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好气哦。
华旌云眨了眨眼,仔细的一瞧,随即脸上露出来一个大大的笑容,起身上前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换了装扮的夫人真是越发的美了,怎么办,越来越想把你带走。”
文绵绵总算是觉得满意了,“好看你就多看看,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你就看不到了,多看看记得清楚些,到时候也好回味回味嘛。”
华旌云面上一抹苦笑,“真是的个坏东西,越来越坏了。”
两人在这里你侬我侬,有人飞快的跑来回禀,说将军府老太太出事了。
“文老夫人晕过去了,将军府的人已经去请了太医。”
文绵绵转身推着裙子就外走了,“可知道是何事?”
“柳家的人去了将军府,半个时辰不到就说文老夫人晕了,详细的小人也不知道。”
到了将军府的翰院,耘阳等人已经全部在了,文夫人正在老夫人的床榻前抹泪,府医正在把脉。
柳家的则是缩着脖子在一旁站着。
“这到底是怎么了?祖母昨日还那么精神,怎么好端端的又晕倒了?”
耘阳并不清楚老夫人和柳家人之间的恩怨,这个时候也不好发表言论,之间简单说了几句,文绵绵眉头紧蹙,直接问了花嬷嬷。
花嬷嬷满脸是泪,见了文绵绵当即就跪下了,“姑娘,您可一定要为老太太做主啊,老太太是被柳老爷气晕的。”
全程都在的花嬷嬷比谁都清楚其中的内情,抹了泪就说了起来,文绵绵听的怒气横生,从柳倾画的事情后柳家人就甚少登门,没想到最近又死灰复燃了,态度居然比以前更加的恶劣。
“我不想见他们,放柳家人都离开吧。”
花嬷嬷愕然,刚要想问就听文绵绵和华旌云说,“帮我把消息放出去,往后谁家要和柳家人走得近,就是与我为敌。”
文老太爷火力全开
文绵绵表示,她不会给柳家人当面道歉的机会,若是做错了事情说句‘对不住’就能化解,那是不是太便宜了。
“这些年柳家人打着我爹的名义行事,多少也是占了便宜的,不说感恩,居然还变本加厉,随时都抱着我祖母欠了他们的心思登门,理所应当的对着祖母颐气指使,是当文家已经没人了吗?”
耘阳在一旁听了个清清楚楚,上前拉着文绵绵的手,“莫要气,去看看祖母吧。”
此刻的她已经对柳家人好感全无。
在报馆的文老爷子脚步踉跄的赶回来,顾不得和文绵绵说话直接进了卧房,“怎么样了?”
府医已经把过脉,说老夫人是怒急攻心,担心老夫人年纪大了,不好缓过来。
文绵绵进了屋,这个时候太医也紧赶慢赶的来了,一通把脉后叹了口气,“老夫人这是怒急攻心,年纪大了最忌动怒,只怕醒来后徐得要静养一段时日。”
“眼下只能喝一些舒郁气的汤药,但这也算得上是心病,得到让老夫人保持心情舒朗才行。”
花嬷嬷这个时候又赶忙把事情的原委说了,文老太爷坐在床沿一个字都没说,只是担忧的看着床榻上双目紧闭的人。
药熬好的时候老老夫人也幽幽的睁开了眼睛,只觉得浑身无力,气色大不如前。
文老太爷握着她的手,“你且在家安心的养着,外面的事莫要多想,柳家那里我亲自去一趟,绝不会让他们以后再来惹你生气。”
是他这么多年都无用,才让那柳家一次又一次的登门来欺负他的老妻,该到了他为老妻遮风挡雨的时候了。
亲自看着老妻吃过药,文老太爷才气势汹汹带着人去柳家兴师问罪,文绵绵深吸一口气,扯出一抹笑来,喜滋滋的上前坐在床沿,“祖母,你可看到了,我祖父这是给您撑腰,给你讨公道去了。”
说着忽然侧头,“念夏啊,你快跟着去,有啥消息速速回来回禀。”
念夏福了一礼,飞快的追了上去,文绵绵这才笑道:“念夏这丫头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人也机灵,回头让她给我们说说祖父在柳家都威不威风。”
“哎呀,我都想去看看祖父是如何给祖母讨公道的,祖母你是不知道,祖父在报馆这么久,早就不是以前的祖父了,之前还独自进宫去向皇上讨要银子,最后还成功被他给讨要回来了,报馆的人可佩服他了。”
被她这么一通说,老夫人面上就有了笑意,心里也不觉的那堵得慌,“你多派两个人去,免得你祖父被欺负。”
文绵绵笑的乐不可支,“我祖父可是去兴师问罪的,哪里可能还被欺负的道理,放心吧。”
老夫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见耘阳大着肚子站在床前,刚忙说道:“快些去歇着吧,免得我过了病气给你,我这已经没事了。”
耘阳笑了笑,“不过是一时不舒而已,哪里就是生病了。”
文夫人也抱着小蔓蔓过来,已经长开的小娃娃越发的玉雪可爱,整日没事就傻笑,许是那乳母身子壮实,给养的白胖胖的,一见到老夫人就咧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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