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战术我还是第一次见,实在是太过恶毒,只要是见过的兵士们神志都些不正常,不能这样下去了。”
商将军大刀阔斧的坐在营帐内,眉头紧蹙,梁将军开口,“军心已经被动摇,将士们不愿意出城杀敌,生怕自己一个不敌就被对方给俘虏,最后被烹煮。”
“那些畜生干的事可谓是不战而伤我之兵。”
文书勉一直没有说话,良久之后才问了句,“我们还有的多少火蒺藜?”
“还有一百枚。”
商将军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下一批什么时候送来?”
文书勉做出了决定,“今日晚上我会带文家军从北门绕出去,你们在正面拖住他们。”
梁将军猜到了他想要做什么,站了起来,“我和你一起去,我梁家军也不弱的,那些老人和孩子留不得,养不熟。”
鹰域的后方是他们的老弱妇孺,那些老弱妇孺也是对东枢将士造成危害的因素之一,每到战时那些老人和孩童就会冲杀在前面,因为他们知道,东枢的将士们不会对老人和孩子下手。
文书勉要带人去送那些老人和孩子上路,这对他们这些武将来说是极大的心理考验。
三人很快做好了部署,太阳落山之前的文家军和梁家军的将士们吃到了吃饭上战场以来最好的一顿饭,每个人都有三个雪白的大馒头,一碗杂菜炖肉,还有一碗肉汤,汤里面都是能捞出来肉。
端到饭的人都晓得今晚是有大动作了,他们今晚吃的这个俗称断头饭,但就算是这样也没人痛哭流涕,魂不守舍,而是大口大口的吃着饭,乐呵呵的相互打趣,相互鼓劲,对他们来说上了战场后每一天都是赚到的,笑到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要是有一天笑不出来了,那也就算是笑够本儿了。
有个人大声说道:“我收到家里的家书了,我爹给我写的。”
“哟呵,你还藏着掖着,快说说,咱爹都说什么了?”
大伙儿都来了精神,全都围坐在一起,想听家书,这人咽下馒头又喝了半碗肉汤,道:“说安南王妃,也就是大将军的闺女去了一次咱们的军屯,给娃子们一人发了一两银子的压岁钱,娃子们都高兴坏了,还说大将军的闺女给屯子里女眷们都找到了活计,现在在兵屯里做衣裳鞋袜,有些还是给咱们做的,朝廷给的银子。”
众人乐呵呵的笑了,“也就是家里那群娘们儿有活计了呗,那挺好啊。”
这人又说了,“我爹还说了,将军府派了人去加盖了兵屯里的学堂,大将军的闺女还给送了二十匹马,又请了几个厉害的先生教娃子们念书,学兵法,学画布防图,学骑射,每个月都有考核,考核的前三名发银子二两,前十名都发肉十斤”
这个就厉害了,大伙儿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王妃找的人肯定不差,娃子们有福气。”
“那是,肯定比我教的好啊,我就不会画布防图。”
“哎哟,被这么教养出来,以后都是当小将军的吧?”
“哈哈哈,都去当将军了,谁来当小兵?”
大伙儿都笑了起来,有人感慨,“有将军府和王妃照顾他们,我这心里踏实的很。”
有人正色道:“今晚大伙儿可别手软,心一横,砍瓜切菜一样下刀就成了,后方妻儿老小们过上了好日子,咱们可得把这好日子给守住了。”
“大和尚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咱们下了地狱,只要妻儿老小都好,值了!”
最后的决战开始了
对于今晚的任务,大伙儿全都重重的点了头,有个看起来十七八的小子笑了笑,可惜笑容不达眼底,一片冰冷,“有什么好心软的,想想那些畜生杀了我们东枢多少人,朝阳镇的人都被他们杀的差不多了吧,老人,妇孺,孩子,一个都没放过。”
“出征之前我娘还说要攒钱给我娶个媳妇,要修缮房子,打点儿家具,不能委屈了人家姑娘,我这媳妇还不知道在哪里,那些畜生是怎么糟践那些姑娘的?”
“上回刘大哥心软不忍心对那些小畜生下手,结果被小畜生一刀戳进了心口,现在还躺着哼唧,那些小畜生和老畜生就不值得心软,今晚必定杀光他们。”
大伙儿门口啃馒头,喝肉汤,都赞同了这小子的话,他们活到现在都不容易,绝对不能折在那些人的手里。
随着夜幕降临,文书勉和梁将军点齐人马从北门出城,这些兵士用黑布蒙住口鼻,盔甲遮面,如同黑暗中的幽灵,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商将军便命人在城墙上点燃了火把,还搞出来一点动静,吸引地方的注意力
这一夜注定是不眠的夜,在文书勉和梁将军的合力之下,文家军和梁家军彻底成了杀戮的机器,手起刀落之间收割着一条条的生命,一名老人被一箭穿心,倒地后吐出连口鲜血,喃喃道:“报应,终于遭报应了”
他们曾经都是最辛苦的农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突然有一天他们病了,身子里长虫子了,他们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土地不能住了,他们背井离乡,为了一方可以栖息的地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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