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轼挠了挠头,那行,你慢慢玩儿。
星耀:哦。
韩轼上楼了。
后知后觉星耀觉得自己心跳有点快脸颊也有点发烫。
刚刚离得太近了。
手中操控的人物不负众望的死了。
星耀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那点燥热熄下去。
二楼。
魏期把窗帘都拉上了只亮着一盏柔和的灯。
魏期打算给她试试催眠,刚给她针灸完,可针灸不会立马见效,他不想让她受睡眠的折磨。
莱可慵懒的靠在穿上,半阖着眼百无聊赖地看着他,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插着百合花。
最后莱可躺在床上浅眠,眉眼透着几分柔和,这几天只能依靠安眠药换取几分安眠的小姑娘终于自己睡着了。
魏期无力的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走去过颇为疼惜地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小心翼翼地拿过旁边的薄被给她盖上。
凌晨两点,夜色如墨。
莱可睫毛轻颤慢慢掀开了眼膜,那双眸子远比夜色还要凉,轻轻眨了眨眼睛,眸中流转了一种不知名的情愫。
看了眼旁边睡着的魏期莞尔一笑,收起了往日的懒散漫不经心特意装出来的笑容是一种极其温柔的笑容。
一生能遇见这样一个倾心爱自己的人,是多么不易的一件事。
还好,她足够幸运,第一次心动第一次全身心的爱上一个人,而恰好这个人也是对自己倾尽一切百般呵护她。
莱可突然觉得眼前事物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慢慢抬起手隔着几厘米的距离摸了摸魏期脸颊。
她怕这些美好是泡影,说不定哪天就被海水冲走再也不复还。
她想把这一切拢在怀里,即使海枯石烂也绝不松手。
失去过才懂得万般珍惜。
莱可缓缓收回手慢慢起身,她半夜只要醒了就睡不着了。
今天已经不错了睡了四个小时。
莱可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
床上的魏期睁开了眼睛起身坐起来,醒了醒神,穿上拖鞋跟出去。
莱可没去那里抱着胳膊站在门外看着夜幕星河。
一切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莱可慢慢出神了,直到一双结实有力的胳膊环抱住她下巴磕在她肩颈处,叹了口气,你可真是我祖宗,想什么呢?
莱可垂眸一笑,眼底极其温柔,想我真的好幸运。
嗯?魏期没懂。
莱可微微后仰与他鼻息交融,我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父母姐姐哥哥都对我很好,从不限制我做什么对我的决定绝对支持想要什么一句话的事从小给予我绝对的爱关心我照顾我。
到现在我又有一个对我这么好的男朋友,你说我幸不幸运?
莱可后半句语调微微上扬带着勾人的痒。
魏期心里暖暖的自然的与她接了一个吻,有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魏期双手向下握住了她的双手轻轻地揉着,怎么了,睡不着了吗?
莱可微微点了点头,我睡眠质量向来很差。
魏期语气更加温柔,这段时间怎么回事,我以前和你睡一张床的时候我记得你睡眠还没这么差。
烦啊。莱可叹了口气,最近佟家烦的我不得了,再加上要准备一个月后的本星设计比赛,这些事情都存在脑子里占着内存,睡不着。
魏期听到佟家眉头一皱,要我帮你解决统计家吗?
不用,我自己来。莱可回绝了。
魏期:那好,设计比赛我也听说了,这件事需要你操心?
提起这事莱可嗤笑,我啊给佟暮雪挖了个坑,到时候请你看场好戏。
好啊,我很期待。魏期笑意缱绻残留的困意袭来,可姐,再去躺会吧,还早呢。
两个人并肩往回走。
你妈喜欢啥啊?
嗯?
阿姨生日我怎么也得送个礼物吧,礼物当然得投其所好了。
我妈啊,她确定有样东西垂涎已久了,想要的不得了。
啥东西,我去弄。
咱俩的结婚证。
滚吧。
魏期揽着人亲亲额头回房间了。
晨光熹微,霞光万丈。
莱可凌晨四点实在躺不下去了起来拿笔作曲。
作曲编曲作词都是她一个人的活,弄好一切之后还是得扫一遍雷。
过滤一遍看有没有与她歌曲相似度高的曲子。
即使现在谢疚的名字已经在娱乐圈封神但发歌的时候也不得不考虑相似情况。
谢疚是不少人只能样仰视的存在,但也有不少人都想把他拉下来,让他摔得粉身碎骨,取代他的位置。
所以黑粉头子在他歌曲发表后总会在耳机里循环摆比播放寻找毛病。
一会儿这段旋律和谁谁谁的歌曲重合了一会儿又和谁谁谁的旋律重复了,一会儿又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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