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的儿子,您的女婿也要当舅舅了呢,这真是大喜事啊。”
两位太医恨不得将脑袋给埋到地里去,能在御书房,在皇上跟前笑成这样的,也就只有这位文大将军了吧?
皇帝默默的叹了口气,看来只有多给一点女婿的路费了。
“开了库房,挑选一些适合孕妇用的补药送到安南王府。”
“你二人也下去领赏。”
两位太医顿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将太后要继续留在安南王府的事说了,皇帝肾深吸了一口气,“下去吧。”
看来今日是必须去一趟安南王府了。
太医一走皇帝就说了,“给你那女婿传个消息去,让他好好的操练,一个月过后朕要亲自督察结果,他若是不能进入前三,朕就加练他一个月,让他见不着老六媳妇。”
混账东西惯会偷懒,有老六媳妇在手,他还就不相信治不了他。
文书勉在心里啧啧两声,这也算是皇上的一番苦心吧。
从宫里出来的文书勉将公务抛到了脑后,美滋滋的就往安南王府去,到了王府就笑的十分畅快,比在御书房的时候还大声,“错过了蔓蔓和乖孙陀奴的出生,这回说什么都要看到乖外孙出生,让他生出来第一眼就看到我这个外祖。”
都说孩子生出来睁眼看到的第一个像谁,以后就会长的像谁,可万不能像了皇上。
水深火热的兄弟六个
文绵绵有孕,整个安南王府上下喜气洋洋,盼了这么久,他们总算是要盼着他们的小主子了。
一个个喜滋滋的伸长了脖子盼望着锦院有赏赐下来,方嬷嬷晓得大伙儿的心思,放了话下去,赏赐这事得要等着王爷回来定夺,现在大家要做的就是伺候好王妃,让王妃心情舒畅,还得要保护好王府府中的小主子。
下人们得了消息也不用谁安排,自发的就忙了起来。
“这一段路王妃常走,一定要打扫干净,万不能出现小石子。”
“花匠师傅,你在修剪花枝和浇水的万万要注意啊,不要在地上洒了泥,更不能将水浇到了地上。”
“哎呀,这树上还有几个果子,赶紧摘下来,要是王妃路过果子掉下来惊着王妃怎么办?”
“不行不行,王妃最喜欢吃果子,这可是王爷交代要留着的,用布兜子给兜住,掉了也在兜子里。”
折腾院子的花花草草还不算,大伙儿还相互监督了起来,“都说孕妇的鼻子最是灵验,涂脂抹粉都给省了,莫要往王妃跟前凑,免得熏到王妃。”
“大家一定要穿的干净,勤洗澡,别一个个臭烘烘的,得要清清爽爽的才行。”
下面的动静还没传到文绵绵的耳朵里,她现在是身边围了一群人,一个个将她当成了国宝一样,生怕她摔了磕了,文夫人一直说着各种的注意事项,也建议她减少出门的次数,最好不出门。
也不怪文夫人过分小心,华旌云的母妃早就不找了,此刻他也不在府中,照顾她的事就得要娘家的人来,可文绵绵又是个喜欢出门的人,闲不住,可不得要多叮嘱一些。
最终还是皇太后听下去了,再让这些人说下去她的老六媳妇就要坐监了,“这多动动有助于女子生产,小心些也没错,但也不能什么都忌讳的,喜欢吃什么就吃,只要吃的下去就成。”
“出去转转也没什么不可以,就是接下来两个月少出门,等着三个月稳当了再出门也不迟。”
文绵绵松了口气,就刚刚她祖母和母亲说的,她就只用呼吸和吃东西就行了,纯纯彻底的废掉。
夜幕落下的时候皇帝来了,没办法,他的老娘有在安南王府扎根的架势,出宫这么些日子,也没说回来看看他这个当儿子的。
皇太后喜滋滋的拉着他说话,“本来我是打算前几日就要回宫的,这不,老六媳妇最近有了有孕的迹象,一直也没能确认,我也就顾不得回宫了。”
“如今老六媳妇有孕,老六又不在府中,隔壁文老夫人和文夫人到底隔着身份,只能一味的让老六媳妇小心谨慎,我这就更放心不下了。”
说着幽幽叹气,“其他几个上面都还有母亲照料,唯独老六无依无靠的,且这个时候人还不在,老六媳妇就这样还得要操持着外面的一摊子事。”
她这话说的,要是皇帝这样都还要让她回宫,多少也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情和理都被她给占了,皇帝也无可奈何,只能告诉自己往后要出宫的勤一些。
文书勉是在得知文绵绵有孕的第三日出的京,京郊大营距离京都五十里,设定在一处山脚下的空地上,此处驻扎着兵士六千人,乃是镇守在京郊的重要军部,破云三军。
文书勉到的时候正是下午操练的时候,各营分开操练,喊杀声阵阵。
兄弟六个也在其中,他们被分到了一个叫幼平的将领手底下,幼平是文书勉在出征的路上捡到的,当时还只是一个八岁小子,这些年来跟着文书勉东征西战屡立奇功,现在已经是五品的偏将军,最大的梦想就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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