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好看就行了呗。盛欧鸣晃晃脑袋,静默地盯着那处烟花盛开的地方。
凛颜显然听懂了这头发生的事情,他低沉细柔的声音,不疾不徐,比烟火更扰人心铉。
看来新的一年,然然会很幸运,说等烟花就等到了。
那天清晨,金光万缕,那是大家都在迎接的新年的曙光。
最亮眼的那位
老公!看见站在楼下的人,楚然欢喜不已,她笑着跑过去搂住他。
于是,在这个红融融、暖呼呼的节日里,凛然和他的满心欢喜撞了个满怀。
气氛正好,窝在副驾驶差点就要亲上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铃铃铃陡然炸响。
唉。楚然伸手准备接起电话,结果凛颜直接将楚然握着的手机扔了出去,掉在后座上。下一步,凛倾身而上,将她的两只手腕都抓住,按到靠背上,热烈的吻尽数落下。
待温存够了,楚然才被允许去查看那响了无数次的未接来电。
是楚母。
我妈的电话,完了!都怪你,我们要走亲戚来着,我给忘了。楚然哭丧着脸,回拨过去。
你跑哪儿去了?不是比我们先下楼吗?人呢!
在小区门口。楚然回看了凛颜一眼,手中示意他快开车走。
结果直到楚然挂断电话了,凛颜还是愣在原地。干嘛,不是刚亲完吗?还想要离别吻?
不是。你们去哪儿,我开车送你们。
我家有车,乖,快回去吧。还有我爸不喜欢你,你忘了?
凛颜满眼怨念,倒真让人心软。
楚然只好一只手扣上他的后脑勺,嘴唇贴着人的下颚线,柔缓地亲着安抚:那能怎么办啊?你跟着我们,吃饭的时候有机会我就溜出来?
从来没试想过凛颜会答应的楚然,坐在自家车上后,抱头无声哀嚎。
傍晚楚然一行人来到个餐馆,一共三家人,便订了个大包厢。
然后,看见队伍里有个同年龄段的男生的凛颜,在观察不到楚然那边的情况后,当即选择了轰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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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颜:他谁呀?
凛颜:说什么了,笑那么开心!
凛颜:干嘛靠那么近!
凛颜:他是不是拉你手了!
凛颜:还不回我消息!
第二次后悔提出让他跟来这个决定的楚然,在发现自己手机滴滴响的楚父注视下,若无其事地看了眼手机。
楚然:祖宗欸,那是我表哥
楚然:就正常聊天
楚然:真没靠很近
楚然:拉手是借位了
楚然:乖,我一会儿出来找你
借口上厕所的楚然,一拉开包厢门就看到了抱着臂,郁闷成苦瓜脸的凛颜。
餐馆的卫生间是不分男女的隔间,正巧方便了想干坏事的凛颜。即便穿的是得体又具束缚感的西服,他还是把楚然壁咚在了狭小的隔间里。
别以为我不懂吃醋。其实我比任何人都还要小气、自私、狭隘,你就只能是我一人的。
凛颜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像是借由空气传播,而是直接沿着她的侧脸,硬生生钻进脑袋里的。与砰砰的心跳声裹挟在一起,久久地侵袭开来。
小然,你好了没有?怎么这么久都不出来,掉厕所里啦?我们要散场了哦。
张晓的声音不远不近地荡进来,惊得楚然浑身一颤,反而凛颜像不在乎似,再次凑到楚然耳边:你说,我们像不像在偷情?
红立马蹿上楚然脸颊,艳得快掐出血来。外面张晓的声音又再次传进来:小然,你爸和我都喝了酒,你来开车吧。嗨,得亏你把驾照考过了。
脚步声渐远,凛颜松开拢住楚然的手,拍拍她肩膀说:走吧,里面不透气,我给你们当代驾司机。
一直到张晓问自己的时候,楚然也觉得荒唐。
你干嘛叫代驾?你不是会开吗,嫌钱多啊。张晓扶着喝得醉醺醺的楚父边上车边说。
我不是不怎么开车嘛,手生,怕给你们开沟里了。她心虚得瞟了眼坐在驾驶座的凛颜,自己坐上副驾驶。
凛颜临时买了个棒球帽压在头顶,等楚父也坐上车才掀开点帽子。
扮演成代驾司机,来接自己父母。真爱追求刺激。楚然心里不停叨咕。
后来,凛颜将车子按张晓的指挥停进地下室。
楚然就挥着胳膊跟张晓说:妈,我送司机师傅出去,免得地下室弯弯绕绕的,人家找不到路。
一路蹦蹦跳跳地跑远了,不像送师傅,像送男朋友
他们漫步在路灯底下,晃着相握的手走了好远的路,最终还是得道别了。
凛颜:然然,我昨晚做了个梦,在梦里梦见你叫我老公。
楚然有些羞赧:我下午不是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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