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允琴终于开口:“不关他们的事,是我。他们是为了帮我。”
“帮你?”霍启转头问道。
“是。是我嫉妒萧嫱。我不想看你们在一起。所以求他们在你失忆的时候把萧嫱从你的生活中除掉。我就是不想看到你们……呃,嗯……”还没说完,允琴就被霍启掐住了脖子。
霍启已经愤怒到极点,手指越收越紧,眼睛里满是恨意,声音冷酷沙哑:“我从来没说过我不杀女人。”
他们从来没见过霍启这样,锦画吓得说不出话。言书迅速起身求情道:“大哥,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女人吗?”
寒棋也说道:“大哥,这次是我们不对,但是看在我们的情分上,你就饶了允琴这一次吧。”
锦画终于反应过来,带着哭腔说道:“是啊,大哥。是我们四个一起瞒着你,我们都有错,你别这么对琴姐啊。”
允琴看着霍启,眼里蓄满泪水。她知道这次她真的做得很过分,但也没想到霍启居然恨不得杀了她。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霍启突然放开了她。她倒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然后剧烈咳嗽起来。锦画连忙上前扶着她。
霍启没有再说话,冷哼一声,径直走出了门。
见霍启出门,锦画忙对允琴说道:“没事了,琴姐。大哥应该不会再追究了。”
言书走到允琴另一边,跟锦画一左一右把允琴搀扶起来。然后说道:“回去歇一会儿吧。”
允琴从二人的搀扶中挣脱,独自向门口走去,只留下一句:“别跟着我。”
剿匪
霍启出门之后就去了一个参将的房间。
那名参将见霍启到来,连忙迎接。可还没等他走到门口,霍启就先说道:“传我令,整理行装,一个时辰后攻打下一座城。”
那名参将一愣,接着说道:“将军,不是说要休整几天?”
“我说,一个时辰后,攻城。”霍启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是。”那名参将见霍启脸色不好,连忙恭敬地应道。
霍启本来打算慢慢地打完剩下的仗,好让士兵有个喘息的机会。可现在他哪里还有心思慢慢来,只恨不得明天就能打完。
一个时辰后,大军已经整理好。霍启骑马在最前面,寒棋和言书骑着马一左一右待在霍启身后。刚要发号前进,锦画就从后面跑上前。
到了霍启身边,锦画站在地上仰头望着马上的男子,着急地说道:“大哥,琴姐她走了。”
听到这话言书一跃而下,快步走到锦画身边问道:“她去哪了?”
锦画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清楚:“只留下了这封信。”
言书接过信展开,只见上面寥寥几笔:
是我做错了,无颜再面对你们。你们保重,勿寻我。
寒棋在言书下马之后也走到二人身边,所以也看到了那封信。
看完信后,言书抬头叫道:“大哥。”说着把信向上递过去。
霍启看了他一眼,没接那封信,只冷声说道:“她愿意走便让她走。”
“大哥,她终究是个女子。要是在外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寒棋也出声道。
“是啊大哥,我们去找找她吧。”锦画附和。
霍启心中有数,允琴是自己想走,便不会有机会让他们找到。况且他对允琴还是有气,所以不理会那三人的话,转身向身后士兵喊道:“出发!”
言书三人见霍启如此坚决也只能作罢,翻身上马向前行进。
之后的日子里,霍启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考虑士兵是否劳
累,一心只想速战速决。在一场战役中,霍启被敌人刺伤了右臂,
所有人都劝他,让他休息几天。可他还是下令继续前进,甚至用左手拿剑杀敌。纵使曲疆士兵身体素质再好,也受不住这连日征战,所以一时间也死了不少人。
霍启看着战局,估计再有不到十日便可结束,就写了书信,派人
送回曲阳。此时墨敬离正焦头烂额,因为近日朝中有好几位大臣
上书说米仓山匪患难除。霍启的信一到,他心中便有了计较,顿
时龙颜大悦,随即便修书一封。
霍启接到信时恰好是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的最后一天。原本将近两个月才能解决的战斗被他生生缩减了一半。
至此,乌西和碧黎国灭。
六月十六,霍启收到皇帝的书信。信上先是告诉霍启,等他回朝一定重重有赏。然后又说明了最近他的困扰,让霍启回来时顺便将米仓山的匪患解决掉。
“米仓山。”霍启读完信喃喃道。
虽然不知道萧嫱在哪,但是为了早点回去找她,他一刻都不想再等。吩咐言书去调兵,跟他一起先走,然后又安排寒棋和锦画带着大部队往回赶。
霍启和言书还有之前他亲自训练的五百精兵不分昼夜地先赶回曲阳,路上他就跟言书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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