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在陛下身边多年都无法摆脱后宫不得干政,那个姓沈的自然也不例外。
师兄你也不必担心陛下把此事当做家事而不是国事来处理,当那些不知好歹道貌岸然之人纷纷起奏师傅的过失。
此事便不是家事了,而是国事了。”
听到这话二师兄不知是觉得依旧不妥,还是出于自己的不甘心,还想张嘴说什么?
刚张开嘴巴还未发出声音就见薛怀义皱着眉头对他挥了挥手不耐烦的道:“行了老二别说了,我看老三这次说的对,既然我一次次进宫求见陛下。
陛下却那般对我,我又何必再做那无用之功次次委屈自己,倒不如,如老三所言反其道而行之或许可行也未可知。”
听到这话老二心里觉得更加不妥了,甚至还有一丝丝不安渐渐的升了起来。
而面上则再次张了张嘴,想劝戒一般可却如刚刚一样……
疯狂的薛怀义
而面上则再次张了张嘴想劝戒一番可却如刚刚一样张开嘴巴还未发出声音就见薛怀义摆了摆手,且脸上的神情比起刚刚要更加不耐烦了。
随即耳边又传来:“行了老二现在什么都别说了,赶紧为我备马,我要骑着自己最爱的马在街上奔腾一番。
若谁不长眼敢阻挠我,或是往马上撞便休怪我手下无情。”薛怀义那熟悉不耐烦的声音,且语气当中似乎还带着威胁提醒之意眼睛则看着二师兄。
见此二师兄哪还不知薛怀义心意已决,自己在说什么也是无用的便打消了开口劝诫的想法,嘴巴下意识便闭上了头不由自主也低了下去,似乎在昭示着心里的无奈与不甘。
他的动作薛怀义与三师兄看在眼里心里想的自然是各有不同。
薛怀义这三人素日里就明争暗斗也不知他们斗个什么劲不过如今看来,他们这般争斗倒是一件好事,至少能在自己毫无思绪之时为自己提供一些思绪。
如今的局势之下他们是斗得越厉害越好,如此他们便会尽心尽力为自己想法子。
三师弟二师兄果然是一个愚不可及的人,刚刚竟然还想反驳自己,真是不懂察言观色,看不清楚局势,如此一人自己想必很快就能取而代之了。
而在他们想着这些之时刚刚一直未出声的大师兄已经扭了扭身子向前了一步笑着讨好认真道:“师傅徒弟马上便去备马,让师傅好在街上策马奔腾,也让我等见识师傅那伟岸的英姿。”说完大师兄便转过了头看着依旧目视着对方的二师兄三师弟笑着叮嘱道:“两位师弟,你们在此地伺候好师傅与师弟们打点好一切。
我们便可以如随师傅大街上骑马奔腾喝酒吃肉潇洒自在去。
师弟们觉得这样可好?”说着说着他的语气便变的吩咐起来了,说到最后又变得询问起来了,而他的眼神也一直随着话语而转变着。
他的话语神情薛怀义与众人自然听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心里自然又是百般想法。
但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以作回答。
见此他便扭过了身子向外走去似乎要去做薛怀义所说之事,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但他却不知自己渐渐的把薛怀义推上了一条不归路,也把众人搭了上去。
因为从这一日开始薛怀义忘记了媚娘几年前对他的提点与警告整日里骑马在街上横冲直撞。
每日不知道要打伤多少老百姓毁了多少街边摊使得民生在道可碍于他平日里的威风个个是敢怒不敢言。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薛怀义的所作所为均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可谓没有丝毫遮掩,自然很快就传到文武百官耳里了。
起先之时朝廷当中的那些刚正不阿的官员虽有耳闻可同样慑于他平日里的嚣张跋扈。
好吧,更多的是因为媚娘对薛怀义的宠爱使得那些刚正不阿的官员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静观其变,巴望着薛怀义适可而止,有所收敛,别太过分。
而答案可想而知薛怀义不但没有半丝收敛反而越来越过他们忍无可忍才鼓起勇气履行自己的职责。
向媚娘启奏此事,让媚娘对薛怀义警示一番使得薛怀义不再如此胡作非为让老百姓脱离苦海过几天安生日子。
而媚娘对于此事的态度似乎也如元宝青草所料那番,只是点头应付几句表示自己知晓了会酌情处理便把那些刚正不阿的官员打发了。
但却什么也没有做,依旧每日里批阅着堆积如山似乎永远批不完的折子处理着国家大事,对于薛怀义之事似乎完全忘却似的。
不过这也只是似乎罢了实则媚娘一刻也没有忘,之所以装作忘却不处置那是因为媚娘知道薛怀义这么做的目的何在?以媚娘的性子又如何会让他如愿以偿。
抛开这一点不说,就说他在战场上的所作所为真的是让媚娘失望不已,也让媚娘丢了自己身为天子的面子。
而这些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媚娘认为那些人是在夸大其词薛怀义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那么过,他们只是想借机铲除薛怀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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