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绵绵眼露狡黠,“本王妃看中一副头面要十万两,你去买回吧。”
魏大管事
啥头面要十万两?
见他又肉痛了,文绵绵畅快的笑出了声,“逗你的,抠门儿。”
魏大管事
出了门的文绵绵眨了眨眼,心里立马有了计较,等她再回到报馆的时候,温长凌已经吃上了茶,正颇有兴致的看着报馆的人忙碌。
“别说,这报馆还挺有意思。”
文绵绵一脸自豪,“报纸都这么有意思,报馆能没有意思吗?”
温长凌起身,“你方才着急忙慌做什么,为何让我在这里等你。”
“是有个事,今天晚上我要请你吃饭,方才已经让人去请林姐姐,就在康养药膳。”
冲动了啊,其实她是想拉着温长凌进宫去给皇帝说筹办钱行的事,好在清醒了,要不然只怕要面临很大的麻烦。
果然,冲动是魔鬼。
温长凌翻了个白眼,随即眨了眨眼又笑了起来,“那正好,有几个人想见你,磨的我都没有办法了,一会儿我都叫来。”
“什么意思啊,谁要见我啊?”文绵绵单手叉腰,“我可告诉你,每日想要拜访我的人多如牛毛,我就是想躲清静才才躲到远泰来的。”
“你当我容易?”温长凌同样单手叉腰,来回走了几步,“想走我路子的人也不少,我也很烦。”
谁让各大世家都晓得他和华旌云的关系好呢,两人的关系从华旌云刚出宫开府的时候就有了,若说谁能肆无忌惮的出入安南王府,绝对有他一个名额。
文绵绵叹了口气,只能在心里想着她的大黄牛回来就好了。
林若璋的觉悟
日子转瞬进入了三月,春的气息越发的浓厚,大姑娘小媳妇们迫不及待的换上了鲜亮的衣裙,江边的柳树吐露新绿,春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
每日都有赴京赶考的学子们抵达京都,这些学子们到了京都先去礼部设置的地方核对科考资格,领取科考号牌,而后才去寻找客栈入住。
有朝廷压着,京都所有的客栈不仅没有趁机涨价,反而还为学子提供了许多的便利,各家客栈都腾出了房间设置了多人间,专门为囊中羞涩的学子而准备。
林若璋这段时日在京都收了二十多处宅院,几乎将京都各家空置的宅院一扫而空,这些宅院统一换了门匾,统一进行了装潢,分成了三挡对外出租。
富贵又人多的人家可以单独租下来一座甲一宅院,甲一宅院不仅精美,地段还好,里面有培训馆提供的洒扫跑腿以及厨子等服务,可以让你宾至如归。
人不多又富贵的人可以考虑租赁下甲二宅院,甲二宅院并非比甲一差,只是宅院更大,不提供整租,但可以租下宅子里的一处院子,单独的院子单独的门,每个院子里里面都有小灶,同样提供洒扫和饭食。
乙等宅院就要差一些,那种嫌弃客栈贵又嘈杂的可以考虑,这里对外租一间一间的屋子,提供洒扫,有饭堂提供饭食,同样极为方便。
“甲一全都没了,甲二还有四个院子,乙等出租出去一大半,随着学子越来越多,迟早得要全都租出去。”
林若璋对这些宅院的出租情况非常满意,要知道为了办这个事她还特意开办了牙行,还在报纸上进行了宣传。
“住进去的人感受都不错,虽然比住客栈贵一点,但大多的宅子里就有花园子,享受到的要多一些嘛。”
文绵绵对这个情况也很满意,据曼舞说培训馆输送出去的人也都极为满意,活儿不重,待遇好,遇到大方商户还能得到赏钱,一个个干劲十足。
可惜,就这么大个市场,不能靠这个发家致富。
吃过茶的林若璋笑眯眯的说道:“我母亲来信了,说在北襄挺好,她找到了当年的那些雷罗人,已经不多了,过的都不如意。”
“索终究还是当年的雷罗王族没有保护好这些百姓,准备要为他们做些什么,她在当地拿下了大量的田地,将林家的生意带了过去,将林家这些积累下来的种田良方也带了过去,会从那些人里面挑选出优秀的人充做管事,只想着让那些人能过的好些。”
文绵绵有些担心,“姨母一个人在那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林若璋笑了笑,“说表哥从文伯父手里借了人手去帮忙,安全无忧,母亲在北襄大量的圈地,表哥和文伯父都很赞同,说文伯父的意思,他要所收粮食的两成便可保母亲在北襄畅通无阻,无人敢扰,母亲觉得这个买卖很划算呢。”
文绵绵有点尴尬,这是趁火打劫?
是大黄牛的意思吧,她爹肯定没这么奸诈。
林若璋笑的欢喜,“表嫂你不知道,以前我们在江南付出的哪里才两成的粮食,可以说是层层盘剥,极为的不容易,文伯父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他要了两成,往后不会敢有第二个人来打主意。”
文绵绵干笑了一下,作为盘剥的一方听着被盘剥的人这么欢喜庆幸,多少有点尴尬,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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