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李旦不禁在心里摇头叹气不已面上却不显还好脾气的解释道:“刘广秀乃是母亲改善科举制那一年的头名状元文章写的极好,颇受母亲的气重,后来一步一步的当上了宰相,他的样貌学识都极好可谓是青年才俊。
时常因为国事出入紫薇殿,因此跟上官婉儿也时常接触时间一久上官婉儿便对他产生了好感。
可母亲不知是想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还是自己一个老太太喜欢年轻小伙子那其他的老太太也应该喜欢年轻小伙子还是有何考虑竟然有一日对张太夫人说,你可有什么喜欢之人,你若有什么喜欢之人便告诉朕,朕为你赐婚让他逗你开心。
张太夫人不知在何地见过刘广秀便说自己喜欢刘广秀,希望母亲能把此人赐予他。
母亲听闻自然满脸笑容的应允,说此事就包在他身上了,可却没有第一时间下旨也为第一时间传召刘广秀。
而是与张太夫人闲聊了几句,便让他退下,接着又问上官婉儿认为自己下旨赐婚如何?
听闻此问题,上官婉儿或许是因为真的喜欢刘广秀竟然小心翼翼对母亲道,自己认为此事不妥,他们年龄相差甚大,若传扬出去怕是有伤陛下的圣誉。
母亲听完自然恼怒不已,狠狠的训斥了上官婉儿,第二日便传召刘广秀,问他是否愿意陪伴张太夫人。
刘广秀不知是不喜欢上官婉儿还是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竟然二话不说的便答应了母亲的赐婚日日陪在张太夫人身边。
上官婉儿对此似乎也伤心不已这桩桩件件足以让他对我们的提议思虑一番。”
“就算如此,他思虑的结果也不一定会如你所愿的一般。”李显又是如刚刚一样担忧的反驳道。
对于李显这再三的反驳哪怕脾气再好的李旦也不由心生不悦,面上却如刚刚一样,笑着摇了摇头道:“若单单如此把握自然只有五分,可是他与太平自小认识且关系极好若是太平从中说和几率便会大大增加。
而太平定然会愿意参与此事且会尽心尽力促成此事你可别忘了他是我们唯一的小妹,更是李唐子孙江山的兴亡他责无旁贷。”李旦说完便再次低下了头品起茶来了,气氛顿时便陷入到了安静当中。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李显才犹豫再三道:“既是如此就如你所言的去做吧,我看你对上官婉儿也极为熟悉上官婉儿那边便交于你,太平明日会进宫我会找个机会与他说。
但愿我们如今所做的真的对将来会有所帮助。”李显说着说着又开始担忧起来了面上也带上了相应的情绪!
见此李旦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站了起来走了几步走到了李显身边抬起了手,轻轻地拍了拍李显的肩膀以作安慰,气愤顿时又陷入到了安静当中。
而此时皇宫里的另一座宫殿的一间房间里却上演着截然不同的一幕。
“兄长我就说,今日我们依旧会如往常一样平安无事,你瞧如今我们……”
暴雨之前
“兄长我就说,今日我们依旧会如往常一样平安无事,你瞧如今我们不就好好的吗?”张易之笑着得意扬扬的道。
而对面的张昌宗听到这话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举起了手里的杯子向他示意。
见此张易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如他刚刚一样笑着端起了桌子上的杯子。
随机两个杯子在空中相会,发出叮的一声接触迅速各分开酒水则缓缓地流进张昌宗张易之的腹中。
这般干了一杯之后张一只刚刚那得意洋洋灿烂的笑容突然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连眉头都蹙了起来一副为何事发愁的模样。
对面的张昌宗自然把这些看在眼里心里也不由疑惑不解口里便道:‘兄弟为何突然愁眉不展,可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烦心之事?’
听到这话张易之如实的点了点头放下了酒杯道“兄长,如今我们竟然好好的,那我们就应该让害我们今日至此的罪魁祸首付出该有的代价,否则人人都如此对我们,我们岂不是变成了随意可欺的东西?
而且若不让那人付出该有的代价,我这口气就在这里?”张易之边说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道:“上不上下不下难受极了。”
“兄弟我又何尝不是?”张昌宗附和的道边说还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张易之倒了一杯酒一边倒一边语气一转道:“不过那个卑鄙小人吉需自从蛊惑我们向陛下进言以后就躲着我们走似乎我们是什么瘟疫似的。
刚开始我还疑惑不解现在我可什么都明白了,他就是做了亏心事,怕我们找他算账,他才如此躲着我们走的,让我们无法找他算账。
若单单如此也就罢了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还能到他家里去找他算账。
可他深受陛下的器重,听说陛下之所以最后决定处置来俊臣便是听了他的建议,可见他在陛下那里还是有几份分量的。
而他当初竟然能利用我们为他办事,让我们毫无察觉,可见他并非是一个无本事之人,像这么一个人,我们若是想动他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说着说着张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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