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还不快走!!!
回家扯猪草去。
不远处的聂婶子不满的叫喊了起来。
诶,来了,娘。
又回头交代两句,
亮子哥,你可注意些安全,俺回去了。
荷花也离开了。
中午发生的这件事就像一个小插曲般过去了。
它偶尔会变成秋水村一些人茶余饭后的一项谈资,并不能激起什么大的浪花。
聂婶子走后,大家伙陆续爬上房顶继续忙忙碌碌的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赵书妍挽起袖子也开始干活,蹲下身来清洗那些没有洗完的碗筷。
刚拿了一个碗到手中,一道稚嫩的急迫的声音就传了来,
姐,姐,你有没有怎么样?
弟弟赵琦君刚爬上了河岸,就扯着嗓子急切的呼喊了起来。
他一把扔掉手中牛绳。
一趟就跑到了赵书妍跟前,拉着她的手上下瞧了个遍,紧张道,
姐,三婶子有没有欺负你?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瞧着眼前这小子关心不已的小表情,赵书妍心下感动不已。
姐,你快说呀!
姐没事。
真的?姐,你别骗俺。
赵书妍轻轻摸了摸他头顶的头发,好笑道,
你瞧姐这模样是像哪里受了伤的人吗?你呀,你也太小瞧你姐了。
赵琦君挠挠头,冁然一笑,
确实不像,呵呵。
姐,你可吓死俺了。赵琦君唏嘘道。
而不远处荒田盖上那骑在牛背上的大汉子,仍是一副面目狰狞的脸孔,嘴里在不停的咿呀嘶吼着。
瞧你那点出息!!!
屁大点事,急得上蹿下跳的,德行!你姐她是那种轻易被欺负的人吗?
你三婶子欺负她?她不欺负人都是好的,哼!
赵子安凝眸蹙眉,烦躁不安。
他炸着个鸡窝头,把树叉子往柳木桌上一靠,坐在了火坑旁边的木墩子上。
哪晓得屁股还没坐热,又一跟头跳站起来,这次也不嫌屁股疼了。
焦虑的在火坑周围转悠了两圈,拿着树叉子在地上敲得咚咚咚直响。
转悠了两圈,左右瞧着不顺眼,实在气儿不顺,一把又扔掉手中的树叉子。
怒气冲冲的就进了窝棚。
嘭的一脚踢上了窝棚门,一咕噜钻到被窝,盖住头,呼呼大睡。
大丫,你你爹这是咋啦?奶奶踌躇道。
据她观察,不对劲。
早上她瞧子安不是还神清气爽,满脸春风得意的说要出去溜达溜达的么,怎么回来就乌云密布?
吓屎她了。
奶奶,你管他作甚?
哼,他除了酒瘾又发作了,还能有啥事这般上蹿下跳、焦躁不安。
是这回事儿?
奶奶蹙眉,愁容满面。
奶奶,俺姐说的没错。
爹他就是酒瘾发作了!也不知是谁把酒壶给摔破了,酒水洒到了小河里的石步子上,爹喝又喝不到,只能在一旁干着急,那酒气儿飘得到处都是,勾得爹肚子里的酒虫乱窜哩。
说道此事,赵琦君也是一脸不郁。
哼,她就知道。这个渣爹,隔上几天,这酒瘾就又要发蹬了。
哎呦,你爹这才消停了几天哟。
这下可如何是好哦?家里又不得安生了,这都怪你三婶子,好端端的来提什么亲,作妖哦。
好了,奶奶!
你就别操那么多的心了,你瞧,这都啥时辰了?你孙女这碗都还没洗完呢,你呀,有那闲工夫,赶紧帮孙女生生火呀。
再晚,我可就来不及做晚饭了。
啥时辰了?瞧俺这记性哟。
张老太望望天色,确实不早了,连忙去了灶台便忙着生火去了。
赵书妍又跟弟弟赵琦君道,
绮君,去把牛牵到窝棚后面去绑起来,等会帮姐姐来洗碗。
好嘞!!!
毕竟才十来岁,在现代也就还是一个孩子,孩子就是孩子,一会功夫就忘记了不快。
赵书妍无奈的摇摇头。
她如果有那么多伤春悲秋的时光,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去赚银子。
眼瞧着高锋那边住房也要交工了,明天,这变蛋作坊估摸着也完工了,等付完工钱,她手中的银子差不多也就见底了。
她不能指望那雅风阁的分成,先不说那分成要等上三个来月,目前还不知盈利状况是好是坏呢。
眼看这明后天又得去雅风阁交一次小豆沙的货,她抽空还得给雅风阁排排新的菜单,作坊建好里面还得规整规整,还得请人唉,还真是麻烦呢,害她腾不出手去干其他的。
看来她得想个法子一劳永逸才行呢。
你甭不当回事
吃完晚饭,工人们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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