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何意公主殿下难道心里没有数吗?”媚娘威严地问道。
听到媚娘的话,太平公主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媚娘诚实的摇了摇头,那眼睛里满满都是疑惑。
见此媚娘更是认定了现在太平公主心里只有薛邵没有他这个母亲了,不然自己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他岂会不明白自己是何意心里便更加恼火了。
但一想到自己马上要了结薛邵太平公主马上就会变回他那乖巧的女儿心里的怒火也就有所下降,口里便只是威严不耐烦的道:“你不必这么看着朕,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朕的话是何意也会明白朕此时心里的感受。
得了公主殿下你别这么看着朕了还是接着说吧,朕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可否说出一朵花来,又可以为他做到何种地步。
不过公主殿下朕要提醒你别跟朕耍你的小聪明,朕是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所束缚。”
听到这话太平公主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口里却已经“母亲女儿知道女儿刚刚不该跟你耍脾气,不该借青草姑姑跟你耍心机,女儿真的知道错了。”太平公主恭敬的道且边说边郑重其事的磕了一个头给媚娘请罪似的。
对此媚娘什么也没有说什么反应也没有,依旧那么盯着太平公主,但袖子里的手却悄无声息的松了松。
而太平公主磕了个头,停滞了一会儿,就抬起头接着恭敬的道:“可女儿刚刚所说的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半句虚言,也没有跟母亲耍任何心眼,请母亲相信女儿所言。“说完太平公主又磕了一个头。
在旁边的陪嫁姑姑则一直注意着太平公主的肚子,生怕太平公主一不小心就会出现什么闪失。
另一测青草则注意着殿里的一举一动,心里却不停的叹着气。
“公主殿下,你说的是真是假,朕分辨的出,你不必说一句就跟朕磕一个头,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孩子。
若因为你此番动作有何闪失出现,可别把责任推到朕的头上。”媚娘威严不耐烦的道,但仔细一琢磨便能发现他话里是带着关心的!
可惜此时并没有人去仔细琢磨他的话,只是听出他语气当中的威严不耐烦,于是陪嫁姑姑与青草都在心里不由连连的叹着气。
而太平公主则把身子直了起来头微微的抬了抬看向媚娘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母亲多虑了,女儿一直注意着自己的动作,是绝对不会出现什么闪失的。
哪怕出现了什么闪失也是女儿自己造成的,怎会怨怪母亲。”
“公主殿下说得倒好听,可事到临头恐怕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媚娘冷笑道:“行了公主殿下,你不必这么看着朕,朕说的都是事实。
还有公主殿下你可要接着说,你若是要接着说就快点,若不想说了,就到偏殿休息一会儿,等雨停了朕让人送你回去。
若你不想回去,就在宫里住下,反正你的宫殿朕一直让人打扫着与你在之时并无区别。
朕还有许多正事要处理,实在没有时间再跟你耽搁下去了”说着说着媚娘的语气就是一变,变得询问起来了,可说着说着又变得不耐烦了。
听到媚娘的话太平公主的心已经快跌到谷底了,眼睛则微微的垂了下来,那只抓着青草衣裙的手,此时抓得更紧了,似乎他抓的不是青草的衣裙而是薛邵的命似的口里则恭敬低落道:“母亲除了女儿刚刚与你说的那些以外,女儿还在心里一遍遍的跟自己说自古以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儿这点心思都是正常的,没有什么可丢人的。
若父亲母亲还不明白女儿的心思,女儿大不了私底下再悄悄与你们说,不就是被父亲母亲取笑一顿吗?
但面上却笑着对你们说既然父皇母后觉得女儿穿这身衣服不妥,舞的剑也不好看,那干脆就把这一身赏给驸马都尉吧,女儿边说还边把自己的剑举到了父亲母亲眼前。
当时母亲好像并没有反应过来女儿是何意,就那么看着女儿手更是没接过女儿的剑,倒是父亲反应过来了,立刻接过了女儿的剑。
女儿心想这事有门父亲应该是明白了女儿的意思,果不其然父亲环视一圈便叫来了表哥,便于女儿说太平把这把剑,赐给你表哥薛绍如何?
听到父亲的话,女儿当时心里羞的不行,但是还是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表哥相貌端正气宇轩昂,眼睛里还有一股正气其他的倒说不上什么特别之处。
不过女儿想这就很好了,至少表哥给我的第一印象就不错,日后相处起来想必也不会差到哪去。
如今想来女儿真的是为当时女儿的那个决定而庆幸,自从成亲以后,表哥就对女儿极好说得上极为体贴了。”太平公主说着说着,脸上便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媚娘自然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和耳里,心想这还没有什么好特别的,你还想怎样特别。
难怪薛邵能把你迷惑成这般模样,原来那时便注定了,不过就算注定了又如何,朕非要打破这注定。
还有你只知道你当时是何感觉,却不知道你母亲听到你父亲草草的决定了你的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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