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言壮语倒是说不上,就是把我们这些李唐宗室男子骂了一顿。”
伯父你脑子可是哪里不适那个长乐公主都骂我们这些李唐宗室男子,你还笑得这么开怀?
伯父,你这脑子是怎么想的呀还有伯父他骂你就骂你了好歹你还认识他或许你做了什么得罪他的事。
可我认都不认识他,他骂我做甚这不是无理取闹吗?李蔼心里这么想着,口里却已经疑惑得道:“伯父他骂我们做甚,我们好像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而且而且侄子好像都不认识他,他好端端的骂我们作甚?”
“侄子你不用这么气愤他骂我们自有骂我们的道理,而且我认为他骂的对。”李贞笑着认真的道。
“伯父何出此言,侄子可不认识他,更加没有得罪过他,而且侄子敢说除了伯父以及辈分更高的长辈,其他人都不认识他,他好端端的骂我们做甚?”李蔼疑惑不解而又不服的反驳道。
听到这话李贞并没有第一时间做答,而是拿起了刚刚被自己放下的那封信,展开“越王我让你进,不让你退,你若敢退你就不是李唐家的子孙。
还有你们这些李唐宗室若是男人,早就该为此事了,又何必等到今日才为此事,幸而为时不晚,不然尔等岂不是难辞其咎,等百年之后又有何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李贞便阴阳顿挫的读了起来,读完了便把信放到了桌子上面。
眼睛一抬看向了李蔼淡淡认真的询问道“侄子,你觉得他骂的可有理我们是否该骂?”
听到李贞的询问李蔼正要回答,可还没有开口之时“不,他骂的有理,他骂的对,我们这些宗室男子就该如他所说的早日行动,而不是犹豫不决,唯唯诺诺拖到今日
若是我们早日行动,便不会有今日之局势了,不过幸而为时不晚,不然的话我们就难辞其咎了就要成为李唐家的罪人了,那来日等我们到了地府又有何等脸面,面对列祖列宗。”就被李贞慷慨激昂义正词严的抢先了。
伯父也真是的询问我,又不让我回答,自己就回答完了,是不是想拿我寻开心李蔼心里嘀咕着,口里却已经恭敬道:“长乐奶奶骂的有理,可也不能完全怪我们,当初那个老女人一心拉拢我们,我们哪能知道他竟然存着那样的心思呀。”
“不他这些年动作不断,他的野心其实早就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只是我们一直唯唯诺诺,享受他给的荣华富贵,不敢行动才有今日之局势。
若我们早日有所行动,何至于如此,想来也可笑,我们这些7尺男儿还不如长乐姑姑一个女子通透果断,让我们这些男子羞愧至极。”李贞举起了一只手示意李蔼别说了接着便开始自我剖析起来了,说到最后更是低下了头,一脸羞愧的样子。
见此李蔼什么也没有说,依旧恭敬的站着,头也低了低似乎也是一脸羞愧的样子。
可也只是似乎罢了,其实心里默默的想着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看到伯父一脸羞愧的样子。
这真真是稀奇,我若把这幅画面说出去,恐怕没人会相信,别说是别人不信了。
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信呀,素来以才干注称,德高望重的越王也会如此,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女子的一封信。
若是不知道这封信里写了什么,或者不知道原委,还以为越王跟这个女子有什么瓜葛才会如此。
谁又会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不过这封信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全都是一些大义凛然无用之词。
当初那个老女人给我们高官厚禄,我们自然不能说什么做什么,没听过吃人家的口软,拿人家的手短,若我们在说什么做什么也说不过去。
而且长乐公主他既然那么有本事,为何他不早日行动,非要等到今日才说出此话来,不就是显得他有多么高风亮节吗?
亏得伯父还以什么才干著称?前些日子还说什么人性,现在连这点事情都看不透,前些日子还那么不屑韩王,他跟韩王还不是半斤对8两吗?
还长乐公主的那番话有什么好特别的,明明就是一番不守妇道离经叛道之词倒是跟那个老女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贴心的侄儿”
李蔼心里想着嘀咕着,口里却已经道:“伯父不必如此世事难料,谁又能预知未来,知道今日之事。
现在仔细想来,的确如伯父刚刚所言,一切似乎有迹可循,但是那是因为我们现在处于事后,而事前谁又会想到呢?
而且伯父事已至此,后悔懊恼都是无济于事了,有这会儿工夫还不如想想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听到李蔼的话李贞如醍醐灌顶顿时就如梦初醒抬起头来接着便如刚刚一样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
李贞就是带着这样的笑容道:“侄子,你果然大有长进,现在都懂得提醒你伯父了。
是啊,现在后悔懊恼都无济于事了,有这会儿功夫还不如想想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才能保住我们李唐宗室的性命,以及本就属于我们的荣华富贵江山社稷。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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