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以为陛下每一次召见都是为了那等事情吗?若是你这般认为那可真是大错特错。
陛下如今贵为一国之君日日日理万机,哪能时时惦记着那等事情那等事情陛下也只是偶尔为之作为生活的调剂品。
而且日日惦记着那等事情的君主自古以来无一不是昏君,可就如你刚刚所说的,老百姓的日子是悦心悦意。
这是一个昏君能做到的吗?显然不是,再来说说薛师年轻无病无灾的确不是沈太医那等岁数可以比的。
可你别忘了,自古以来后宫佳丽三千三宫六院的,陛下如今虽只有薛师与沈太医两人。
可日后便未必了日后指不定还会有更年轻更强壮之人在陛下身边伺候那么薛师的优势也就荡然无存了。
还有杂家记得杂家自你们第1日入宫之时就与你们说过陛下是一个赏罚分明之人。
因此你们一定要尽心尽力的为陛下办事,事情办好了陛下是绝对亏待不了你们的反之也怨不得旁人。
而薛师的确如你刚刚所说的,是为陛下立下大功之人且不止一次为陛下立下大功。
可他每一次立下大功陛下都给了他应有的奖赏如今他出师不利自然也要受到相应的处罚。
这才符合陛下一直赏罚分明的为人处事,再则前两次薛师是如何……”
一语成真
“这才符合陛下一直赏罚分明的为人处事,再则前两次薛师是如何凯旋而归的你心里没有数吗?”元宝慢条斯理一句一句的反驳分析自问自答道,但说着说着语气又变得询问起来了。
元宝语气当中的变化小圆子自然听得出头不由自主的便缓缓的滴了下去。
听到最后他的头差点没滴到地底下去但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如实道:“薛师前两次的凯旋而归几乎都靠运气。
此事是小子亲耳所闻也是小子与公公还有青草姑姑禀告的小子又如何不知。”说着说着小圆子的声音便越来越小,到最后更是细若闻淫一般。
幸而此地极为偏僻无人来往,加之元宝离他极近故此元宝还是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又不由得摇了摇头。
而面上却丝毫不显又是如刚刚一样训斥没好气的道:“既是如此,你刚刚为何还能说出那般愚蠢之极的话来,还是你以为运气这东西是寻常的东西他是能人意可控的。”元宝又是语气一转质问道且声音也比刚刚也要大上许些大有一副质地有声的模样。
小圆子虽然把头低的低低的,但元宝语气当中的变化,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随即立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无此意。
他的动作元宝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又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连头也无奈的摇了摇,
可却一反常态的不想再追究了,便也就没有接着刚刚的话在说什么了还是摆了摆手淡淡的道:“罢了罢了该说的我已经说了算是如小子你所愿了。
至于你听不听得进去又听得进去多少,便是你自己的事了,往后无论你有何等造化都是自己的选择造就的半分怨不得旁人。
小子你以后可要好自为之才好”元宝边说边抬起了自己的手拍了拍小圆子的肩膀。
对此小园子自然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在自己面前的可是元宝公公,不是青草姑姑元宝公公一向都是心黑的。
而今日自己种种作为他必定早已不满,此时对自己应该如刚刚一样极为恼火万不可能如此平静还拍自己的肩膀。
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圆子想着便不由的抬起了头看向了元宝。
只见元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思索只是看着他罢了,手依旧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
见此小圆子更加疑惑不解了,头不由自主的再次低了下去,点了点头小声认真的道:“多谢元宝公公成全,小子日后定当好自为之,向今日之错绝不再犯。”
“但愿你能说到做到,否则后果不用杂家说你心里也是有数的。”元宝依旧淡淡的道,手则如刚刚一样拍着小圆子的肩膀。
听到这话小园子心里不知为何没有半丝松懈,反而更加紧张了面上则把头低得更低的点了点。
而他的动作元宝看在眼里心里对此司空见惯,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只是把自己的手从小圆子身上挪开了迈动了自己的脚步。
向前走了几步眼睛不知看着何处淡淡的道:“小子你虽如此说杂家信不信你且不说,你今日的种种作为实在失了规矩竟然失了规矩,不管往后如何今日总应该受到应有的处罚否则难以服众。
而且你刚刚也自己说了,杂家如你所愿便是大发慈悲,你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说了这么多这么冠冕堂皇还不是要因为自己今日种种作为处罚自己,元宝公公果然是元宝公公最根本的一点也没有变依旧那般腹黑。
不过此次的确如他所说的是自己失了规矩,因此处罚也是理所应该的,就当给自己一个教训提醒自己往后不得如此如莽行事,否则后果真的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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