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绵绵略微惊讶后也多少也就明白了些,方嬷嬷继续说道:“丢了这么大的人,况家就算是解释的再漂亮也是是抹不掉的,多少都会影响到要说亲的公子和姑娘们。”
“况家的老夫人是况老爷子的原配夫人的陪嫁丫头,当年原配夫人有孕后做主给抬成的姨娘,后来原配夫人故去,这丫头就一步步在后院站稳了脚跟,最终成了当家主母,后宅得胜不见得就有眼界。”
“昨日那况三姑娘刚出现的时候就应该让婆子随便找个理由给诓骗下去,然后不让她出现在人前,顾着颜面不好说,这才闹了这么大的笑话。”
文绵绵幽幽叹气,为她那个老乡叹,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当天选之子的机会,还没怎么样就歇菜了,太亏。
“王妃是觉得可惜?”
文绵绵直接摇了头,“没什么好可惜的。”
她今日去可惜,去出手相救,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姑娘可不会觉得她心地善良,只会觉得她蠢,只怕就该要做点什么呢。
方嬷嬷赞赏的点了头,文绵绵忽然说道:“你方才说那原配夫人怀孕了就给抬了个姨娘,若是我有孕,又该如何?”
若是以前,方嬷嬷一定会劝说她同外面那些夫人一般,找个能拿捏的女子赏了脸面,代为伺候王爷;如今她问,方嬷嬷只是笑了一下,“王爷心疼王妃,若是王妃自作主张抬个姨娘,王爷会不喜。”
这些日子她瞧的真真的,王爷那是真的把王妃往心里去了,王妃有了这样的福气是万万不能往外推的。
“年轻夫妻大多都恩爱,相恋中的男子或许本没有纳妾的心思,但见妻子如此大度,猎奇的心思一动,蚀骨知味后又何来的恩爱夫妻,只有相敬如宾罢了。”
“妻子孕育子嗣不易,做丈夫的忍一忍又何妨。”
文绵绵满意了,什么她都不怕,就怕方嬷嬷念叨着她遵循规矩给大黄牛纳妾。
“那就辛苦王爷忍着吧。”
纳妾,那是根本不可能滴。
懒洋洋的走在阳光底下,总觉得有个什么事情被她给忘记了,仔细想了想也没想到,直到半个时辰后林若璋的人来问大概何时才到,文绵绵才恍然想起她答应林若璋去给她撑腰。
“去商部请王爷回来,就说我们要去林表妹府上用饭。”
“嬷嬷啊,给我收拾一下,我出去吃个午饭。”
方嬷嬷无奈,还是将她打扮的很是贵气,刚打扮妥当华旌云就回来了,二人趁着日头不是特别毒上了马车,去给林若璋撑腰。
马车里,华旌云给文绵绵调了个舒适的位置,“表妹每年都可以从林家得到银子和粮食,粮食是二十万斤。”
“表妹拿着那么多粮食是不是没用?”
文绵绵瞥了他一眼,“粮食怎么可能没用?想要人家的粮食就直说,拐弯抹角的。”
华旌云摸了摸鼻尖,他好像又被嫌弃了。
“回头你给她说说,让她将粮食转手给我,付她银子。”
文绵绵觉得有意思的很,“你不能自己和她说?”
华旌云无奈,“可以,但你要在场。”
没办法,人家现在不愿意和他说话,看到他就转身。
文绵绵也无奈啊,这是非左即右啊,避嫌避的也太厉害了。
安南王的胃口太大了
江南林家这些年来一直都是松林夫人掌权,林家宗族的人活的不是那么尽如人意,想想也是,那么大的金山唾手可得,偏偏他们得不到如何甘心?
好在松林夫人自从和自己的侄子相认后就放了权,林秋远可比松林夫人容易对付的多,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几滴眼泪就足以让他心软,给与他们好处,而后又怂恿着和松林夫人彻底切割,往后林家就是他们这些宗族老人的天下了。
此刻这些人都齐聚在松林夫人府上,林若璋正在指挥人将门口的匾额换下,全新的匾额上‘穆府’二字格外亮眼,‘穆’是曾经雷罗的国姓,松林夫人就姓穆,改成这样也算是得偿所愿。
林秋远就站在一旁看着,心里五味杂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今天。
林若璋笑眯眯的看着新的匾额,很是满足,扭头朝林秋远道:“母亲说了,虽然两家切割,但这么多年的情分不是假的,往后到京都来这里还是你的家。”
林秋远有些惊喜,憨憨的点了头,林若璋想了想还是开口,“林家宗族那些人不是好相与的,你自己要小心,多些心思,别被人算计了。”
“往后我和母亲不再方便插手管你的事,前路如何就靠你自己了。”
林秋远鼻尖微酸,心里有些后悔,想要说什么,林若璋朝他笑了笑转身忙其他的事去了。
后悔的话说了又能如何,再来一次他还会做这样的选择。
林家宗族们喜气洋洋,他们是这场切割里最大的赢家,不仅插手了林家的买卖,还间接得了安南王这样的靠山,最重要的是摆脱了松林夫人的控制。
大厅里现在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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