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听闻高兴不已,但这次不知为何没有再给他升官加职,只是给他赏赐了蒜袋。
可是按照规矩与品级他根本就不配拥有那东西,那个东西只有达官显贵才能拥有,他算什么呀只是一个溜须拍马的小人罢了,真不知道母亲是如何想的?”
“母亲所思所想极为简单就是想让自己长寿安康最好返老还童,而那人便是抓住了母亲这个心思,才有后来的种种。
不过善恶到头终有报再回长安前几天突厥扰我边疆,而他身在其位却没有做好自己该做的,反而一次次的想再次投机取巧,不但如此还拐弯抹角提醒母亲要给予他赏赐。
因此他所得到的都被母亲通通收回了且不久之前他已经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这也算是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该有的代价。
七哥,你就别对此事愤恨不平了毕竟一个已死之人有何好计较的?
至于母亲一直都是智慧的从未糊涂那般做也只是觉得无伤大雅,若是涉及大事,母亲便自有定夺且定夺的绝对不会让众人失望。
不过七哥说了这么多难道你还不明白如今母亲年事已高极为怕自己衰老,力不从心,大权旁落。
为了防止这一切母亲才会在朝堂上揣着明白装糊涂保全张氏兄弟,其实母亲心里最想要的便是如朱颜所说,自己能够福寿安康还老还童。
可就如七哥刚刚所说的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态,哪怕母亲非比寻常也不可更改此事。
可母亲的身子经过那场大病后虽痊愈比起之前却要差上一些了,如今更三天两头身体时常不适,太医经常出入紫薇殿。
若单是如此也就罢了,可母亲……”
暴雨之前
“如果单单如此也就罢了,可母亲如今的身子时常不适太医时常出入紫薇殿,虽明面上说是为母亲请平安脉。
暗地里却不知是怎么回事。”李旦语气一变附和道但越说神情便越发严肃语气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而这一切李显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眉头依旧如刚刚皱着如一座高山一般,语气却不由变得疑惑得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些太医在伪造脉案企图欺上瞒下甚至想意图不轨?”
唉,自己真真是服了这个七哥动不动就妄加猜测且猜测的还是一些毫无根据的,他就不能动动脑子再说话吗?
那些太医伪造脉案欺上瞒下作甚?这么做对他们有何好处要知道不管将来谁继承大统,他们也只是一个太医罢了此事是不可更改的,且他们已经是母亲的御用太医。
可谓已经是太医当中的首屈一指了,他们又岂会企图不轨那不是不想要自己的前程了吗?
若说是以利诱之让他们在母亲的脉案上动一些手脚,让那些意图不轨之人有机可乘,这也是万不可能之事。
要知道为母亲请脉之人可不止一人而是多人,这么多人给母亲请脉之后便会商量母亲到底是何病情又该如何医治?
待他们商量出结果且统一好了意见再由一人上前向母亲禀告,禀告明白了才能开药方。
随即回太医院,按方开药,再交与对应的人煎好药送入紫薇殿让母亲服下,而他们则在太医院里写下今日天子的脉象如何自己与众人又是如何处置的?
写好这些还需众人过目,只有确定无误才可入档,这些都是有规可循,环环相扣的又岂会那么容易被人动手脚。
而且那些太医都是宫中的老人,且都是母亲的御用太医时常出入紫薇殿对于母亲的为人处事,心里当一清二楚岂会有什么不轨之心若是有的话岂不是不想要脑袋了还想连累九族了。
故此他们万不可能如七哥所说的若是有的话。那也是母亲受命让他们这样做的,万不可能如七哥所想的那般。
七哥也真是的听话听音都不会说话更是不动脑子如此下去自己今日前来的目的岂不是泡汤了吗?不行自己可不能让此事发生。
如今局势十分的微妙紧张若不做出相应的应对,还指不定会如何李旦叹气无奈五味陈杂百转千回的想着打算着。
而面上却已经抬起了头放下了茶杯,缓缓的摇了摇头道:“七哥我并无此意,那些太医……
我只是觉得七哥你说的对,母亲如今年事已高身子看起来虽然安然无恙依旧康健。
可比起之前还是要差上一些了,以前母亲可没有天天让太医为自己请平安麦的习惯。
虽说太医天天为天子请平安脉乃是规矩母亲这般做也是无可厚非的。
可是母亲之前却极少这般做,且母亲也不是一个规规矩矩之人,而如今太医却时常出入紫薇殿。
因此这本身就昭示着什么我们身在其中更是不得不小心应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说完李旦便直直的看着李显似乎等着他的反应与回答。
而手更是重重的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昭示着他此时心里的情绪。
可李显却默不作声不仅如此还低下了头似乎有逃避之意。
对此李旦看在眼里,心里更加怒其不争了也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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