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旌昌和华旌胜都觉得这猪队友是没救了,此时此刻,没有这样坑他们的是不是?
这话是能随便说出来的?
华旌云相信他们说的是真的,但真的你也不能这样说啊,显的他们争夺的多激烈似的。
“四哥五哥,不是当弟弟的说你们,什么叫普普通通的王爷,父皇要是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对他的封赏有什么不满。”
华旌昌和华旌胜都点了头,不会说话可以不说嘛。
华旌昌忽然拔高了声音,“父皇春秋鼎盛,我们兄弟要做的就是为君分忧,好好的完成父皇交给我们的差事,方才不负父皇的倚重。”
“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父皇就是我们黑暗中的指明灯,是我们迷失方向后出现在天上的北极星,我们就是父皇手中的先锋军,父皇的目光所向就是我们为之拼搏的方向。”
兄弟几个
论拍马屁还得看老大,厉害!
华旌云觉得,他这辈子都学不到大哥的这一手,他那些肉麻的话只愿意对着王妃说。
华旌胜紧随其后,“大哥说的对,父皇教我们成长,护我们安康,为我们指航,父皇就是我们心中的泰山北斗,我们要做的就是仰望。”
剩余三个
华旌真傻眼,“大哥二哥你们疯了吧,好好的话干什么忽然要歌功颂德?”
“就是。”华旌钦伸了个懒腰,“父皇又不在,你们说这些有什么用,有那功夫还不如求求祖宗,求祖父也行,请他老人家出面让父皇放我们出去,我这腰都要断了。”
“父皇折腾人的花样是越来越多了。”
华旌昌和华旌胜默默的远离了两人一点,华旌云发现了不对,当即做出了有违良心的决定,“四哥五哥别这样的说,父皇也是为了我们好,大家一起跪,兄弟情谊也增加了不少,至少也是共患难了。”
“老六你也疯了”
话都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一句中气十足的呵斥声,“朕看你是疯的厉害,在列祖列宗跟前也敢胡说八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皇帝站在了门口,拖出来一道长长的影子,莫名让人觉得可怕,兄弟几个连忙磕头,华旌真和华旌钦都吓傻了,他们父皇和鬼一样,什么时候来的?
老大老二老六都太坏了啊,也不说提醒他们。
皇帝目光一扫,他闻到了点心和肉干的味道,还在老五的嘴巴上看到点心渣子,这几个混账是将宗祠当做了放松消遣的地方吗?
那么多列祖列宗看着啊,就看他们一晚上在这里胡吃海塞天南地北的聊天,再抬眼一扫顿时觉得眼睛好痛,头也痛,供奉给列祖列宗的贡品被吃的七七八八,吃那么多没喝水也不怕噎死。
哦,不对,供奉的果子只剩下了一堆皮
华旌真额头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一手捂着肚子‘噗~’的一声,一道又响又臭屁在宗祠里面蔓延开来,“父皇,儿臣”
“赶紧的给朕滚,是不是想要污了宗祠!”
皇帝气疯了啊,当即就觉得下一次要换个地方罚跪这几个混账,气死他了。
本来已经要刑满释放的兄弟几个因为华旌真的屁又跪了,一个个如丧考妣,恨不得当场将华旌真暴打一顿。
伺候在宗祠的人被必安打了招呼封了嘴府,外面的人什么风声也没听到,从凤栖宫出来文绵绵就拉着夏生歌表明了她的意思,夏生歌多少是有些意外的。
“你想要地?”
两人缓缓的走在小径上,文绵绵说道:“我爹和兵部一直都在为安置退下来的将士头疼,身强力壮的当然是不愁出路,但伤残的也不少,那些人回乡后也是日子艰难,以前的燕子巷你知道吧,那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
“且还有好些早就无家可回了。”
停下脚步叹了口气,“怎么说他们也是在站场上受的伤,能安置当然更好。”
“我家王爷的意思,和大哥说说,看能不能在北地圈出来一大块地,用来安置那些将士,不论是没腿的还是没手的只要安排妥当,就能干活”
天海信行能安置的人毕竟有限,她爹没事就愁这个事,说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人,看到那些人从军中出去就日子过的艰难,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但他一个人能养多少人呢?
必须要让那些人自给自足。
“前期朝廷给拨付一点银子让他们先把日子过起来,以后种出来的粮食一半都可以充做军部的粮饷,如此一来国库的压力也要小些。”
“现在北地不是大哥在管吗,这事要成还得要他帮忙。”
夏生歌怔了怔,而后面上一抹苦笑,拉着文绵绵的手,“你这可是再正式不过的事了,客气的话我也不多说,我替你大哥多谢你,多谢六弟。”
我们用的可是阳谋
夏生歌就算是不懂朝政也晓得这事办好了是功劳,也晓得这件事人家本来可以直接去父皇跟前说,依照父皇的性子没可能不答应,却找到了她,如果由她家王爷去和父皇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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