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对上沈见晚她们声色俱厉,“说!你们刚才谁推的老婆子?”
“刘家奶奶,这是拿不到菜方子准备讹人了?那刘婶子,您来说说吧,刚才您离刘家奶奶最近了,请问您看到了有谁推她了吗?”
被沈见晚用仿佛没有温度的眼神看着,刘宝琴一个激灵立马又想到前面“渡劫”一般的经历,顿时头怎么都点不下来。
沈见晚见之勾起了嘴角,“看,刘家奶奶,您的亲女儿都不敢点头说是我们推的你呢,讹人可不太好!
阿晚还是那句话,有证据和证人的就拿出来,没有的话就滚,不然我们官府见。”
沈二婶看到陈翠花还想污蔑人,新仇旧恨也涌了上来,她可没有忘记刚开门时陈翠花的那一番恶毒的话,“就是,陈翠花,你这个老不羞的,还想污蔑人怎么滴。
老娘还没有跟你算前面诅咒我们家的事呢,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老婆子说的那叫实话,你们两房人贱种迟早得死清光!”
见陈翠花还敢咒她们,沈二婶大怒,“老娘和你拼了!”
沈敏见之一把拉住,下意识就说:“二婶,她太脏了,跟她打架弄脏自己。”
陈翠花这辈子最恨人骂她脏,她想扑过去打沈二婶的,但想到昨天被她修理的那一场又止住了这冲动。
改撑起腰骂道:“你们这些死贱种,绝户头,有沈杰那赌鬼狗崽子,迟早两房人穷得裤子没得穿,全家去讨饭。到时候别从我们老刘家过,老婆子一个馒头也不施舍给你们。”
“你……”
见沈二婶被气得说得说不出话,沈见晚道:“刘家奶奶,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还有莫欺少年穷,谁知道十年谁富贵,谁落魄。”
陈翠花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你个丫头片子说话真好笑,就你们还想富贵?做梦吧!”
“那要是我们日后比你们老刘家还富贵呢?”
“哈哈哈……笑死老婆子了,哈哈哈……要是你们老沈家能比我们老刘家富贵,老婆子到你们门前三跪九叩,喊你们祖宗。”
沈见晚闻言没有一点生气,笑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刘家奶奶,我们等着你来喊祖宗哦。”
“做梦呢,看来真疯了,老婆子倒是要看看家里有赌徒,病秧子,残废齐全,你们怎么上天!”陈翠花一脸不屑加鄙视。
“那就不烦您操心了,总之您记得您说过的话就好,大家伙都听着呢。
你们老刘家现在富贵又怎么样,拿了不义之财终有遭报应的那一天,要是还手粘人命就更遭天谴了。
老话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刘家奶奶您等着吧,会有那一天的。
而我们沈家现在虽然穷,但我们不偷不抢,更不干伤天害理的事,就是穷也过得踏实,白手起家也更让人钦佩。”
陈翠花被沈见晚的一番话说得毛骨悚然,不由自主又想到了当年的事,顿时脸色有些发白。
色厉内荏道:“那老婆子等着,我倒是要看着你们老沈家怎么上天!”
疑心生暗鬼的她再也不敢在这里逗留,很快的陈翠花就和早就心生退意的刘宝琴跟刘凤盈狼狈的走了。
等走到半路上刘凤盈突然惊叫,“奶奶,我们吃大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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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心虚得不行的陈翠花闻言不由一个激灵顿了下脚步,“怎么说?”
“奶奶你刚才只说她们老沈家富贵起来就给她们磕头,却没有说要是她们富贵不过咱们家,她们怎么办。
这打赌岂不是怎么样都我们吃亏,她们啥事没有?哪里只有我们这边出赌注的。”
陈翠花:“……”
她可以说自己刚才害怕的忘了吗?
但让她再回去说这赌注的事,她也不情愿了,“算了,量他们那些贱种也富不起来,老婆子今儿就大方一回放过她们吧。”
刘宝琴也不想再经历刚才“渡劫”一般的经历了,闻言也附和,“没错,他们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这辈子都上不得台面,我们何必自降身价和他们计较。”
“好吧。”
见刘凤盈被说服,陈翠花也吓得没有再回去的打算,刘宝琴大大松了口气。
而回去后,因为没有拿到菜谱她还被老刘家的人明里暗里挤兑了一番,气得她回去后,想到今天的损失和丢的面子生生病倒,好几天回神后才好起来。
当然了,这些是后话。
…………
再说吃瓜的村民,一个下午连看了两长大戏,这回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
而随着他们的离开,陈翠花和沈家两房人的打赌也传了开来。
一时,这说什么的都有。
不少人想看沈见晚她们沈家富起来打脸陈翠花,看她叩头喊祖宗。
但更多的人却不觉得村里倒数第一穷,家里还有赌徒的沈家能比村里的头一份的老刘家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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