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必应该还处在监察御史的位置上处在那个位置上,他又岂会参与我们的大事。
若参与了我们的大事,他的前途不是不保了吗?”
“李兄说的极是魏兄,虽然我们的大事可成,他的官位绝不在他现在之下。
可是我们的事情成不成还难说,他又怎么会冒如此大的风险参与大事,他不告发我们就不错了。
若是告发我们,他的官职想必会升一升,魏兄这事得慎之又慎绝不能草率行事。”骆宾王附和道。
对此魏思温依旧带着笑容,摇摇头道:“两位兄台均说的有道理,可你们却忽略了一点现在武太后野心勃勃,连我们不处在朝堂的人都看不过去。
那那些处在朝堂上的人想必更加有体会,看不过去。
而我这位朋友依照他的个性,此时应该在朝堂上憋屈不已,这时候只要我修书一封摆明厉害,他必定会来于我们共谋大事。
但若没有他的参与我们若想成大事恐怕难以,就像小李兄说的一样,我们都是一帮文人,只拿得起笔杆子,却拿不动刀枪兵器。”
“魏兄说的颇有道理,我们是文人只能拿得起笔杆子,却拿不起刀枪兵器。
可你那个朋友身为监察御史不和我们一样是文人,只拿得起笔杆子,却拿不起刀枪兵器。
莫非他不是一般的文人,而是文武双全的文人,可单凭他一个人会武功似乎也无用,总不能凭借他让他去培养一个军队吧。”
“李兄可真会说笑,既然我那位朋友身为监察御史又岂会武功,他与我们一样都是文人罢了。
可是他既然处在那个位置上,手里就有相应的权利,若他到扬州来利用他手里的权利说扬州地方官造反需抓起来审一审。
而这时候李兄……”
扬州叛乱
“而这时候李兄只要估摸着时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从驿站方向出发去衙门就说李兄是新任的地方官。
那时便可以利用李兄的新身份为大事而准备了。”魏思温依旧笑道笑容里依旧充满自信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当中,又似乎事情真的会如他所料的一样。
而他的神情自然李敬业骆宾王看得清清楚楚,看到他的神情李敬业骆宾王不由得相视一眼。
那眼神里均没有一丝高兴有的只是担忧与不赞同。
两人在对方眼里看到相同的情绪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变得更加担忧与不赞同可眼神却又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还在自信笑着的魏思温。
两人见此不由得怀疑起来这个魏思温脑子真的是他们当中最好使的一个还是最愚笨的一个,且盲目自大。
两人想到此处相互看了一眼,这一眼也让他们决定自己要试探试探这个魏思温,看这个魏思温到底是脑子好使,还是脑子愚笨且盲目自大。
两人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只见李敬业担忧不解得道:“魏兄可否把话再说明白一些我该怎么利用我的新身份为大事而准备。”
“是啊,即便真如魏兄所说的一样让李兄去冒充这扬州的地方官,可扬州的地方官手里也没有兵权呀,我们刚刚所说的那个问题同样无法解决。”骆宾王附和道语气当中同样带着疑惑不解。
魏思温自然听得出这话语当中的情绪,于是心里不由得有一点点不舒服和一丝丝不屑,但是他面上还是带着笑容的道:“两位仁兄糊涂了,扬州地方官自然手里没有兵权,且扬州的这地方繁荣朝廷也很注重这里前段时间武太后更是派人来把守这里。
可驻军终究有限,如果不是这样,恐怕我们要成大事就更难了。
两位兄台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们听我慢慢到来,扬州地方官手里虽然没有兵权,但是手里却有一批浦头。”
“魏兄你糊涂了不成那批浦头能有多少人靠他们能成什么事,而且到时候他们听不听我的都是一个未知数。”李敬业有点埋怨道。
“李兄不必着急,先听我把话说完,你们自然知晓我的法子到底可不可行。”魏思温收起了自己脸上的笑容,认真的道:“到时候我那位朋友把扬州的地方官抓了起来,又说了你是新任的扬州地方官,那些浦头又怎么可能不听你的。
当然要成大事可不是靠那些浦头,想要成大事我们手里必须要有自己的人马,接着再想办法要更多的人参与进来与我们一起揭竿而起。
我们把这些人组成军队,我们也就可以做大事了,只要大事可成,我们的前途一定一片光明,甚至天下是我们的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个魏思温看来的确是一个愚钝,用盲目自大的人李敬业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口里却已经笑着道:“魏兄的想法甚好,可我们要怎样手里才有自己的人马又要怎样才能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从而把他们组成一支军队。
要知道想要跟朝廷对抗那军队的人数必定不能少若少了,恐怕就是以卵击石了。”
这个李敬业什么意思呀?莫非还是认为我在吹牛,我并非是在吹牛,明明是他脑子不好使,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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