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一些他们只会载歌载舞取悦自己,而这些是身为男宠该具备的,
若不具备这些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做男宠,更别说来到自己身边了,他们何来的有功于国,他们此话未免说的太过了,连……
风波又起
若不具备这些,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做男宠,更别说来到自己身边了,他们何来的有功于国,他们此话未免说的太过,连自己都不知道如何的帮他们圆了。
可为了自己的打算让两家关系在自己死后能有所缓解让武家子孙可以继续享受荣华富贵自己硬着头皮也要帮他们圆过去。
不过此事究竟要如何才能圆过去堵住悠悠众口别看媚娘在心里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短短一瞬。
而这一瞬他已经看了二张兄弟一眼,又看了看其他两人,最后淡淡的道:“魏元忠,你说张昌宗张易之诬陷大臣让朕秉公办理,为你讨回公道。
而张昌宗张易之你们又说自己有功于国你们各执一词朕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要不如此明日朕在大殿上让文武百官说说你们是否有功于国。
若你们有功于国朕便对此事既往不咎,反之朕便秉公办理还魏元忠你公道。
只是魏元忠你刚刚所说之事,的确已经过了许久,不宜再追究且一码归一码。
今日之事也该有个了结了魏元忠你平日里就有一些言行不当,朕不予追究你反越来越烈。
你这么看着朕做甚,难道这还冤枉你了不成?
所谓无风不起浪,你若真的为人谨慎,让人挑不出错,又怎会有今日这一遭,从即日起你便到地方为官反省己过无召不得入京。
张越今日之事朕一清二楚,你这个出尔反尔临阵倒戈的卑鄙小人从即刻起流放闽南无召不得入京。”媚娘的眼神随着话语而不断转动。
待说完媚娘又环视了众人一圈,只见众人均默不作声的低着头便起了身迈动的脚步向外而去。
而众人虽然默不作声的低着头,可眼睛却一直注意着媚娘的一举一动。
媚娘向外走去之时他们便如平时一般异口同声恭敬的道:“微臣恭送陛下。”
没有一会儿媚娘便彻底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众人均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二张兄弟更是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随机也迈动的脚步向外而去。
魏元忠与张悦对此自然不甚在意只是同样缓缓起身,随即相视而笑便脉动的脚步。
……
“兄长,你刚刚那一句我们有功于国是否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并没有仔细思虑。”张易之寻问道,但语气当中却带着笃定之意。
身为兄长的张昌宗自然听得出自己兄弟语气当中的情绪但也没有多加犹豫如实的点了点头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如一座山一般。
口里更是低声如实的道:“当时听到那个老匹夫让陛下治我们的罪甚至还翻出了几年前的旧账。
要知道他们当时可揪着那是久久不放还好陛下宠我们不但不怪罪我们制我们的罪还比他们棋高一招,让他们不得不罢手。
可他们依旧心存不甘,这些年来,一直对我们是严防死守,希望能抓到我们的错处致我们于死地。
真不知道我们与他们有何深仇大恨,他们为何要置我们与死地,甚至要咄咄相逼今日更是旧事重提。”
听到这话张易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抬起了手拍了拍张昌宗的肩膀以作安慰。
身为当事人又是兄长的张昌宗自然明白自己兄弟的意思。
但也没有对此多说什么只是缓缓的坐了下来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的喝了下去。
随着茶水的进入张昌宗情绪也得到了缓解。
他这才接着刚刚的话道:“因此刚刚我才脱口而出那话,可如今想来自己恐怕大错特错。
我们只是陛下的两个男宠所依附的也只是陛下何来的有功于国,而那些人对我们严防死守,恨不得致我们于死地。
他们定然会揪着此事不放甚至以此大做文章致我们于死地。
兄弟这该如何是好呀?”说着说着张昌宗便询问了起来语气也变得紧张忐忑不安起来了。
而这一切张翼之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心里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眉毛如张昌宗一般皱了起来口里却为第一时间出声。
而是如刚刚一样抬起了自己的手拍了拍张昌宗的肩膀以作安慰,才道:“兄长你莫如此,当时那形势你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而且那些人不一直希望致我们与死地吗?可我们哪一次如他们所愿了,我们一直不都活得好好的且风光无限颇受陛下的宠爱,只要有了陛下的宠爱。
他们又能拿我们如何?我们为何又要畏惧他们,兄长你可莫忘了几月前他们还说我们企图造反,甚至不惜弄出了许多飞书,我记得当时可谓是人手一份。
可结果陛下还不是视而不见,相信我们的清白甚至跟那些人斗智斗法。”
“兄弟你可别提了,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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