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哥啊,这路费我们商量商量,可成???
钱大梅笑着讨好牛老二。
牛老二看着钱大梅,无语凝噎。一对比,自家屋里头那媳妇都比这个婆娘有看头了。
牛老二媳妇嘴巴边上长了硕大的一颗黑痣,上边还好巧不巧的长了一根长毛,有点像男人。
他平时也不敢咋多看他媳妇。
你看到的,我身上就这三十文钱,给那死丫头付了鸡鸭蛋银子就没有了。你问我要,也不知啥时候才有银子给你。
可你看他们,这地多宽敞,又在修大房子,银子多着呢。我跟他们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是一家人,你要不就找他们要吧。
你仔细思量思量
牛老二压制住火气听她说完,鼻子呼呼喷了两坨大气,因为冬天看着很明显,
肥婆娘,你给老子下去,还想跟老子耍心眼子,银子乖乖地给老子拿来,不然以后你都甭坐老子牛车了。
牛老二哪敢去找赵书妍他们要车钱哪,这个肥婆娘就是欠揍。
刚才那弯钩镰刀可是从他头顶饶了过去,他坐在牛车上,趴着身子才躲了过去,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偷鸡不成蚀把米,啥都没搞到还给他找难题,他可没那么傻。
小畜生
三叔赵德昌和钱大梅离开后,高锋带工人们也陆续回到工地继续修建房子去了。
赵书妍瞅了眼赵子安。
见他一眼盯着钱大梅扔过来掉在地上的银钱似乎在发呆她干脆果断的捡起铜板没理会他,把银钱装身上就走开了。
小畜生。
赵子安嘴里咒骂一句,便又到窝棚里头睡觉去了,仿佛刚才那一切只是过眼云烟般没有发生。
屋里屋外遭了秧,地上琳琅一片,屋子里被洗劫了一番,被翻得七零八落、乱七八糟的。
赵书妍先跑进屋子翻开了被褥,检查了一番床铺下面和墙角,见地契和银票、灵芝都还在,她放下了心房。
幸好她当时留了个心眼,之前为了防着赵子安将银票和地契放的很是保密,她将它们包了一层又一层放到一件破夹袄的夹层,压在了床铺下面。
灵芝则是在窝棚里的墙角挖了个坑埋了起来。连奶和弟弟绮君都不知晓,看三婶子模样,她也断定三婶子并没有翻到啥子值钱的东西。
只经过今儿这一糟,看来她以后得去溪水镇上开个户头,把些值钱的东西都存放到钱庄里头了。
赵书妍把窝棚内整理齐整后,又到外面将地上的碎鸡蛋和牛粪清理干净,倒去了河里。
她刚点了点打碎的鸡鸭蛋,鸡蛋还剩一百八十四枚,鸭蛋还剩二百八十一枚,这么多蛋,圆圆润润的,三婶子看到不眼红才怪
赵书妍把鸡鸭蛋寻了个地方放好,在荒地找到了牛儿,它刚被三叔甩了眼睛,却像没事了一般,四处扯着草吃。
赵书妍有些心疼,她掰开牛眼睛仔细检查了一番,见它只是眼皮外面有条轻微的红痕,眼睛里面并没有伤到才放下了心。牵起了绳子,把牛又绑回了窝棚后面那颗树上,给抱了抱荒草扔地上让它嚼着。
牛儿啊牛儿,你今天吓着了吧?
赵书妍摸了摸牛耳朵。
牛儿没理她。
奶生她气了,她见赵书妍忙来忙去的并未来帮忙,黑着一张脸飞进飞出的,并不理会她。
赵书妍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忙活一上午还没有吃早饭,肚子咕噜噜的乱叫一通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那种长期得不到食物的不满足感。
绮君饿了没有?带上大伯还有奶跟姐一起过去吃饭吧。
弟弟绮君要看着大伯,不能让大伯过河过了边界到了秋水村子。
老太太听说吃饭了,冷哼了一声嘴巴翘的老高,屁股一扭自己烧火做疙瘩汤去了。
这老太太可能还要和她别扭一阵子了。赵书妍也无奈,谁让人家是她奶呢。她带上弟弟和大伯去了工地那头,三人就着剩菜剩饭吃了一些。
吃完饭,赵书妍让弟弟给奶和赵子安都各捎带一份饭菜回去。
洗洗刷刷一番后,她又得准备下午饭吃了,今天因着三叔三婶闹事时间耽搁的有点久,她不敢坐下休息。
赵书妍有些郁闷,她心里有些着急焦虑,这孙婆子也不知何时才到,她也不能天天搁这做饭啊,她还有很多事要去忙活呢。
啊切!
赵书妍打了个喷嚏。
她捂了捂嘴,一个人摘菜洗菜切菜,感觉有点凄凉。
寒冷的空气和冰冷的水冻得她手红通通的,切一会儿菜,她要使劲哈着气儿暖暖手。
不知道为啥,她今儿做这顿饭就觉得特别的冷,赵书妍跑到灶间把火烧的旺旺的,做饭中间不停的去灶口烤会儿火,她也不想离开灶口。
花了一个多钟头,她坚持着蒸了一锅大米饭,炒了几个菜,肉馅蒸蛋、酸辣大白菜、油焖茄子、土豆烧鸡块、丸子冬瓜汤。
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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