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祖母乃是一国之君一举一动关系到天下苍生这江山无论我们承不承认他都是姓武而不是姓李了父亲也从天子变成皇嗣虽暂居东宫却不是太子。
若祖母有……”说到此处李隆基想到了什么话语微停滞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
发现四周并无人来往且青草一直低着头,但余光却注意着四周李隆基便知自己的猜想并没有错他们还是向着李唐。
适当之时也会帮他们一把,对自己今日的目的是极有利的心里不禁有一丝开心悄悄的流过面上却接着道:“若祖母有何不测对我们一家没有丝毫好处,反而会让我们稀里糊涂丢了自己的性命。
母亲与刘妃娘娘虽然是女子,更没有祖母那般的智慧,可如此简单之事还是知道的。
为了自身也万不可能做出如此糊涂之事,抛开这一点不说婆婆压胜之术真的有用吗?”李隆基再一次语气一转的问道。
但他也不等青草的回答就自顾自的接着道:“若真的管用那所有的人不是为所欲为,你得罪了我,我就使用压胜之术,反之……
长此以往下去非得乱套不可律法更是形同虚设。
还有压胜之术自古以来便是大罪,可怎么处置犯罪之人,却是在天子一念之间。
三郎从听另一位婆婆说过当初祖母从告发王皇后对自己实行压胜之术祖父不知是顾念多年的夫妻之情还是有什么考虑,反正对于此事没有做任何处置,让他不了了之。”
难怪先皇曾经夸赞小殿下聪明过人,瞧瞧许多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之事,小殿下都能打听得清清楚楚,这能力不可小觑。
只是年龄较小缺乏一些分析能力,先皇当初哪是顾及夫妻知情而是皇后乃是五性女又有长孙无尽那些大臣的支持,轻易动不得。
不过总体而言,小殿下真的不可小觑,说这些也定然有自己的目的青草不禁百转千回的想到面上却丝毫不显依旧静静的听着余光注意着四周。
而李隆基依旧在那里说着:“还有婆婆听闻不久后,上官怡也向祖父禀告祖母实行压胜之术。
祖父因此一度想废后,祖母听闻此事不知做了什么,或是跟祖父说了什么,祖父也让此事不了了之,而且从那以后还让祖母与自己一起上朝。
可见压胜之术虽是大罪,可如何处置却在天子的一面之间而母亲与刘妃娘娘突招横祸也并非是因为所谓的压胜之术更不是因为祖母轻信谗言
而是祖母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想打压我父亲,甚至置我父亲于死地。”说着说着李隆基变又变得开门见山一针见血起来了。
听到这话青草顿时之间便把头抬了起来,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
发现四周与刚刚并无二致心才微微放下了一些眼睛一转看着李隆基认真着急道:“小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让旁人知道了会给自己与八皇子以及其他小殿下招来祸事。
而且陛下是八皇子的母亲,怎会如小殿下所说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虎毒不食子。”
“虎毒不食子婆婆这话你信吗?你若是信的话,声音为何越来越小了?
足以见得你也是不信的,虎毒不食子乃是寻常人家而不是皇家,皇家自古都薄情在权势面前母子亲情算得了什么。
婆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祖母对父亲还有母子之情那其他武家人跟父亲又有何感情。
若有一天祖母不在了,武家人上位了,到时只怕就是父亲与我们的死期,七伯恐怕也不可幸免。
婆婆前些日子,你让元宝公公向父亲通风报信,父亲便说来通风报信的虽是元宝公公,可却是你在后面出力。
而婆婆之所以这么做,乃是看着父亲长大于心不忍所致那三郎可否恳请婆婆看在往日里情分上为我母亲与刘妃娘娘洗刷冤屈,尽可能避免让我们落得那样的下场。”李隆基边说手抱拳行了一个礼,且这个礼比起刚刚要更大
不可小觑的李隆基
八皇子果然是一个通透明白之人竟然想到是我在后面让元宝给他通风报信,可我能做的也只是这些,再多便什么都做不了了。
可小殿下却让我看在往日里的情分上为窦妃娘娘刘妃娘娘洗刷冤屈,为以后防范于未然。
这也未免太高看我了吧,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奴婢,所能做的也只能是这些。
若能多做一些我不早就做了吗?又何必整日寝食难安心里时不时就愧疚不已青草听此不由得想到,面上却如刚刚一样迅速的扶起了李隆基与此同时,口里也连忙认真恭敬道:“小殿下,你这是作甚?你这不是折杀奴婢吗?哪有主子跟奴才行礼的。
若是让旁人看到了,成何体统我的性命恐怕顷刻之间就会呜呼哀哉,且小殿下所说之事关系重大奴才卑微恐难以做到。”说着说着青草便提醒如实了起来,头则迅速的低了下去,似乎为自己做不到而羞愧似的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这一切李隆基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不由高看了青草一眼,原本以为在祖母身边伺候的人都和祖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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