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子除了房顶还看得见,远远看去还以为是垃圾做成的房子呢。
走进屋子,奶唤了半天也不见大伯人影,她俩准备到田埂上去坐下等人,心想着站的高看的远,没成想到还真给看着了。
大伯赵大龙回来了。
再这一看,差点没把她雷晕过去,害得她不自觉的捂了捂了双眼。
只见一个男人光着腚,浑身上下啥也没穿,嘴里边走边不停地嘿呀哈地咒骂着,随着人逐渐走进,那吼声也是一声比一声大,只见他两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似乎可能要揍人了。
待他走近,赵书妍看到他脸上神情随着声音的高低起伏而变幻莫测着。
时而嘿嘿傻笑,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哭求不止,也听清了他嘴里到底在说些个啥。
整死你,啊,不要打了呀,求求你,哈哈哈,这个烂x,看我不把你锤死,哎呦妈耶,好疼啊,别打了,别打了!
敢情他是在一人示两角,意淫揍谁?
走进了看到奶似乎又正常了。
娘,你咋来了,咦,给我带好吃的来了,嘿嘿!
儿啊,你跑到哪去了?咋没穿衣服捏?
我去河里游泳了!
啥,这大冬天的,咋去游泳啊,可别把身子给冻坏了,听娘的话,别再去了。
娘,河里凉快哩,看,我还抓了条鱼,嘿!说罢便把腋窝里夹着的那只破草鞋丢了过来。
奶叹了口气,去找了块破布把大伯身子包了起来。
赵书妍一直强迫自己眼睛只看向他脑袋以上,不过,还真优秀!
大伯手艺不错能把头发挽成个丸子头,她以前都梳不好呢。
奶,大伯这样,要是给村子妇人看到还不得羞死啊?
哎,是这个理儿,可是他就是这么个人,村子里的男女老少都习惯有这么个人存在了。
小孩子看见他追着他跑,老爷们路过呢他还跟人打招呼咧,妇人们看见他就绕道走,你莫看他牙关咬的紧紧的似乎要揍人了,可这么多年了却从来没伤害过人哩。
奶絮絮叨叨的说着大伯的往事。
哦,那他这病治不好了吗?
他这病几十年了,家里头穷给耽搁了。奶一脸怅然若失道。
赵书妍语闭说到底还是银子的事儿,要奋斗啊要奋斗。
望天色已经不早了,待大伯吃完饭,赵书妍和奶一前一后回到了家里。
奶去了厨房收拾,她则把柿子从背篓倒了出来,挑出了六七个较软的放起了起来,其他的洗净都给削了皮
她用细绳子将这些削了皮的柿子都给串了起来,挂到了屋檐底下。这些柿子小小圆圆的,一串串的就像小红灯笼似的,特别好看。
削下来的柿子皮没有扔掉而是用竹筛子晾了起来,晾干的柿子皮也是能吃的,还有一定的药用价值呢。
等她忙活完,天彻底黑了。
弟弟君绮也从外面回来了,奶把锅里的萝卜鱼汤热了下,大家都喝了点暖和了下身子,就上床歇息了。
见一次打一次
天微微亮,赵书妍起了个早。
她打算今天去挖笋子,跟奶招呼好便背上背篓,拿上锄头上了山。
今天天气看起来还不错,不一会就到了山脚下。沿着昨天记忆,她找到了那片楠竹林。
寒冬腊月,大地似乎冻住了,竹林里细细密密地打了一层白白的霜。
她翻开腐烂的竹叶,找到了些冒出头的冬笋,开始挖了起来。
手被冻的生疼,土也被冻住了挖起来费劲,但当把又白又胖的笋挖了出来,就很有成就感。
她哈了口气儿,继续挥舞着锄头使劲挖。不一会儿,就挖了十几个,冬笋因未被村民发觉食发,林子里真的很多哩。
赵书妍挖了一上午,数了数,差不多有两百来个笋了,她停了下来。
她这次先多挖一些堆在这,心里想着等会再来背一次。
忙完后便坐下休息了会,吃了一个软柿子补充了体力,下山家去。
走到田埂上时,迎面走来了个男人,是村里的赵二狗。
赵二狗这个人人品有些不好,偷鸡摸狗,调戏妇女都干过。
赵书妍本想绕开他走,可他看见书妍背了一背篓竹笋,便挡着不让她过行,欺身上前露出一丝淫笑。
嘿,舒颜妹子,这一大早起身,挖这么多毛疙瘩作甚,来跟哥哥我快活快活,哥给你钱花呀!
说着便露出一嘴的大黄牙,还泛着恶心的气息。
赵书妍捂住口鼻,忍住想吐的冲动,道,
二狗子叔,且不说你比我年长二十,咱俩可乱着辈分呢,你怎能对侄女说出这般话来?
切,辈分算个球,不要拿这套吓唬我,哥哥我不吃这一套!
我说你就不要假正经了,你跟那苏文不也私奔了嘛,瞧这面黄肌瘦的,他没喂饱你?
一边说着还一边来拉扯她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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