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才就让他发挥他的才华,没有才那就不重用他就得了,反正自己是领头人,重不重用他还不是自己说的算。
魏思温自然不知道李敬业既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他所看到的就是李敬业带着笑容跟他说话。
而且这个笑容里还有几分真诚心里虽然还是有一些不舒服,但也是笑了笑,接着开门见山道:“我那个朋友的舅舅现在,在朝堂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莫非,莫非你那个朋友的舅舅是……”
“李兄猜测的不错,那人的确是宰相,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宰相,他乃是先皇唯一认命的顾命大臣。”
“那那那太好了,若有他的参与,那我们的大事必将可成呀。”李敬业高兴激动到心里再也顾不上嘀咕那些有的没的了。
“是啊,这真是太好了,看来老天爷都在助我们。
我们大事不成都难。”骆宾王同样高兴激动得道连声音都不由得大了起来,使得很多人都把他这话听得清清楚楚,情绪同样变得高兴激动起来。
而那些由于做得远没有听清楚,他这话的人见此也忍不住打听,这一打听也就知道了怎么回事。
于是情绪顿时之间也与这些人一样高兴激动起来,似乎他们所说所做的事已经完成似的,而自己已经拥有大好的前途,气氛一下子也就热闹了起来。
一直到骆宾王发现魏思温皱着眉一言不发,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似的又似乎有什么发愁之事骆宾王收起了满脸的笑容,开口道:“魏兄竟然有这么好的良策,为何还皱眉,可是有什么顾虑。”
听此李敬业也收起了满脸的笑容,看向了魏思温那眼神里同样在询问相同的问题魏思温就顶着这样的目光点了点头道:“我有十足的把握,只要我修书一封我的那个朋友就会到扬州来与我们共谋大事。
但却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说服他舅舅裴炎。
要知道裴炎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且听说武太后对他这个顾命大臣特别的尊重。
他跟武太后的关系应该也不错,与我们共谋大事,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魏兄此言差矣,现在武太后的野心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像咱们刚刚所说的,朝廷上下必然有很多人对他不满,只要……
而裴炎既然是先皇留下来的顾命大臣,想必他对大唐的忠心是不用质疑的,那么对于一个对大唐忠心耿耿的的人明知道武太后的野心又怎么会无动于衷。
心里必定埋藏着许多不满,这时候只需魏兄的那个朋友晓之于情动之于理,必定能说服他与我们共生大事。
而且朝廷一旦有了他这个顾命大臣我们就可以与他里应外合,只要我们与他里应外合,还怕我们大事不成吗?”
“骆兄说的极为有理,可我刚刚已经说了武太后对他十分尊重,跟他的关系也十分不错前几天……”
“魏兄那些也只是你听说,并非你亲眼所见是真是假还未可知,就算是真的也没有什么可惧的,他们原来关系不错,那说不定也只是有共同的利益。
而现在他们共同的利益应该没有了,当两个人没有共同的利益,也没有什么纠缠了。
而且你别忘了武太后就算对他再尊重也是一个女子,而他是一个男子,一个男子又怎么可能甘心沉浮在一个女子的脚下,李兄你觉得我分析的可对?”骆宾王突然看向了李敬业询问道。
李敬业见此不疾不徐的开口道:“骆兄说的极是天底下没有一个男子会甘心沉浮在一个女子的脚下,只是……”
争执
李敬业见此不疾不徐的开口道:“骆兄说的极是天底下没有一个男子会甘心沉浮在一个女子的脚下,只是此事关系重大,需慎之又慎,关系到咱们的前途以及身家性命。”
“李兄你又来了,这里都是自家兄弟,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不必这么拐弯抹角。”骆宾王有点责怪有点埋怨道。
李敬业听到这话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了笑,那笑容里有点尴尬,但是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眼睛看向了魏思温。
魏思温见此心里嘀咕道看我做甚,难道我还能拦着你不成,要知道你可是众人选出来的领头人。
魏思温心里嘀咕着这些,但口里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李敬业见此这才开口道“以我所见这事还是慎重点为好,就劳烦魏兄修书一封给你那位朋友表明厉害。
看你那位朋友是否真的愿意与我们共谋大事,如果他真的愿意请他旁敲侧击一下裴炎,裴宰相。
看裴炎是否有那个意愿,若是有的话再跟他说不迟,没有的话就什么也不必跟他说,免得坏了大事。”
“李兄你这也未免太小心了吧,我认为完全没有必要,裴炎身为顾命大臣,他是绝对不可能让大唐江山落到一个女子手里,且是一个外姓女子手里。”骆宾王不赞同道。
对此李敬业只是笑了笑,接着开口道:“没办法,此事关系重大关系到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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