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别这么看着徒弟啊,徒弟知道徒弟所说的不好听,甚至在危言耸听诅咒青草姑姑。
可事实是徒弟并没有危言耸听,更没有诅咒青草姑姑!”小银子边说边摇了摇头,似乎自己所说的都是真的,也是自己的真心话,事实也的确如此。
如今的局势相比之前并没有半丝好转,反而更加复杂多变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媚娘的不自信不安与疑心。
没错,媚娘虽然开创先河登基称帝,可他还是不自信的,自古以来都是男尊女卑三从四德哪有女子登基称帝的?
媚娘虽然一直相信自己,自己虽身为女子,但绝对不会比男子做的差且一直这般告诉自己。
可媚娘也是生活在男尊女卑三从四德的环境之下,所受到的教育与别人无异。
故此在心底的某个角落,连他自己都不认同自己能够登基称帝,哪怕如今他已经坐在那个位置上几年了。
他还是不认同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此他时常患得患失处于自己的不安当中。
而薛怀义火烧明堂等事便如青草所言,让媚娘更加患得患失不安起来了,媚娘会认为这是上天在警示自己。
随机而来的便是媚娘的疑心一日一日的加重伺候在旁的人自然过的提心吊胆生怕自己稍不留意便会掉了自己的脑袋。
可元宝却毫无所觉似的依旧我行我素这让看在眼里的小银子青草如何能不担忧?
因此两人时常商量着自己该拿元宝如何是好,商量来商量去两人发现别无他法只能尽其所能盯紧一些,别让元宝做出什么冲动之事,掉了自己的脑袋
两人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这些日子只要小银子看到元宝要出紫薇殿便会仔仔细细询问一番。
直到确定元宝所去之地不会有什么危险,或者所去之地,估摸着不会有什么刺激元宝的小银子才会放行。
开始几日小银子如此询问元宝没有丝毫不悦有的只是一股暖流从心间流过。
因为元宝知道自己的徒弟为何这么做,且他身后还站着一人在关心自己。
在这冷冰冰的皇宫自己能被关心是何其幸运,但小银子每日都如此细无巨细的询问元宝心里的暖流便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烦自己是总管太监还是他是总管太监?到底自己是师傅还是他是师傅?
为何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要向这小兔崽子禀告可理智依旧战胜了不耐烦因此这些日子元宝还是如小银子所愿说了自己将要去的地方以及约摸自己什么时候回来。
可今日元宝不知为何,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丝丝不安情绪也受到了影响。
小银子却还不看脸色的询问,元宝便不打算答,但也不想跟小银子吵起来,便这般直勾勾的看着他,希望他能懂眼色的,别再多嘴了,也别再阻拦自己了!
但却忘了,事情往往都是相互的,他越这样小银子便越担心越想把事情问个清楚生怕自己亦不留意,他便做出冲动之事,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自己可就没有师傅了。
故此元宝目光灼灼小银子却视而不见道:“青草姑姑平日里对徒弟多有提点,他是除了师傅以外对徒弟最好之人也是对徒弟恩重如山。
徒弟又怎会忘恩负义诅咒于他,而且只要师傅静心思虑一番便知徒弟所说的是事实还是在危言耸听。”
“行小兔崽子你是越来越有能耐了所说的竟然头头是道看来咱家不与你交代咱家要去何地。
你这小兔崽子是不会放咱家走了也罢,那咱家就告诉你咱家要去那两位娘娘的娘家那边看看有什么动静。
这不是也是你的好青草姑姑交代的吗?如今咱家要去看看有何不妥又有何错?
好了,你所问的杂家已经回答了,现在该你回答杂家了你青草姑姑似乎还交代了这些日子让杂家盯紧一些那个不安分的小猴子。
以免他惹出什么祸事?”元宝语气一变反客为主的问道。
纠结的元宝
小银子身为徒弟又岂会不知今日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彻底的让自己的师傅不耐烦了,以及自己师傅这般反客为主的用意何在?
心里顿时既无奈又无力,面上则迅速的用眼睛扫了扫四周都不见小猴子的人影连整日守在门边的韦团儿人影都未见到。
无奈与无力可想而知,顿时便达到了顶点,且还有一丝丝不祥的预感在心间流过。
而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如实的点了点头,便迅速的低下了头,似乎为自己办事不利而羞愧似的,又似乎为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道歉似的事实也的确如此。
小银子在心里暗自责怪自己刚刚不该胡思乱想没有注意小猴子与韦团儿如今也不知道他们上哪去了是否在行不轨之事。
若在行不轨之事且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那师傅与青草姑姑定会拿自己试问必定不会轻饶自己。
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还会连累到他们甚至更多的人,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小银子想到此处刚刚那一丝不祥的预感便迅速的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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