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到了县城,她头上的绷带已经见血了,但此时她全顾不上去医馆就直奔一家字画铺子。
下车的那一刻,王雪梅一阵头晕目眩,咬着牙才进了这家林氏字画铺子。
“老板,今天你这有过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带上一个妇人和一个青年来过这里吗?”
铺子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大腹便便,油光满面的油腻男。
本以为是生意上门,没想到对方只是来找人的不由头都没抬便不耐烦的挥手,“没有,没有!不买东西就滚,滚滚滚!”
王雪梅见之皱眉,犹豫了一下到底是压低了声音娇声再次问道:“老板,你是否可以再替小女子好好想想,这事对小女子非常的重要,你就行行好吧。”
果然,那老板闻言终于抬头,一看便是眼前一亮,好一个娇媚的小娘子!
于是,他猥琐的搓了搓手站起来,瞬间换上了一张笑脸,“姑娘找人呀?”
王雪梅一看有戏,虽然心里不屑但还是忍着脾气欲与已与蛇虚以尾蛇,“嗯嗯,对小女子非常重要,老板是否可以帮帮小女子。”
说完还欲拒还迎的模样,低下了头只露出个幅度优美的洁白脖子。
关大才见之不由心痒难耐,情不自禁的露出一脸淫笑,“嘿嘿,好说,鄙人姓关,是个铺子的老板,姑娘是哪里人呀,问这事是要做什么,有没有老夫能帮得上的。”
好生多废话!
王雪梅几乎要一巴掌呼这老男人脸上,她是他们这些癞蛤蟆可以觊觎的吗!
不过,想到有用的消息还没有问出来便忍着恶心点头,“是的呢,关老板可是见之这三个人?”
“这……”
王雪梅见对方终于要说了不由一喜。
但就在她满怀希望的看着对方等待下文的时候,一个尖利的女声在她们身后响起,接着耳朵就是一阵剧痛。
“好你个骚狐狸,这勾引汉子都勾引到老娘的铺子来了,看老娘今天不扒了你的狐狸皮!”
来人是个同样五十多岁,一脸横肉的妇人。
她扯着王雪梅的耳朵就是破口大骂,根本不听对方辩解又一把掌接一巴掌的打在人家脸上,最后甚至还要用长长的指甲去撕王雪梅的脸。
见之王雪梅哪里还敢再耽搁,终于一把挥开对方然后便往门口跑去。
妇人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还手,还真的让推了个踉跄,立马又追了出去,“狐狸精别跑,老娘要撕了你!”
王雪梅完全没想到对方还会追出店门来,不由又惊又怒,哪里会听更是双腿生风的跑了。
再说妇人,浑身上下得有三百斤,哪里追得上只好扶着店门骂了足足一刻钟才歇气,这一番动静让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王雪梅觉得自己这几天真的是倒血霉了,先是沈见晚突然失去了控制,现在眼看着要属于她的字画又要飞了她更是心急如焚。
上赶着送字画
不知道沈见晚是否已经买下那幅字画,但又不甘心就此离去,王雪梅在林氏字画铺子周围徘徊了起来,但却不敢再进去,怕再遇到那个母老虎。
而去别的地方等她又怕错过沈见晚来买字画,一时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坐下来休息。
眼看着太阳越来越大,大夏天的热死个人,王雪梅被热得头更晕了,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要晕过去。
但想到那幅字画足足价值上千两,最重要的是还会让有她机会展露才名,她又怎么都舍不得离去。
可怜见的几乎到了中午,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后,王雪梅终于看到了缓步而来的沈见晚和沈战。
只见沈战正给沈见晚打着油纸伞,那伞的阴影把她罩了个严实,自己却大半边身子都晒着太阳,手里还提了好些东西一样都没让对方拿。
而沈见晚正吃着糖葫芦,有说有笑的,甚至还把糖葫芦递过去让他吃,而沈战虽然躲开了,但却能在他脸上看到纵容的意味。
看到这一幕,王雪梅只觉自己真的要厥过去了。
咬了咬舌尖,才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接着迎上去。
“阿晚,我终于找到你了,你这是上哪了,让我好生找了半天。”
沈见晚完全没有想到在县城会看到这朵恶心的白莲花,见她扑过来,不由往沈战身边靠去。
但很快她又注意到了对方这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只见此时的王雪梅鼻青脸肿的,左脸高高肿起,耳朵也被扯掉了一只耳环还流着血,额头的纱布也露出了一块铜钱大的血迹来。
一时沈见晚大为惊异,脱口而出,“王雪梅,你这是上哪被打劫了?”
惊讶完想到对方刚才的话又道:“还有你有病吧,谁要你找了,莫名其妙!”
见没有拉到对方,王雪梅还想扑过去,但此时沈战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善气势却让她怎么也不敢上前。
再听到对方嘴里的话,她差点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但想到今天的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