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尚且如此,其他地方呢?”
“王卿,朕命你拟定相关律法,丈夫无端殴打妻子可报官查办;无端受虐,无论受虐者是谁,施虐者是谁,皆可送官查办;但凡出现死者,必须由衙门开具死亡文书方可下葬;妻子新丧,丈夫必须为妻服齐衰一年,一年内不得续娶,如此种种,尽快拟定好章程呈上。”
王首辅拱手应答,不怪皇帝如此生气,实在是百姓愚昧到让人胆战心惊。
搞事业的刘阔远
负面的消息太多并非好事,眼看城中百姓爆出来一桩接着一桩的事,满城都在批斗婆婆、媳妇、男人,文绵绵出现在了报馆,对报馆的人道:“差不多就行了,接下来引导一些正面的东西。”
爆出来的事光是听着就觉得害怕,都吓到小姑娘了啦。
谢鸣等人点头,说他们已经开始引导正面的事了,准备好了几个可以称颂孝子故事,又说报名参加孝子选拔的并不太多,还都是街坊邻居给帮着报的,文绵绵表示一点问题都没有,“陆续会有的,没有就我们自己去发现,还有官府帮忙,不用怕的。”
“去问一问那些巡街的衙役,他们整日走街串巷的,多少都明白。”
“想想对方连名都没报我们也能给他挖出来,再大张旗鼓的把奖颁发给他,是不是更有效果?”
说着就叮嘱了几人,“都准备准备,后日就放榜了,这前三甲还是要报一下的。”
同时将一张纸给了邓管事,“商部要找人了,就按照这个报。”
下一期发报的时间正好就在放榜的前一日,时间刚刚好。
出了报馆她就去了印刷坊找刘阔远,刘阔远现在印刷坊简直如鱼得水,上下都要尊称她一声刘师傅。
“你这日子过的不错啊。”
刘阔远笑的十分舒坦,“我现在才体会到乐趣啊,搞事业总是那么令人愉快。”
文绵绵笑了笑,“你跟我走一趟,有事找你说。”
昨日华旌云提到了一个事,说是钞纸院的筹备的并不顺畅,比他设想的要麻烦的多,什么雕匠、铸匠都不好找。
两人到了远泰,在报馆找了一个保密性相对要高一些的屋子坐下,“我给你说个事,想听听你的意见。”
随着文绵绵的娓娓道来,刘阔远有些激动的搓了搓手,“你问我,这事儿你就算是问着了,我爷爷收藏到了一张好早之的银票,你可晓得一张竖版印制的宝钞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上面雕刻无数文字以及图案,花草虫鱼,房舍,人物以及龙纹,对雕刻的要求极高,绝对大师级别”
说起这个他简直滔滔不绝,说着还从自己身上摸出来一张银票,“就我手上这种,属于民间钱庄自己印的,可能对他们来说已经不容易,但我在眼中依然有粗制滥造的嫌疑,雕刻不行,图案不够繁复,纸张也差点意思,我告诉你,刚来那个时候我穷的厉害,我都想过去伪造,这个对我来说,伪造起来难度不大。”
“真正艺术品级别的宝钞,那可是让伪造者都望而却步的存在,一看其精密程度就摇头,具有收藏价值。”
文绵绵拿过他手里的银票仔细看了看,又问,“你可知道以前钞纸院是如何设置的?”
“当然。”
这一点刘阔远相当自信,“我爷爷醉心雕刻,研究了这个好久,我耳濡目染,可以说如数家珍,首先得要雕匠,大师级的,不低于五人;还得要有铸匠,两三个人;得有印匠,这个就得要人多,看你想发现多少,时间急不急,小一百人是要的,其他的各种打杂的再来百人就差不多了。”
见他说的头头是道,文绵绵将手里银票还给了他,顺便问道:“你会吧?”
刘阔远愣了一下,美滋滋的继续搓手,“咋,是不是想要提拔我了,我给你说,要我单独完成肯定很难,你别看我这手艺在这里大伙儿都觉得可以,那是因为我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经验和技巧比大家多些。”
“但是你要是愿意让我组个团队,取众人所长,我未必就不行。”
文绵绵勾唇一笑,“我不是小气的人,有机会肯定想着你,钞纸院隶属于商部,你一定晓得商部现在是个香饽饽,到处都是想要进去的人”
“晓得晓得。”没等文绵绵把话说完刘阔远就说了,“我那嫡母还准备了厚礼让我给你送去,想把我那我兄长运作进去,家里的老头子没发话,但意思也差不多。”
文绵绵挑眉,“厚礼呢?”
“我吞了。”
刘阔远笑的畅快,“我告诉她到安南王府送礼的不晓得都有多少,我是把东西留下了,但人家看不看得见就不好说了,毕竟也不是送的什么稀世珍宝。”
“也不想想,当初他们是怎么对我的,以为现在给我点好处我就能为他们卖命了?”
“想得美!”
说完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这事做的是有点不地道,要不得我把东西给你送来?”
文绵绵笑了,“我缺那点东西?咱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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