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上又是低下了头,认真的看起这封信:“这封信,好在好在……”李蔼口里结结巴巴的道可一直没有说出好在何处,更加没有说出一个理所当然出来。
李贞见此哪还不知道他刚刚所说的只是口不对心的恭维自己,而这封信的门道一点也没有看出来李贞心里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感觉甚是疲累,面上却只是摇了摇头淡淡的道:“好了,既然说不出来就罢了,还是听伯父跟你讲讲吧。”
伯父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老女人若是知道了我们要造反会如何的处置我们,接下来我又该如何是好,哪有心情听你在这里跟我卖弄你的学问。
李蔼心里直说着这些,但是口里却只字未发只是深深的低下了头,一副羞愧之极的模样。
见此李贞又是不由得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感觉更加疲惫了,口里却只是淡淡的道:“刚刚我与你说过人性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大难临头各自飞,韩王就是犯了此等错误。
而我这封信直接明确的告诉了他们此事的严重性且与他们息息相关。
当一件事情跟他们息息相关,他们便不会坐以待毙,束手旁观,因为他们心里很清楚。
若是江山都没有了,那他们的荣华富贵也就没有了,甚至他们的性命也保不住了。
他们明白这些便会纷纷响应,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侄子你现在可明白了?”
废话伯父你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侄子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若侄子再不明白,那不就是傻子了吗?
不过伯父就算真的如你所说的,各位宗室看到这封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意识到危在旦夕,纷纷响应,那又如何?
各位宗室的人数虽然不少,手里的兵马却是有限的加起来10万还不到,还不如当年的徐敬业手里的人马连他都失败了我们恐怕就更加没戏了。
记得当年那个老女人只用了42天就解决了扬州叛乱,且解决完了还在大殿上狠狠的警告了我们一番,说什么自己追随先皇20余载自己为天下甘心竭虑呕心沥血,对我们也极为不薄,我们为何就要如此的对待他。
拜托他一个女子不好好待在后宫,却在朝堂上对我们这些男子指手画脚,还弄得他极为有理似的。
还有他所谓的那些事,也没有少损害我们的利益,至于对我们不薄,那是因为我们是李唐宗室对我们好不是在正常不过之事吗?
毕竟天下那么多人看着他呢,他敢对我们不好吗?可惜现在时移事异一切都变了,他已经渐渐的在朝堂上站稳脚跟。
而我们的权利却越来越少,一切似乎都颠倒过来了,而且他还有那样的心思若任由他继续发展下去,不想个法子制止的话,恐怕真的如伯父所说的我们一个也逃不了。
可“侄子男子汉大丈夫,老是低着头做甚?”李蔼还没在心里想完更加没有想出一个理所当然出来,耳边就再次传来李贞那熟悉的声音,只是声音再也不像刚刚那么温和与关心取而代之的是严厉与认真。
听到李贞的声音李蔼在也顾不上在心里想那些,立刻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接着缓缓的抬起了头小心翼翼的看向了李贞。
只见李贞紧皱着眉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李蔼见此也就知道了这一次伯父是真的生气了。
李蔼心里再一次流过了一股埋怨与不耐烦,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小心翼翼的看着李贞口里细弱纹身的叫了一声伯父。
李贞听此心里又是叹气不已但面上只是淡淡的道“你现在可明白了我的那封信当中的妙处?”
说了这么多我还当伯父为何如此?原来就是为了自夸呀,显得你很有才干呀,你早说不就是了吗?
李蔼心里又是不禁的嘀咕道,面上却已经点了点头,恭敬得道:“侄儿明白了,多谢伯父的明示,侄儿相信只要把伯父这封信发往各位宗室那里一定可以达到我们预期的效果,到时候我们定然可以拨乱反正。”
“哎侄儿,你光会说这些好听的,有这些功夫倒不如务实一些,遇事多思考,别光会说这些好听的,遇事就不成了。
这样下去你迟早会吃大亏的。”李贞摇了摇头淡淡的道,语气当中满满都是教训之意。
“是侄子谨记伯父的教诲,日后定当改之。”李蔼再一次把头低了下去,恭敬得道,但是心里想的却是道伯父你以才干注称,辈分也极高,而我什么也不是,你的确比我厉害。
可比我厉害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别在这里说我呀,你去力挽狂澜,拨乱反正,那我就敬你是一条汉子,不然你就少用这种语气教训我。
毕竟你只是我伯父,又不是我父亲,你有何资格用这种语气教训我,你有这会儿教训我的功夫,还不如把你的那封信让人发布到各处,看是否能达到你预期的效果。
而我也要好好看看,仔细想想自己要怎么做才是最好的,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这才不算辜负伯父你的教诲。
“你又低着头做甚,男子汉大丈夫总是低着头,像什么样子给伯父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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