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哥经过今日之事,难道你还没有看清楚,不管我们如何讨好太子那些人都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那我们又何必委曲求全,一味的讨好他们而且哥在陛下身边这么久了,难道你还没有看清楚陛下根本不是一个在意血肉至亲之人,陛下只会在意大局和自己的威严
而这件事他们便冒犯了陛下,身为天子的威严哥你以为他们是在说我们吗?
不,他们是对陛下不敬陛下又如何不处置他们?”张易之愤恨不平,没好气逐一的反驳道。
听此张昌宗依旧没有第一时间作声而是低下了头思索了一番才抬起了头,微微的点了点起了身向着张易之而去。
小半刻钟后,他们便委屈巴巴地出现在媚娘的眼前,添油加醋的把此事禀告给了媚娘。
令人费解的媚娘
紫薇殿此时一如既往的安静除了研墨声便是笔与纸的碰撞声,阳光顺着窗户洒落进来使得里面没有蜡烛也十分亮堂,地上闪烁着斑斑光点。
而坐在龙案前的媚娘却没有如往常一样批阅着那一堆堆似乎永远批不完的折子。
而是一反常态的左拥右抱着二张兄弟口里更是轻声细语的哄着:“以往朕只知你们俩是能歌善舞,多才多艺相貌极好。
今日你们这般委屈巴巴,倒另有一番风味,多了一份楚楚可怜,你们真是日日能给朕惊喜呀。”说着媚娘便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手更是轻轻的摸了摸二张兄弟的脸。
见此二张兄弟心里自然是高兴不已得意不已,因为媚娘的神情动作已经让他们知晓他们刚刚所说的媚娘已经深信不疑且一定会为他们做主,给他们一个交代。
他们只要静静的等着,看那几个有眼无珠忘恩负义之人的下场便是了,心里这般想着的二张兄弟面上却丝毫不显依旧委屈巴巴低着头我见犹怜的道:“陛下你真坏,到了此时此刻你还打趣微臣。
微臣此时的样子一定极丑陛下你不要看微臣不然的话微臣以后就没有脸见陛下了。”说着说着张昌忠变撒娇起来了。
手则随着话语而动作举到了脸边挡了挡似乎自己真的相貌极丑不宜被媚娘看到似的。
但用脚趾头想也知他说的并非是自己的真心话而是在欲擒故纵欲语还休此点别说聪明如媚娘以及号称为巾帼宰相的上官婉儿明了的很。
哪怕一直低着头专心致志的沿着墨的元宝心里也是一清二楚身体不由自主微微抖了一下手里却没有丝毫停滞,依旧不紧不慢地沿着自己的墨,似乎自己什么也未听到也未看到。
可心里却不禁的腹诽这这两位张大人,比起前两位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瞧瞧这话说得百转千回。
这娇撒的更是让人听了酥麻不已,再配上这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真是绝了别说陛下一个女子见了会哄上几句,哪怕是我一个太监见此都不由得想入非非。
恨不得一直抱在怀里哄着,只要他高兴便好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两位张大人也未免太高看他们自己了吧,他们对于陛下而言只是男宠说到底也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玩意。
而他们所告的却是陛下的血肉至轻,谁轻谁重不言而喻,可他们却不自量力的这般做,看来自己真真是看错了他们,他们也跟薛师一样是一个愚不可及之人,想必日后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而且小殿下他们所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也是事实呀,这两位张大人哪有一个男子的模样。
这副模样像极了小妾在与自家老爷撒娇无理取闹一般。
别说像一个男子了哪怕是自己一个太监也做不出这番动作,只是小殿下几人终究还是太过年轻太过鲁莽不懂得避其锋芒收养生息等待来日否则定然不会说出这般不知深浅之话,此次恐怕也要吃一些苦头了。
毕竟这两位张大人,如今可是陛下的心肝宝贝哪怕陛下知晓他们是在夸大其词。
知晓小殿下他们只是有口无心并无意冒犯,也会给他们一些惩罚,以给自己的心肝宝贝一个交代。
别看元宝在心里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短短一瞬,而这一瞬张易之却已经抬起了自己的手轻轻的捶了捶媚娘的胸膛口里更是娇嗔埋怨的道:“陛下你好坏,人家还不是和平日里一样,哪有什么不一样的。
而且陛下此话若是被那几人听到了,那几人指不定又会说我们不像男子而像一个女子且对陛下摇尾乞怜的丢了男子的脸!”说着张易之便黯然垂泪起来了比刚刚的张昌宗更我见犹怜
对此媚娘心里是不屑的,但更多的却是恼怒,这么多年了,自己自认为对天下呕心沥血,无愧于心。
为何他们对这些视而不见,只记得自己是一个女子,只记得那些无用的条条框框无用之事,那自己这些年所做的又算什么?
而且自己已经决定把这江山还给他们,他们为何还要如此诋毁自己?为何还要如此相逼,难道就因为自己是个女子吗自己不服。
自己到底哪一点比那些男子做的差了,自己又有哪一点真的对不起他们了。
就算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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