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些银子为何不用在老百姓身上正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才是真道,而不是用在那事上面。”
“天皇此言差矣,既然不是寻常人,既然身为一国之君,身上有那么大的责任与压力,那么该享受的自然也不是寻常人可以比的,欲带皇冠必受其重这句话,反之又何尝不可。”
“媚娘你一向通透为何今日却看不通透人死如灯灭,生前享受不到死后即便举办的再怎么奢华,那也只是给活人看的,不是死人能享受到的。
既然如此又何必铺张浪费,媚娘你别哭了,我知道我这话又是说的不好听,但何尝不是事实。
何况我一向节俭若是弄得铺张浪费了,我在天上看着也于心难安。”
“臣妾明白天皇的心意了,若真的到了那一天臣妾会……”媚娘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下去,只是眼泪流得更凶了。
李治对此只是默默的加快了自己擦眼泪的速度,接着便露出了一个微笑的道:“国不能一日无君,太子为朕守丧按照汉朝制度以日待月即可。
可即便如此按照太子的能力,他也未必能把这江山治理好,需媚娘在旁边辅佐。
除此之外我还让裴炎做了唯一的顾命大臣正如你所说的裴炎是一个极有能力的人让他辅佐太子想必也是使得的,而且这样你也能轻松一点。”
天皇,你这话说的倒好听,你不就是想让裴炎这个顾命大臣帮着皇帝来制衡我的?
我原本以为天皇你会与其他帝王不一样,但终究是我想多了或许你是真的认可我的能力,也愿意相信我,但是还是逃不了帝王的谨慎与多疑。
对此我不知道,我是该怨怪于你,不能完全的相信我这个妻子,还是该谢主隆恩。
毕竟我这么多年的努力终究换来了你的肯定,而且你或多或少都是信任我的,而且还给了我一些权利,有了这些权利我便有了在朝堂上运作的资本。
媚娘虽心里想着这些,但是口里却已经沙哑道:“臣妾知晓了,臣妾谢天皇的体恤,臣妾会好好跟裴炎辅佐太子的。”
“嗯不过比起裴炎我还是相信媚娘你,媚娘你别以为他这个顾命大臣像当年……”
军国大事若有不决者,兼听取天后进之
“嗯不过比起裴炎,我还是相信媚娘你,媚娘你别以为他这个顾命大臣像当年长孙无忌褚遂良一样手里有那么大的权利他手里咳咳咳病没有咳咳咳……”李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连连咳起来使得他语不成句。
媚娘见此连忙用自己的手替他顺起气来,同时口里温顺道“天皇说了这么多话,你先休息一下待你养好精神咱们再说可好?”
听到媚娘的话,李治立刻摇了摇头道:“不咳咳咳媚娘咳咳咳让我咳咳咳……”
“天皇你都咳成这样了,咱们先不说好不好,待你精神好一些再说好不好,臣妾保证等你休息好了,臣妾还在此处,臣妾哪都不去。”媚娘温声诚恳认真道。
可这一次李治并没有丝毫动摇也没有顺媚娘的意,听到媚娘的话,又是立刻摇了摇头道:”不咳咳咳媚娘咳咳咳让我咳咳咳……”
“老冤家你又何必这么倔呢,我又跑不了,你要说什么话,什么时候说不一样,笑笑笑什么笑呀听不出我生气了在凶你吗?
笑笑笑还笑,到了这个时候,老冤家你还能笑得出来,老冤家你心态可真好呀,你是不是恨不得把你的事情交代完了就离我而去。”起先的时候媚娘的语气还是无奈的,但说着说着就变得凶巴巴而恼怒了。
李治眼睛虽然看不见,但对于媚娘语气当中的变化他却如往常一样立即察觉出来了,可他心里并没有半丝恼怒与责怪反而心里流过一股暖流,于是脸上的笑容便更加大了。
媚娘见此自然是更加恼怒了甚至用手捏了李治的脸,这一捏媚娘才知道,现在这个男人真的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少年了。
当年那个少年身体虽说不上健壮,但绝说不上瘦弱脸上也总是有那么生动的表情。
可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变得瘦骨嶙峋,脸上也再也没有当年那么多表情,哪怕是自己也未从他脸上看到年轻时那么多表情,他现在对自己以及儿女还能笑一笑,对于其他人就是毫无表情。
而他之所以有这些改变还不是被刑事所逼,被自己处在这个位置所逼被病魔所逼,而跟自己也逃不脱关系若自己不是为了完成自己的目标不顾他的身体,把他哄骗到洛阳来,他又何至于此。
想到此处的媚娘心里更是五味杂陈极了,但是口里还是凶巴巴的道:“笑什么笑呀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没咳咳咳媚娘你咳咳咳……”
“得了老冤家你是什么,你给我消停一会儿吧,我去给你倒杯水。”媚娘边说边松开了自己的手起了身走到了桌子旁边拿起了茶壶打开了茶杯盖子往茶杯里倒了七八分的样子又用手试了试温度发现温度正好,这才向床边走去,接着把茶杯放到了床边的一个小桌子上。
自己则轻轻的把李治扶着坐了起来,又往他背后塞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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