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过的不好,他就觉得好多了。
华旌胜摇头笑了笑,“走,去喝酒。”
两个有着同样烦恼的人找地方解闷去了,关系又诡异的和谐,谁能想到前几日还互相威胁,差点打了一架呢?
月上中天,文绵绵这一等就到了半夜,当华旌云带着一身疲惫回来的时候,已经躺上床的她直接就下了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这是批阅了多少奏折?”
见她赤脚踩在地毯上,华旌云上前将她拦腰抱回了床上,轻轻的替她拍掉了脚底的灰,“连着昨日的奏折一块儿批了。”
说起来就叹了气,说好的父子两人一起批阅,天色刚暗下来他父皇就撤了,说是什么年纪大了,腰酸背痛,让他独自一人批阅完。
“不过能换来明日休沐一日,想想也算是值了。”
文绵绵眨了眨眼,跪坐起来捧起来了他的脸轻轻揉了揉,“你是不是忘记了,明日本来就是休沐日。”
华旌云
他心里有无限委屈和懊悔,不晓得要怎么说。
见他一脸的懊恼,文绵绵就想起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那时候她还在上小学,早早的起床吃过早饭,背起书包吭哧吭哧的走了两里路去上学,到了学校发现大门关的死死的,安静的不得了,那时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是周六。
当时心里先是高兴,然后就后悔的不要不要的,只因为她错过了一次可以睡懒觉的机会。
大黄牛现在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
不对,他还被欺骗了。
“怪可怜的。”
华旌云将脑袋靠在她的肩上,“最近忙的昏天黑地,都忘记了这事,今日还吩咐了商部的人明日早上要商议一些新的政令,也没人说明日休沐,他们也是忙忘了还是以为我故意不让他们休息?”
文绵绵不厚道的笑了,“辛苦府里的护卫明日一大早就跑一趟,让他们别去了,该休息的时候就要休息。”
“别赖着了,快洗漱上床睡觉,明日可以多睡一会儿,然后我们还要去远泰,远泰上下十分的惦记你。”
“另外庆阳说要带人来喊我六嫂,来给我敬茶,我可是等着呢。”
财大气粗的谷梁衡
卧房里,华旌云磨磨蹭蹭的不愿起身,好一会儿才无可奈何抬起了头,飞快的在文绵绵唇上啄了一下,可怜兮兮的开口,“夫人,为夫被欺负了。”
文绵绵笑的更欢了,“那怎么整啊,这个仇我也不能替你报了。”
“千万别让大哥二哥看到你这个样子,听到你说的这句话,他们要被气死的。”
“别贫了,有这功夫都洗漱好回来了。”
华旌云总算是起了身去洗漱,留下文绵绵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笑的欢。
次日夫妻二人睡了个天光大亮,睡饱了的华旌云又恢复了荣光,重新成为了帅小伙儿,喜的文绵绵捧着他的脸揉搓了好一会儿。
华旌云傻乐着由着她揉捏,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逗的文绵绵笑出了声,早早就在门外等着进去伺候的念夏几个不时的扭头,也不知道王爷说了什么那么好笑。
等着来指导文绵绵做操的陶嬷嬷喜的见眉不见眼,都说安南王府的富贵,日子好过,她进来后才切身的体会到什么才叫好日子,富贵什么的暂且不提,就这心里轻省,不用琢磨着怎么讨好主子,哄了主子开心就足够让人欢喜。
这府里啊,松快的很啊,笑声都比外面多。
等着夫妻两人腻歪够了才起了床,现在的文绵绵已经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帮着大黄牛穿衣裳,他不让丫头们帮着穿,有时候清风也不方便进来,文绵绵是自动的就学会了。
念夏几个脚步轻快的端了洗漱的水进来,一个个低着头唇角带笑,王妃是学会了帮王爷穿衣裳不假,就是总趁着这个机会占王爷的便宜,每当这个时候两人又要腻歪一阵。
“王爷王妃,南寰摄政王和庆阳公主来访,人已经引到了正殿。”
华旌云挑眉,来的可够早的。
“请两位到锦院外殿等候。”
秦风转身去了,华旌云笑道:“我也等着谷梁衡乖乖的叫我六哥,给我敬茶。”
夫妻两人笑的欢,这时才想起还要去吃早饭,不过人还没坐下的时候谷梁衡和庆阳就来了。
庆阳笑的眉眼弯弯,“六哥六嫂这是刚起?”
文绵绵的目光落在了谷梁衡身上,今日的谷梁衡依然是一身暗金玄色蟒袍,可能是特意收拾过,又比当日看的更加清楚,只觉得这男人俊朗中带着优雅,优雅中带着浑然天成的尊贵,尊贵中带着无尽的威严,着实是有让女子疯狂的本钱。
庆阳不亏啊,可以赚大了。
“有没有用早饭,一起啊。”
“好啊。”
庆阳欢欢喜喜的准备上前坐下,文绵绵也先坐了,抬眼看着谷梁衡,“摄政王要不要一起?”
乖乖,她今日可是六嫂,所谓长嫂如母,四舍五入,她算是谷梁衡的长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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