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会用了。”
文绵绵叹气,“每日都在扒拉,也不知道是不是能扒出花儿来,对其他的也没什么兴趣,愁人。”
“那是好事。”夏生歌笑道:“你和六弟的家业本就是要给他继承了,他钟爱此道那是好事,你给他请个先生不就行了?”
文绵绵干笑两声,“怎么没请,先生才来了半个月就以身体有恙为由溜了。”
想当初那位先生得知自己是要教小世子算账,那是一副祖坟冒青烟的样子,才半个月就跑路,可见相比之下觉得老命更重要。
妯娌几人笑了笑,夏生歌又问了,“我们的太孙应该要回来了吧。”
三个月前南寰发来国书,南寰皇帝立下太子,请东枢派人前去观礼,为表重视,太孙修睿亲自带着使臣前往,他的外祖父文书勉一路陪同护送。
“快了吧。”
文绵绵也不确认,“那个我是更管不了了。”
那小子现在说起话来道理一套一套的,在他祖父的教导下是越来越有帝王之气,她这个当母亲能给与他的是越来越少了。
姜淑笑道:“我们的太孙现在可是这京城是最炙手可热的小小少年郎,只有他在的地方,小姑娘们的眼神就是离不开的,也不知道最终谁有那个福气。”
文绵绵凑趣,“要说着京城最为炙手可热的小小少年郎难道不是锦儿,那模样可真是让人眼馋,从小就俊美,长大了更是不得了,端的是公子如玉,我可听说好多小姑娘大着胆子给他送荷包。”
“还有远儿也是,虽不似锦儿那般精致,但那热烈的像是早上刚升起的太阳,耀眼夺目,让人很难移开眼睛啊。”
“还有承修也是,上回跑马场一见,意气风发啊。”
这三个小子都差不多大,且到了相看媳妇的年岁,想到什么文绵绵就说了,“十三四岁的小子虽说可以定亲,但我建议莫要那么早成亲,最近医学院出了新的理论,说男子早婚有损阳气不利长寿,也不是娶不着媳妇,多等几年也是可以的。”
“反正我是不会允许修睿早早就接触男女之事的。”
这话几个当母亲的都赞同,姜淑道:“吴大人家孙子才十四岁,吴夫人就给安排了丫头教房事,听说自从尝过那鱼水之欢后身子骨就一日不如一日,每日花大价钱养着,可见无论是男女,这成婚年纪还是要大些。”
“十四岁,自己都还是个孩子。”
达成了共识,几个当母亲的都觉得要回去盯着自己儿子院里的人,丫头什么的就不要了,免得带坏了主子。
妯娌几人说笑一阵,又说起了要去赴宴的事,现在的她们可是这京都城里一等一的贵夫人,那日子过的,啧啧啧,无聊透顶啊。
从戏班子出来妯娌几人还去转了转,晚上又热热闹闹的吃了饭才回,进门的时候文绵绵还琢磨着华小二应该已经睡了,没想到一进门管事就凑了过来,“王妃您快去书房看看吧?”
“怎么了?”
管事一脸着急,“今儿小世子在练习算账,算到一处错处。”
本来脚步匆匆的文绵绵忽然慢下了脚步,“账册有错处?可是算错了?”
“是,账房过去算了一回,真是是算错,少算了一千两。”
文绵绵停下脚步,“既然是少了一千两,那最终账册和入库的现银又是这么对上的?”
管事说不出话来,文绵绵这才继续朝书房里,还没到就听到书房里有噼里啪啦的算盘声,王府账房的人此刻全都在,一人一本账册一把算盘,拨的手指都有了残影。
华小二面色严肃的坐在他老父亲的专座上,见文绵绵进来起身上前拱手,“娘亲,府中的账册有错处,到目前为止已经找出来十三处有问题的地方,涉及银钱超过一万七千两。”
“娘亲,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想要贪我的银子。”
对于这个认知,他很生气。
父王说府中有很多的买卖,以后都要交给他来打理,他要多多的赚银子,给娘亲买漂亮的首饰,给两位姐姐买好看的衣裳,还要给哥哥,要和哥哥携手并进。
现在,他的银子居然被外人贪走了,他不能接受。
华旌云:感觉自己后继有人
现在的安南王府掌握着众多产业,华旌云的远泰就是一个巨无霸,里面涉及到的分支众多,光是管事就有上百人,连带着整个远泰的账房都有接近五十人,每日过手的银钱极其可观。
再有就是文绵绵手中的产业,报馆、花半里、花半里营造坊、学院、培训馆等等,虽然没有远泰的盘子大,但同样不可小觑。
管事们每个月月底盘账,每月初一到王府来交账,每次送来的账册就是很大的一箱子,除了华旌云抽空回来看,大多都还是文绵绵在打理,她也不能一本本的看,大致的没有问题就过了。
她不是不晓得下面的人会动手脚,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但要控制在一个度里。
看着小二严肃的小表情,文绵绵缓步上前坐了下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