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家还是有可能的,小喜子秋秋你们可别忘了沈太医和薛师不同沈太医是太医往常都要待在太医院随时等候陛下与其他主子的召见。
当然现在时移世易沈太医已经今非昔比,如今只有陛下敢召沈太医其他人万不敢召见沈太医都得对沈太医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
哪怕原本的八皇子如今的皇嗣以及陛下极为看重的两位武大人也不例外,可沈太医依旧是太医他依旧……”
“叶儿你乱说什么呀?这话若是被旁人听到了你的脑袋就不保了,而我与小喜子也会受牵连的。”叶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秋秋急急的打断了。
秋秋边说边用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前面,发现前面虽人来人往,可并无人注意他们便把心放了下来。
可不知他们的话语却被在后面的元宝听得清清楚楚。
元宝听到这些心里的火气自然而然的升了起来便想上前训斥几句给一些惩罚,让他们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但突然想到这一切这些日子媚娘心知肚明却没有丝毫动作甚至偶尔还推波助澜一下估摸着是想再一次试探各方势力的反应。
今日这几人竟然光天化日就在说这些不知深浅不知死活的话或许也是陛下有意而为之自己可不能自作聪明坏了陛下的大事否则自己定然会不得好死。
而且这三人其中两个都是宫女,此事应当归那姑奶奶管自己可不能越矩了否则他怕又会与自己生气无理取闹,自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静观其变吧。
元宝想即此也就没有做声只是不远不近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而在元宝想着之时叶子便如秋秋一样,眼睛打量了一下前面与四周。
可唯独没有打量后面所看到的自然与秋秋并无二致,便露出了一个笑容道:“这不是没有人注意咱们吗?只要你我与他不说,谁也不会知道的。
而且我说的也是事实呀,沈太医虽今非昔比,可明面上的身份没有和薛师一样有所改变,依就是太医。
你们别忘了太医每隔一月是可以休目一日的,而这一日自然也可回家。”
“叶子姐你说的不错,太医每隔一月有一日假期,可据我所知,昨日并不是沈太医的假期,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小喜子你不必吞吞吐吐,有什么话便说,咱们都是奴才平日里关系又那么好,咱们是绝对不会出卖你的,秋秋我说的可对?”叶子起先见小喜子吞吞吐吐,疑惑催促道。
但说着说着眼睛便是一转看向了在自己侧面的秋秋语气也变得询问起来了。
秋秋听到叶子的询问点了点头赞同道:“对啊,小喜子,咱们是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话就说,我们是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不过你此次的未尽之言怕是沈太医虽然依旧是太医,但他已经今非昔比了,他如今与薛师一样是陛下枕边之人也是陛下面前的红人。
那个太医每月轮休的假期自然而然没有了如今的沈太医要日日待在宫里等待陛下的召见。
小喜子,我说的可否是你要说的?”秋秋语气一转询问道眼睛则看着对面的小喜子。
小喜子听到秋秋的询问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的确如此。
而秋秋见小喜子点了点头,也就收回了眼神,接着便露出了一个笑容好奇道:“你们说薛师与沈太医可谓是截然不同的两人,甚至说得上是两个极端。
薛师年轻力壮为人处事嚣张跋扈的很,沈太医年岁却与陛下差不多,为人及温和你们说这么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怎么都得到了陛下的宠幸,成为陛下身边人人讨好的红人,这是为何?”
这个小宫女倒是像极了当初那个姑奶奶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好奇不已,可这样的人一不小心就会掉了自己的脑袋,不是谁都有那姑奶奶的好运。
而如今那姑奶奶更是被环境所逼大便性情,如今恐怕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人,自己是否要上前越俎代庖提点一番,以免一不小心让他丢了脑袋。
可是说到底这并不是自己的职责,而且极有可能是陛下所为,元宝想到此处顿时变陷入到了天人交战的纠结当中面上也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眉毛则紧紧地蹙了起来。
因此并没有看到叶子眼睛如刚刚一样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前面与四周见与刚刚一样并无异常才低声严肃认真道“秋秋你刚刚还说我,现在你自己还不是一样,甚至比我刚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少我只是说了沈太医并没有说薛师更加没有好奇陛下之事若被旁人听到了或许会掉了脑袋,可你的话若是被旁人听到了,那不是或许那是必定会掉了脑袋也会不得好死。
不过你所好奇的我也挺好奇的。”叶子语气一转的赞同道。
听此刚刚有一会儿没做声的小喜子心里顿时无奈不已地摇了摇头,面上则看着秋秋无奈提醒道:“秋秋姐怎么也和叶子姐一样一时糊涂。
这话哪是我们奴才能说的若是被旁人听到了定然会落得不得好死的下场。
而且薛师与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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