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个参加算术比试的你们看到没,十五岁,那手算盘不得了,方才那题如此的难,他居然一炷香就给算出来了,这东枢真是人才辈出。”
又有官员说东枢有个六艺培训馆,里面教的都是从娃娃开始教的,只要你交得上学费就能送自家的孩子去学,“我看过那个小子的资料,说在六艺培训馆学了七年,连续三年的六艺比试在算术上都是第一。”
“家中是商贾。”
说起商贾,这普天之下可能也就是东枢的商贾地位高,东枢的朝廷比较倚重他们。
皇帝也在说那个三年第一的少年郎,“这个就很不错嘛,科举不靠算术,要是靠着科举走仕途他怕是无望,以后要多增设一些这样专门的位置,省得一群书读多了的人账都算不明白。”
华修睿笑着开口,“祖父有所不知,这人已经被父王给定了,等他参加完这一次的比试就要进入商部,父王说他在算术一事上堪比天才,让他继续学习,说不定以后有更大的可能。”
皇帝满意的点头,不出意外那个小子应该就是算术的第一了,当然,剩下的几个都不错,皇帝很是骄傲,他的东枢果真是人才辈出。
下一项是骑射,比试的人刚一出场武将们就激动了起来,二十人里有十二个不是武将家的就是世家子弟,剩下的八个就是他们争抢的目标,能走到这一步的人无论是骑射还是功夫都很出色,要害吸纳他们进入自己的军部。
武将们的嗓门大,南寰的使臣也都听到了,心里更是觉得有危机,在没来之前他们觉得东枢也不过尔尔,现在看来果真是一叶障目,这几年的东枢发展的实在是太快。
骑射的比试是比较精彩的环节,场面的热闹自是不必说,那声音都能冲破演马场上方的天空。
南寰使臣就看着每一项上场的人都有东枢的官员虎视眈眈,恨不得直接将那些人纳入麾下,这种一心为朝廷的心思实在是可怕,众人一致认定,东枢会成为他们最大的敌人。
这场选拔从上午一直持续到了傍晚,六项比试结束还有综合比试,综合笔试又分了五轮,最终角逐出来最为出色才俊来,傍晚的余辉撒向了大地,这场比试才算是落寞,单项前三,综合小类前三,综合前三,当力压几百上千的才俊头筹的那位才俊站出来的时候,在场无数姑娘和未来老丈人为之目眩神迷。
此人来自定北王府,是定北王府的二公子安柏豫,也是安伯轩的二哥。
“定北王府?”
这四个字一出南寰的使臣眉头轻蹙,当年他们攻打东枢,要不是定北王府死命抵抗,这天下早就没了东枢。
定北王府不仅是保住了东枢,也重创了他们南寰,南寰的主将殒命战场,以至于事后被周边各国频繁滋扰,若不是他们的皇上挺身而出又成为了新一代的战神,南寰必将元气大伤,可能到现在都还缓不过来。
“果然是定北王府!”
南寰使臣的心里并不好受,仇人的儿孙尽在眼看,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风光无限。
同样不好受的还有东枢的官员,安柏豫出色,他们都知道,今日也是向所有人证明了他的出色,养精蓄锐这么多年的定北王府这是要起来了,他们都是高兴的,毕竟定北王府是东枢的功臣,没有他们满府的儿孙豁出命去也就没有现在的东枢,但
这个安柏豫他去年成亲了啊,众人的目光扭头看向梁老将军,本来还在克制自己的老将军此刻放声大笑,笑的十分张狂,笑的皇帝都听到了,忍不住扭头看他,然后自己也跟着笑了,朝定北王道:“你家的小子都出色,朕记得你那个小儿子的算术也十分厉害。”
都笑哭的定北王站起来抹了泪,拱手作揖,“启禀皇上,老臣的小儿子因为精于算术已经进了商部,前些日子跟着安南王去了朝阳城,那孩子在算术上的天分比他二哥还要再强一些,就是懒,其他的不大爱学。”
皇帝笑问:“你那大儿子擅长什么?”
定北王老实开口,“功夫和兵法学的都不错。”
要不是他的大儿子是王府世子,不参加这场选拔,不然也一定能闪瞎那些朝臣的眼。
皇帝大笑,说定北王府也算一门三杰,“也是你教子有方,今晚就留在宫里用膳。”
定北王大喜,他是沾儿子的光了,喜滋滋坐下后那眼中的得意是藏不住的。
与此同时定北王妃也在和文绵绵说话,在笑着夸赞自己的儿子,说到自己的三儿子时意味深长的说了,“要说聪明那小子比他两个哥哥都聪明,打小精力充沛,喜欢练武,喜欢算数,喜欢抚琴弄笛,就是不想着功名,我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文绵绵懂她的意思,同样点头赞许,定北王妃的笑意更盛了,只有文绵绵在心里默默叹气,玉鸾把那小猫照看的特别精心,偶尔也能从她嘴里听到安柏轩的名字。
她想过她的闺女不能被金山银山骗走,但没想过要被一只小猫给骗走啊,头疼。
派了小二去当卧底?
京城新一轮的女婿争夺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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