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要是让户部晓得了,他们得要连夜针对天海信行出一些列的收税计划。”
大伙儿激动很,华旌云又抛出来一件事,“方才王妃找到本王,提议本王将花彩的生意一起归拢到商部,商部可出十万两买断,也可以每月分成给王府,此事接下来一并商讨。”
众人面面相觑,很是震惊,那花彩可是无本买卖啊,从开张到现在已经有好些人在花彩得了头彩,一夜暴富,可明眼人都知道,对比花出去的那点奖金,赚的利润只有他们王爷晓得了,只怕是个他们无法想象的大数。
“花彩那玩意儿有瘾,我都去买过,就是没那么运气。”
华纪铭开了口,“要是到了我们手上,我们还能有更多的花样,把这买卖带到更多的地方。”
汪守静感慨了一句,“王妃心胸宽阔,巾帼不让须眉,实乃王爷的贤内助。”
那可是下金蛋的鸡,说给出来就给了,这份心胸别说是女子,就是男子也不见得有,财帛动人心啊。
华旌云与有荣焉,“商部眼下的情况无力买断,只能求合作,本王已有合作之法,稍后一并讨论。”
“先说天海信行。”
商部众人开始商讨起来,但他们紧闭的大门还是引起了户部的主意,秦大人抚摸着华旌云送给他的聚宝盆那叫抓心挠肝,生怕商部不带他赚钱,“肯定有大事。”
下面的人都看不过眼了,他们的尚书大人魔障了啊,只要处理完户部的事就要去打听商部,他们都想说商部的人看到他们就和看到贼一样啊。
他们好想说:大人,您就放过商部吧?
您是不是嫉妒安南王长的比你年轻比你俊?
“大嫂,我们去逛街吧,好久都没有去转转了。”
马车里的文绵绵不愿意这么早回去,耘阳对买东西兴趣不大,但她想去看看花半里,“你还没带我去过,今日带我去转转?”
文绵绵无奈,只能带着她去看看。
花半里并没有什么变化,来的次数多了,文绵绵已经没了什么感觉,倒是的耘阳觉得处处新鲜,看到什么都想要问一嘴,不停的感慨。
“用不着羡慕,听说北襄皇城相当漂亮。”
耘阳摇头,“也不如你这个自己亲自规划着打造出来的,瞧着就让人心里欢喜。”
“那倒是。”
坐在荷塘中心的亭子里,耘阳再一次提起了上次说的问题,“若是你和六哥商量好了,我和你哥都支持你们。”
文绵绵笑了,还是说且走且看,“父皇年轻着啦,现在说这个都还早。”
耘阳笑道:“你哥说最近朝堂已经没有多少声音说立储的事了,一来我那几个兄长的确是个个出色,也没有混乱争夺,做出伤及国本的事来;二来只怕是有人已经放弃了,三哥、四哥、五哥,他们八成就是放弃了,就算争也是基本无望。”
“大哥他”
耘阳叹了口气,“说出来你都不信,他其实是几个兄长里面最老实的,脑子不够用是一个,最终的是他本性纯良,若不是母后逼着,他就是最老实的亲王。”
见文绵绵明显不相信,耘阳告诉她,“小时候大哥养了一条狗,狗受伤了都是他亲自上药,伺候他的人几乎没有被他责难过,后来那狗死了,他半夜躲在假山里面哭。”
“再后来大哥还喜欢过一个姑娘,是个庶女,年少爱慕,大哥应该是真的喜欢,为此还和母后争吵过,后来那姑娘没了。”
“大哥就是从那个时候变了性子,开始处处争强。”
说着她又感慨了一声,“你都不知道,那时候的大哥是真的出色,因为他身边还有一个出色的谋士,尹阁老的孙子尹添岁,此人极为聪慧通透手腕也厉害,可惜天妒英才,生来就患有心疾,他不能入仕途就做了大哥的谋士,有他在的日子大哥可谓是风头无两,其他兄长在他的跟前黯然失色,连二哥也活在他的光芒底下。”
“可惜,两年前病故了。”
皇帝:朝臣没学到他的精髓
耘阳说的话文绵绵总结了一下,那就华旌昌经历了心爱的狗子死了,心爱的女人死了,自己伴读兼智慧的大脑也死了后就放纵了自己。
可是和她有什么关系?
“人变了,还能变回去吗?”
心爱的女人死了就放纵自己娶了一大堆女人,然后纵情声色?
“对我和你六哥来说,我们求的就是个平安,以后的事我们还没想好,只想着把眼下的事做好,强大自己。”
“当我们强大到不可被动摇的时候,哪怕没有在那个位置上又有什么关系?”
伸手抓住了耘阳的手,认真的叮嘱,“你和大哥也一样,去了北襄要尽快的站稳脚跟,然后一步步的强大自己,强大到不能轻易被取代,就算取代你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耘阳怔了一怔,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当自己强大到至高的掌权者都无法奈何自己的时候,才算是能自保了吧?
文绵绵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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