出来一出安南王妃灌药一事呢?
刘田面无表情的开口,“昨日安西伯等人假借以文会友的名义骗了我家王爷过来,又在酒水里下药妄图加害我家王爷,幸好我家王妃及时赶到,又幸运的是府中府医医术精湛,才没有酿成更大的大错。”
“我家王爷何等身份,出了事谁能承担得了责任?”
“今日一早,我家王妃已经修书一封快马送回京都,这下药谋害当差亲王一事兹事体大,我家王妃的意思,在皇上圣谕传回来之前,必须要一个满意的答复。”
“在这之前,这园中所有人等不得离开一步。”
这话刚说完魏良季来了,朝杨巡抚和成西伯拱手,“奉安南王妃命,接下来由本将接手此处,除了受命于杨巡抚的查案官员,任何人等不可离开半步。”
“放肆!”
成西伯彻底的慌了,“安南王妃不过一介女流,如何能调动江南兵马,魏总兵这是想要徇私舞弊?”
魏季良一身正气,“家父乃是江南总兵,镇守护佑江南平和,安南王在此地出了如此差池,作为江南总兵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能不管。”
“且安南王贵体受损,情况非常不乐观,已将所有大事全都交由安南王妃负责,又如何算得上徇私舞弊?”
“伯爷不必再争,杨巡抚还在呢,最多一个月皇上的圣谕就会抵达,不用着急。”
说完转身就走,心里美的冒泡泡,闲的都要生灰了,又来了这么一件有趣的事。
刘田和宴寻招呼着自己的人跟着就走了,尤其是宴寻,他还要回去领罪。
杨巡抚只觉得脑袋嗡嗡嗡的响动,一个晚上而已,怎么就成了这样?
“伯爷,本官要说您什么好?”
当那安南王和寻常的官员一样啊,不从就上药,拉下水再说?
“这安南王不仅是皇子,还是文大将军的女婿啊。”
“亲文大将军已经出征,此刻只怕都已经有了收获,皇上对他极其看中不说,文大将军还是出了名的护短,你怎么就能把主意打到了安南王身上?”
成西伯死鸭子嘴硬,“不过是个没有在朝堂行走的皇子,皇上还能因为这个事杀了老夫不成。”
杨巡抚见他这个鬼样子,话都不想和他多说,“昨晚都下的什么药?”
成西伯很不耐烦,“不过是寻常的助兴之药。”
“药呢?”
一说到这个成西伯脸都气成了猪肝色,“没了,剩下的一点给那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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