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到院门口,似乎听见厨房有轻微的说话声,是谁来了吗?
赵书妍疑惑的走到了院子里,这时屋里的人听见响声走了出来。
只见一胖一瘦,一男一女从厨房迎了出来。
那女人,嘴巴里吧唧着东西还说个不停,唾沫腥子向书妍喷射过来,吓得赵书妍赶紧躲开。
哎呀,我们舒颜回来了,赶紧休息会,可别给累着了。
胖子三婶一边说着话一边还想要伸手来接过赵书妍的背篓。
赵书妍闪身一躲,将背篓放下,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这个胖妇人。
三婶子,是我听错了吗?你没病吧?
说完这话又看向那边的男人,方脸,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也是一嘴的油。
奶随后从厨房跟了出来,赵书妍看了她脸色,似乎也有些不高兴。
赵书妍随即道,
三叔,三婶可真是稀客,不知两位突然到我家来所谓何事?
乖侄女,跟我们这么见外作甚,咋们可是一家人哩!
呵!谁跟你们是一家人?自作多情!
赵舒颜,你这样说可不对了,一家人有了好处可要一起分,你可不要吃独食儿。
你看你一家都穿着新衣服,吃着肉,把你三叔憋下可不像话!
什么都穿着新衣吃着肉?你可别乱讲!
赵书妍疑惑了,她咋晓得的?这肥婆眼睛可不是一般的尖呢。
别不认账,我可是亲眼瞅见的,娘,你爹,你大伯,还有君小子哪个没穿新衣服?这锅里还炖着肉哩。
我刚才翻了一下油罐子,可是满满一罐子油娘可都告诉我了,你卖那毛疙瘩可赚了些银子的
赵书妍转头看向了奶,奶有些神情不自然的撇过了脸。
赵书妍心里有些打鼓,跑到厨房一看,锅里的猪肺汤见底了,估摸着就还有一碗的样子。
她又跑到渣爹屋子一看,果然没人,被子也是焕然一新。
她有些明白了,难怪这几天每天晚上睡觉时,老太太总让他们先睡,说她睡不着要晚点睡。
她突然有些火冒三丈,
银子是我赚的,我想给谁花就给谁花,你管不着!
想要银子那就自己赚,妈的,从哪来滚哪去,别逼我动手赶人!
怎么说话的,我可是你三叔!
男人忽地鼓起眼睛,似乎要动粗了!
呵,这个时候是三叔了。
之前家里可是连影都见不着。一直冒充老实巴交的模样,其实人自私又自利。
三叔?我可没有三叔,要不从小到大怎么没见过!大伯我到经常见!
你
胖三婶见赵书妍油盐不进,还出言不逊,便想要出手收拾她了。
你这个死丫头,对长辈不敬不孝、出言不逊,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老娘要撕烂你的嘴
胖子三婶说罢,挽起袖子要来打人。
赵书妍双手叉腰,有模有样的朝地上吐了两口唾沫,也准备好了互k。
来呀,互相伤害呀,老娘也是练过的,谁怕谁,身子肥就厉害啊,谁赢还不一定。
这时院子门口已围了三三两两好事的妇人,对着他们在指指点点了。
三叔瞄了一眼四周,扯着那肥女人走了。
赵书妍觉着,他可能怕影响到他在村子里那副老实巴交的形象吧。
与奶的隔阂
赵书妍气的没有吃猪肺汤,反正也没了。
三叔一家走后,她关上门后便没出去过,奶怎么敲门她都不理人。
她庆幸自己没有将灵芝卖了了一百两的事告诉奶,不然还不得闹翻天。
突然,她听见奶在外面不仅摔起了东西还骂起了人,仔细一听是在骂她。
说她心肠硬,不孝顺,不理解人等等
骂着骂着竟还在了地上打起滚来,一边打自己还一边哭嚎着说自己命苦什么的。
哎!这老太太又撒起了泼,也来这一招对付她。
赵书妍其实很理解奶对自己孩子的爱,作为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吃不饱穿不暖,她都想尽自己的力量给予他们最好的,最终是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
可是站在书妍的角度,自己都还没吃饱穿暖,怎么能顾得上旁人。
只有自己的小家好了,大家才会好,她们谁都没有错,错的是没有银子。
她没有生奶的气,只是在想将来赚钱的法子,可是在奶看来就不一样。
她打开门,见奶哭的伤心,出去把奶扶了起来。
丫儿,你是不是生气奶把剩下的布料给你爹和你大伯做了衣裳?
奶一副眼泪婆唆的模样,道。
没有,奶,我不生气你给他们做衣服,反正那布料也没剩多少了。
我是生气你告诉三婶我赚钱了,我本来就没赚多少,三婶子嘴巴又快,这样一说大家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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