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我想的那般温柔
还有哪儿受伤吗?楚然问他。
没还有背上。
楚然:背上上药了吗?
凌颜:上了。
楚然:那就好。今天就不讲数学了,讲语文吧。待会儿我把资料留给你,你就不用动笔了
你不怕?不怕我会打架?!凌颜问道。
嗯,不怕。
当天下午楚然再次造访了凌家杨阿姨,你下班啦。
杨静淑正准备去厨房做饭:嗯,楚然过来有什么事吗?
楚然:早上凌颜帮我搬东西,把手扭伤了,我给他买了药送过来。
啊?是吗,颜颜都没跟我说呀。
凌颜在客厅听见楚然这么说,诧异了一下,楚然竟然帮自己撒谎了。
凌颜快步走到楚然身边,楚然将药递给他。他悄声问道:你怎么这样说?
不找个理由的话,你晚上吃饭时怎么说。
哦。凌颜昨天晚上确实没有想好理由,于是说没有胃口,没有吃晚饭的。
谢谢。
那我就先走了,拜拜。说完,楚然就侧过身朝门口走去,在经过厨房门口的时候也对杨静淑说到:杨阿姨,拜拜。
晚上,并不如何自如地吃完晚饭后,凌颜才又想起楚然送过来的药。
他回到卧室打开装药的白色袋子,里面是外敷的膏药。
一张一张的,有熏人的草药味,颜色也是土黄色,要是贴在凌颜干净的手腕上肯定影响美观。
真臭啊!凌颜拿出一张,调整了下方向贴在手上。
他又看了眼放在床头的,当天下午自己买回来的祛痛喷雾,把它丢进了床头柜。
楚然
?楚然和凌颜都愣了一下。
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叫我名字。楚然微微笑着把目光从书中抽离出来,抬起头望向左手端着牛奶的凌颜。
要喝牛奶吗?凌颜尴尬地避开楚然的眼神。
嗯。以后就这样叫我吧。
凌颜不知道这句嗯是在回答前一个问题还是在回应自己叫她的名字。
凌颜只好把牛奶放在楚然面前的桌上,不知所措地回了一句:哦。
楚然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
温度刚刚合适,很明显是凌颜打热后故意放凉了一会儿才端来的;喝起来甜甜的,不是酸奶的味道,更像是纯牛奶,然后怕喝的人不喜欢喝于是加了一点白糖。
很好喝,谢谢。楚然抬起头看他,却发现他已经转过身往卧室走了。
但凌颜的耳朵却挂上了一丝不寻常的红,也很可爱。楚然用确定凌颜听不到的音量说道。
大夏天热得必须开空调才能度过,在这样吹冷气的室内还红了耳朵,很可爱不是吗?
在度过了将近两个月的补课之后,迎来了开学。
距离儒江大学报道还有一天,楚然上午教完凌颜,下午就该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去报道了。
要回学校了吗?凌颜问。
嗯,东西都已经收得差不多了。
明天一起回去吧。凌颜拉住楚然的手腕说道。
可是你们不是30号才开学吗?楚然任由凌颜扯着自己的一只手,用另一只手收拾着书桌上散乱的书和笔。
早两天回去也没事,我家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子的,我住那儿就行了。
那明天早上7点,我在楼下等你,一起回去。
第二天早上凌颜早早地等在楚然家那栋楼下。
在看见楚然后,凌颜:楚然,看微信。
楚然走到凌颜面前停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于是就在屏幕上看到了凌颜-【转账】的提示。
楚然把手机揣回兜里:到了之后再确认收款吧,反正你也不可能少给我,不是吗?
你不算算的话,就不怕我多给了?凌颜笑咪咪地接过楚然两只行李箱中的一只粉色的行李箱拉在手里。
那到确实有可能,看来之后得仔细算算。
就这样,楚然和凌颜一路闲聊地走到了不远的高铁站。
票是张母一起买的,所以是邻座。
两人的学校都在市中心,需要先坐四十几分钟的高铁,再经过两次地铁转线才能到。
一路下来开车都要两个小时。
因为来回挺麻烦又很耗时间,所以在楚然的强烈要求下,张晓就没有陪女儿去报道。
至于楚然的父亲,楚父开了个公司,很忙。除了在市中心待着就是全国各地到处飞,只有过年期间才能休假个十几天。
所以平常一个人在家的张晓跟同样独自一人的杨静淑形成了很好的姐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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