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爱卿免礼”媚娘如往常一样淡淡而又威严的道。
“谢太后。”众大臣又是恭敬一口同声得到,接着便从地上缓缓的起了身。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元宝如往常一样用他那独特的声音唱道。
元宝话音刚落,就有一个比较年长的大臣拿着建牌微微走了几步走到了中间,头微微的低了低,恭敬得道:“太后陛下已登基怎么不见陛下前来,可是发生了何事?”
“皇帝依旧沉浸在先皇驾崩的伤痛里不能自拔暂无心情处理朝政,这些日子依旧有哀家主持朝政待先皇丧期已满,皇帝心情得以平复便会亲政,只是这段时间哀家希望大家能齐心协力度过这个特殊的时机,不要让江山发生什么动乱让先皇在天不灵。
尤其是德高望重的宗亲,你们是大唐的宗亲,现在大唐正处在一个特殊的时期,哀家,希望你们能与哀家一起,让这个时期安然的度过……”
太后果真是高明,难怪先皇一直对他信任有加,看看这两言三语的把高祖太宗的子嗣全都封了,司马司空太傅太保这全都是一品大元满满的荣光。
有了这些荣光的加成即便他们刚刚还想说什么的,现在看在这些荣光的份上,也不会说什么了,太后这一招高呀,这一下子就把这些李唐宗氏的嘴巴堵上了,告诉他们,虽然先皇已经不在了……
媚娘养内安外
有了这些荣光的加成即便他们刚刚还想说什么,现在看在这些荣光的份上,也不会说什么了,太后这一招高呀,这一下子就把这些李唐宗氏的嘴巴堵上了,告诉他们,虽然先皇已经不在了可我武太后还在,我武太后还是如往常一样看中倚重你们这些宗室。
你们千万别在这时候闹出什么幺蛾子,做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一旦对我不利你们刚刚得到的荣光便会在倾刻之间消失,你们舍得吗?这可是你们奋斗一辈子的目标,你们若是不舍得就给我乖乖的闭嘴与我一起在一条船上。
而只要这些李唐宗室闭嘴了,那其他人也就没有资格再说什么了,毕竟这怎么说都算家事别人愿意关上门解决其他人还能说什么不成不得不说太后这一招高,高明的很。
难怪不管先皇在生前还是死后都对他如此信任,原来并不是先皇被她迷惑所致,而是他却有本事。
这样想来我前几日的那个选择想必是没错的,太后应该会领我的这份情,想必日后也亏待不了我的裴炎心里不由得想到。
想到这里裴炎便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这个笑容无人看到,因为这个笑容也只是短短一瞬间。
而这一瞬间他依旧如往常低着头恭敬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要说与往常有什么不一样的,那也就是位置。
以前他虽贵为宰相站的位置也比较靠前,可是从来没有站在第1排过,而如今他却今非昔比,他既是宰相又是顾命大臣可谓是两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好吧,除此之外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这个笑容关键的原因是没有人特意的留意他,因为媚娘依旧在上面淡淡而又威严的说着“现在大唐正处在一个特殊的时期,内有大汗未解决,外又有边疆小国来侵犯大唐挑战大唐的国威,哀家希望你们能如哀家刚刚所言的一样齐心协力一起让大唐安然的度过如此特殊的时期。”
“臣等定当不负太后所望一定齐心协力的让大唐度过此特殊的时期。”众大臣又是异口同声的恭敬的道。
“好,有各位爱卿这句话哀家也就放心了,那接下来各位爱卿都来说说有什么法子能稳定局势,让大唐安然的度过这个特殊的时期。”
媚娘话音刚落众大臣就纷纷的讨论起来,虽然声音并不大,但是放在一起还是比较嘈杂的,搞得和一个小菜市场一样。
对此媚娘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直到他发现所有人都在小声讨论着,唯有裴炎一字未发只是恭敬的站在那里。
让媚娘更加高看了他一眼,此人要不就是与自己一样心里早有谋算,要不就是看透了自己的用意。
媚娘虽心里想着这些但口里已经淡淡的问道“裴爱卿可有何想法了?”
媚娘此话一出,刚刚还在讨论的那些大臣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看向了裴炎。
裴炎就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往中间走了两步,走到了最中间摇了摇头恭敬的道:“回太后微臣暂且还未有什么可行的想法,不过太后想必心里早已有可行之法。”
果然如我所料的一样,这个裴炎果真是个聪明人懂得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对自己最有利,看来下朝以后得问问他前几天是怎么跟那些大臣说的,顺便试探一下他的口风,看他到底是何种态度。
若是可以为自己所用那就再好不过,若不能,那就别怪自己无情了。
“裴爱卿心思通透,不愧是先皇抱有厚望之人,没错各位爱卿对于此时的局势哀家确实心里有一些想法,就是不知道是否可行。”
太后你这也太谦虚了吧,你辅佐先皇20余载,你何时把不可行的想法提出来,哪怕偶尔有之,那也是极少的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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