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飞快的琢磨着,若是被发现,该如何?
初瓷却一点都不担心,反而移到了近点,但还是听不到两人的声音。
却让她看清了亭子里另外一个人。
新蕙郡主?!
太子跟新蕙郡主幽会?
什么眼神啊他?!
在她心里,新蕙郡主是配不上太子殿下的。
何况,两人还是近亲呢!
她在给太子殿下相看太子妃的时候就已经过滤掉了太子母族以及他的一干堂姐堂妹们。
但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喜欢新蕙郡主?!
剧情里没有呀?
又是bug!
不行,她得想办法拆散他们!
“太子哥哥,新蕙所说句句肺腑,新蕙心仪太子哥哥,想要跟太子哥哥永远在一起,太子哥哥如今未婚,为何不能与新蕙试上一试?”
“孤不喜欢你。”
如此直白果断,新蕙郡主的心被扎得鲜血淋漓。
“新蕙想知道为什么?”难道她不美吗?
她才学横溢,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有信心做好他的太子妃?
整个京城谁能比得上她?
何况,她喜欢他那么久。
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做他的太子妃。
新蕙极其自负的想。
太子皱眉,“孤喜欢矜持些的,好看些的,这两样你都没有。”
咔嚓!
新蕙脸唰的白了,心口疼。
太子哥哥竟然说她不够漂亮?!
打击太大,新蕙嘤嘤嘤捂着脸跑开了。
初瓷:“???”
她还什么都没做呢,人咋就哭着跑了?
看了看手里的大石头,她眨眨眼,丢掉了。
“还不出来?”太子站在花丛前,声色温润。
初瓷扑通跌坐在了地上。
花丛里发出簌簌的声响。
茂盛的花叶被拂开,黑暗逐渐被点点灯光驱散。
看着那张面上带笑的俊脸,初瓷尴尬地冲他笑了笑:“太子殿下好巧哦~”
太子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还不起来?”他笑道,朝她伸出了手。
郡主她全家都戏精(27)
他的手真好看,初瓷在心里说道。
不过她没有把手给他。
刚才的事情,她需要解释解释。
不然太子殿下生气了怎么办?
好不容易打好的关系。
【你跟男主大人打关系了吗?】它完全看不到!
“我夸他是个好人了!”
初瓷理直气壮!
【……甘拜下风!】
牛掰还是你牛掰。
“殿下,小女不是故意在这里偷听的,只是小女有个怪癖,喜欢收集夜间的花露,御花园花种繁多,小女斗胆想采些回去,不想看到了殿下与新蕙郡主在此,但殿下放心,小女嘴严,不会乱说什么的。”
“先起来吧。”太子说罢便弯腰拽着她胳膊把她拽起来了。
初瓷惊呼一声,撞进他怀里,可把她疼死了。
眼睛水汪汪直勾勾地盯着他控诉。
太子干咳一声,“是孤的失误,为表歉意,嘉妁在旁等候,孤给你采些花露补偿可好?”
初瓷赶紧摆手:“不不不,不用了,多谢殿下。”
采个屁的花露呀,她随口胡诌的,都没带工具。
太子殿下真纯良,唉,她却骗了他,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呢。
“殿下,时辰不早,小女该回了,殿下也早些休息,您日理万机的,当注意身体。”
太子笑着拍了拍初瓷的脑袋,“无妨,孤送你出宫。”
“不敢劳烦殿下。”
初瓷诚惶诚恐,内心更内疚了。
殿下是个好太子,骗了他真良心难安。
“嘉妁可是也与那些个人一般,惧怕孤,厌恶孤,远离孤?”太子眼眸微垂,神情黯然。
殿下真可怜。
初瓷心疼道:“殿下乃我大周的太子,兢兢业业为民,怀瑾握瑜,德隆望尊,我们都为有您这样的殿下感到幸运和感激。旁人诽你谤你,皆因不了解您。殿下不必为那些误解你的人而伤怀。”
太子轻笑出声:“那在嘉妁的心里,孤是怎样的人?”
“殿下自然是很好的人,值得最好的瑞思拜。”
太子扬眉,重复道:“瑞思拜?”
初瓷心中咯噔一下,咋把以前世界的梗带来了呢。
一时懊恼,福身解释说:“瑞思拜就是殿下很厉害的意思。”
“原来孤在嘉妁的心里这么厉害。”太子愉悦地笑出了声,“在我心里,嘉妁也是个瑞思拜的人。”
初瓷微微抿唇,压住上翘的嘴角。
她自然是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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